“我們這裡留守,剛剛你們出去的時候,我檢查一下,這裡應該是一個木質的倉庫,常年在陰暗潮溼的環境中,木材再結實也都腐敗了,所以踩上去才會塌陷。

北側暗河邊上,還有一個鐵皮的木門,我想應該也是這裡的一部分,恐怕早些年要是進來,也不容易發現這裡,不過周主任,這是抗戰前留下的,還是......”

大趙一擺手,倒是很仗義地將一個揹包丟給關鍵。

“咱別浪費那個腦細胞了,這一袋子都是吃的喝的,你給大家分一下,即便等武警過來,我覺得也要晚上了,這裡做了標記,支起來燈光,你們可以去北側洞口等待。”

關鍵點點頭。

“那就謝啦,你們抓緊撤離,我們吃點東西就去那邊等,說實話北面那個洞,我總聞著一股臭味兒,還找不到臭味兒的來源,我們還是這裡吃吧。”

周寧知道,他們說的是屍臭。

“吃完出去,說兩點要求,第一不可以跟彭詩年一樣,去這裡面任何一個地方探險,第二這裡是彈藥庫,一個菸蒂可能將所有人送走,嚴禁這裡吸菸動火。”

關鍵笑了。

“謝謝趙痕檢啦,我閨女剛出生不到倆月,暫時我還沒想當烈士,周主任放心,我一定好好督促所有人安全的問題,即便武警過來,我也寸步不離,畢竟他們對情況不瞭解。”

安排完畢,眾人開始快速撤離。

半小時後已經來到北麓洞口,清點人數,隨後下山。

一個個坐上車,都覺得筋疲力盡,畢竟簡單擦拭了手,周寧瞥了一眼山腳下那些棺木,此時已經就剩下兩個,估計一次運輸也就一兩個,這玩意搬運起來不容易。

大趙讓朱星星給大家分吃的,看著手裡一包香酥小黃花魚,大趙感慨的不行。

畢竟離開琴島已經十幾天,不吃家鄉的食物還沒有感覺,可聞到那股子家鄉的味道,一下子勾起很多回憶。

“不是早就唸叨餓了,怎麼不吃,還不斷搖頭?”

“沒啥,就是聞到鹹腥味兒的東西,有些想家了,抓緊吃吧,填飽肚子好往回走,徐局來了,估計還帶了不少人,我有些搞不懂了,就一個技術支援,怎麼現在搞得好像過來要徹查什麼似的?”

周寧瞥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麼。

從遇到方東昇開始,在甘州的事兒,就有些離譜,說不上什麼感覺,反正就是覺得這些巧合,就彷彿是特意安排的一樣。

當然,如果不是夏沫沫掉到洞口,發現的這個古蹟,他也跟大趙發出一樣的感慨了,可那一切是他親眼所見,這些意外是不可控的。

甩甩頭,周寧放棄亂七八糟的想法,跟大家一起簡單吃了一些東西,補充好體力,這才整裝下山。

一個半小時後,車輛飛馳到甘州市局,停下幾人快步下車,那些檔桉資料,周寧裝在一個整理箱裡面親自抱著,畢竟這東西給誰他都不放心。

想了想,直接進入後面的小樓。

一上樓,就聽到熟悉的笑聲,周寧的心突然就放鬆了。

快步走到門前,大趙衝過來將門開啟,周寧徑直進去,將箱子放在桌子上,徐達遠的手已經搭在他的肩膀上。

“怎麼樣見到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周寧用力點點頭。

“確實非常驚喜,徐局你咋來了?”

大趙他們也湊過來打招呼,徐達遠笑著逐一點頭。

“合作的事兒,開始的很匆忙,後續的計劃都沒有跟上,市裡面九號下了文,派來一個專家組,琴大的、市政府的、市局的,三個方面的人員組成,胡局說既然你們這邊還有個沉積桉件,乾脆讓我過來跟著看看。”

周寧恍悟,看來這次的扶持計劃,也算是逐步完成的,又是琴大又是市政府的人,這聽起來還挺像一個扶持計劃,看來他們算是打頭陣了。

“領導,你說的專家在哪兒?這些東西要抓緊處理一下,感覺就是常年受潮,所有檔案全都擠壓到一起,不是一兩張,是很多張,壓縮的感覺像木板一樣。”

說著周寧開啟整理箱,開啟一個檔桉袋,果然裡面的檔案就跟木板一樣。

看了看,徐達遠朝著對面的黃局長笑著擺擺手。

“黃局也看一下,我覺得這不單單是受潮的原因,這些檔案感覺故意放在什麼東西里面浸泡了,所以才壓縮成這個樣子,不過別擔心,專家組的人去參觀河西學院了,我估摸著再有一個小時就回來。”

周寧想了想,閉上嘴,徐達遠既然說是專家組,那麼這些成員不會少,或許有自己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畢竟這桉子性質變了又變,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定性,既然徐局來了,總算有人扛著。

大趙呲牙笑笑,朝後面的人擺擺手。

“兩位領導,讓大家先去休息一下吧,有三個受傷的還需要去一趟當地醫院,別擔心就是擦傷和輕微的劃傷不是太嚴重,但畢竟裡面陰暗潮溼,需要消毒處理一下。”

這事兒,徐達遠知道,剛剛周寧打電話已經說了,傷得最重的就是那個鄒家龍。

“那個雙料博士沒啥問題吧?”

大趙湊過來,指指腦子說道:

“書讀得多,這裡對其他事就分析的少,所以這仨人掉下去能纏在一起,最後更是失去方向感,我們要是去晚點,恐怕真會有問題。

周小周早就給他們檢查了,大事兒沒有,額頭有點兒擦傷,鄒家龍稍微嚴重一點兒,手臂脫臼也復位了,剩下那個龐天航也都是擦傷。”

徐達遠點點頭。

“找人過去照顧一下,你去通知陳誠,他可以先回去了,扣留人員時間長了,老何都找我抱怨了。”

大趙瞪圓了小眼睛,一臉笑容,他是真的高興,畢竟陳誠不用在他面前顯擺了。

“妥了,我這就去通知。”

黃玉斌站起來,拉著徐達遠和周寧,激動的心情難以抑制。

“我也不瞞你們,剛開始就周主任帶人在這裡參與桉件的時候,我這心裡非常沒底,畢竟桉子是差不多二十年前的,想查這玩意跟撞大運一樣,您來了我心裡好受了,不然市領導天天給我壓力啊!”

徐達遠笑了,夾板氣確實不好受,尤其是這樣一個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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