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鳳搖了搖頭:

“這我倒沒問,不過我檢查了她的傷勢,確實很嚴重,說完就昏迷了。”

“她人呢?”

“黑虎送去醫院了。”

“沒被人發現吧?”

“沒有,那地方狗都不去,臭氣熏天的,而且還有幾具屍體都沒處理,我去的時候聽他們說了,明天晚上收屍。”

也就是說,明天晚上之前,不會被發現。

我點點頭:

“獨眼要給我表忠心,今晚的晚餐卻沒有來,加上瑤瑤的說法,再結合獨眼今天的表現,明天的接風宴已經能確定是一場鴻門宴了。”

這話一說完,眾人都是很興奮。

唯獨楊蘇愛神情緊張的看著我。

我呵呵一笑:

“喂,你們好歹給人家獨眼一點尊重好吧,怎麼都顯得那麼興奮呢?”

三哥哈哈一笑:

“一群跳樑小醜而已,尊重他們幹什麼?這反而是個機會,正好肅清這城寨的叛黨。”

我轉頭看著楊蘇愛道:

“聽到了吧,不用擔心,跳樑小醜而已。”

楊蘇愛擠出一個笑容。

“接風宴是什麼時候?”

“明天晚上六點。”

我嗯了一聲:

“九鳳姐,麻煩明天上午送蘇愛過關,好了,來,好不容易大家聚到一起,大家先幹一個再慢慢聊。”

我說著端起酒杯,和大家碰了一杯。

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也把明天的應對鴻門宴的方案給聊好了。

並且還做了個預案。

吃完晚飯之後,我和楊蘇愛回了我住的那套房子。

童雅輸了營養液,還在睡覺。

我們來到床前,楊蘇愛心疼的看著她,小聲說道:

“這丫頭的事我聽說了,你沒回來之前我也勸過她吃點東西,她說吃不下,很擔心你,四十年的刑期,她接受不了,她還說你好不容易原諒了她,願意見她,卻等來這麼一個結果。”

我點點頭。

楊蘇愛繼續說道:

“這丫頭對你是真愛,而且愛的很深,甚至超過她自己的性命,有這麼一個人愛著,挺幸福的。”

我轉頭看著楊蘇愛,認真的問道:

“你不是吃醋嗎?”

楊蘇愛笑著搖頭:

“自始至終,我比你大十歲,自始至終也都沒想過要獨自霸佔你,你太優秀了,而且我有過一段婚姻,能夠和你成雙成對度過人生的一段旅程,我就已經知足了,等我人老珠黃了,我就主動離開你,去周遊世……”

楊蘇愛話沒說完,嘴巴就被我的嘴巴堵了起來。

激吻過後,我認真的說道:

“蘇愛,無論什麼時候,無論什麼時候,只要你還活著,在我心裡,就沒有人老珠黃的那一天。”

說著,我看向床上正在熟睡的童雅:

“至於小雅,她應該有更好的人生。”

“情債怎麼還?”楊蘇愛問道。

我笑了笑:“情債也有情局來破,放心,我會處理好的,現在,先處理一下你。”

我說著把楊蘇愛橫抱起來,離開這個房間,進入了另外一個臥室。

……

一夜無話。

這一晚睡得很舒服,醒來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

楊蘇愛已經起床。

我們一起吃了個早餐,然後讓秦九鳳把楊蘇愛送往了關口。

臨走前,秦九鳳還不忘叮囑我一句,不要辜負了童雅的心。

楊蘇愛走了沒多久,童雅就醒了。

看到我之後,她再次眼含淚水,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緊緊的抱著我。

似乎想要把自己揉進我的身體裡一樣。

安慰了好一會兒,童雅這才緩過勁來。

我陪她一起吃了個飯,然後告訴她下午派人送她回去。

聽到我說這個,童雅趕緊說道:

“不,我不回,你說了要陪我玩幾天的。”

我笑著解釋道:

“小雅,聽話,我現在不方便陪你玩,你也知道,我是被送往監獄的過程中被強哥他們劫回來的,我現在只能待在城寨不能出去。”

“啊?這麼慘呀……”

童雅默默的點了點頭。

童雅雖然小,玩心重,但也不會不講道理。

她想了會兒,說道:

“那咱們就不出去,就在房間玩,你陪我看場電影,我明天再回去。”

“行,要看現在看,我晚上還有個局。”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嗎?”童雅趕緊問道。

我搖了搖頭:

“不行,鴻門宴,你在我施展不開。”

“好吧,那我在家等你。”

“不,你在外面等,會有人負責你的安全。”

童雅一愣:

“有危險?”

“沒有,但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絕對,你聽我的。”

“好,無忌哥哥,我聽你的,你現在聽我的,和我去看電影。”

童雅說著把我拉進了臥室,開始鼓搗起了DVD。

“床上看?”

“對呀,就在床上看。”童雅嘿嘿一笑,放了一個片,然後鑽進了我懷裡。

螢幕上的畫面讓我瞪大了眼睛。

這傢伙放的電影,竟然不是正經電影。

童雅滿臉通紅的靠在我胸口,捂著眼睛看電視。

“小雅,你學壞了,怎麼看這種電影了?”

“增加情趣嘛,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想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你。”

“呃……”

我嘆了口氣,又得損失幾十億。

……

下午四點,秦九鳳把童雅給帶了出去。

唐博也順便離開了城寨。

我叫秦九鳳回來的時候順便買個擴音器。

等秦九鳳回來後,我們幾個聚在了一起。

在這城寨之中,我們的人並不多。

我、三哥、秦凡、秦九鳳、童童、蕭然六個。

再加十多個翻身巷的精英打手。

而城寨的人,是我們的十倍不止。

不過這並不是重點,要真打起來,他們還真不是對手。

用三哥的話來說,就是跳樑小醜。

唯一不確定的是,新一安那邊有人來見證,也不知道是什麼人。

不過這並不重要,要論小規模團戰,誰來了我們都不怕。

童童把玩著手裡的短刀和置於衣袖中的刀片。

蕭然也在一塊磨刀石上,磨著自己的各種暗器。

其他人都坐在沙發上,商量著一些細節。

時間快要到的時候,我起身說道:

“這次鴻門宴,是一場硬仗,但也是我們的一個揚名的機會,收服手下,靠兩樣東西。 ”

三哥不置可否的說道:

“讓他們敬仰武力,和讓他們甘願效力的利益。”

我點點頭:“所以,打起來之後,我需要你們竭盡全力,要打的他們毫無還手之力,等見到新一安的人之後,我會主動開團。”

眾人點點頭,表情興奮。

我轉頭對著蕭然說道:

“然然,娛樂廳的地形開闊,這種情況下為了避免誤傷,他們基本不會用槍,但也要防止這種可能性,你負責解決有可能出現的槍手和遠端暗器支援。”

蕭然用力的點點頭:

“沒問題,這個我熟。”

“童童,留在我身邊,你不要衝鋒。”

“好。”

“他們一定會把我所在的位置放在大廳中間,凡負責前面,九鳳姐負責後面,三哥自由人。”

“好。”三人也紛紛點頭。

“讓另外十幾個兄弟坐在一起,他們一定會被針對,此時抱團更好。”

“明白。”

三哥點點頭,發了一條資訊出去,遞給我一把可以藏在腰間的短刀。

我接過短刀揮了揮,藏在了腰後:

“大家記住,宴席上的東西就不要吃了,我怕有問題。”

剛準備走,三哥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梓軒。”

三哥說著接起電話,然後皺了皺眉,回了一句你先回香港吧。

“怎麼了?”我疑惑的看著三哥。

三哥說道:

“梓軒沒有等到張龍。”

“什麼情況?”我臉色拉了下來。

三哥解釋道:

“時間是今天,機票買的也是今天,航班也對的上,光州那邊也看到有接的車出來,韓國的機場也有車接機,但負責觀察位的兄弟就是沒有看到張龍出來,也沒有上車。”

“也就是說,他們玩了一手金蟬脫殼。”

我眉頭緊鎖。

這就是分身乏術,我如果有空過去,張龍肯定玩不了這一套。

三哥點點頭,沒有說話。

我調整好心情,笑了笑:

“沒事,正好給了我親手幹掉他的機會,咱們先解決眼下的事兒,走吧。”

說著,我把擴音器遞給了童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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