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車,我便開口說道:

“去城西,這風水寶地,只能在城西找。”

蘇冷雪疑惑的問我為什麼。

我解釋道:

"流年吉位,也是莊園裡的生門方向。"

蘇冷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拿出對講機叫開道的小轎車從城西出城。

我本以為這種保護已經高規格了。

出了莊園我才發現,又有八輛摩托車護在了吉普車左右。

我心中一陣無語,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被這樣保護起來。

縣城西邊山巒起伏,除了鋒芒山之外,還有七座。

鋒芒山距離比較遠,我自然也不會直奔那邊。

一上午的時間,我們浩浩蕩蕩數十人走了三座山。

結果自然是沒有找到。

蘇冷雪累的直呼走不動了,接下來的三座山,我也沒有叫她上山,而是自己帶著人上去轉悠著。

一直到了黃昏,我這才回到車所在的地方。

蘇冷雪趕緊迎了上來:“怎麼樣,唐大師,找到了嗎?”

我搖了搖頭,看著最後一座鋒芒山說道:“最後的希望了。”

“有那麼難找嗎?”蘇冷雪很是疑惑。

我點點頭:“找的好,萬事大吉,找不好,一切徒勞,風水堪輿,不是那麼簡單的,你休息夠了麼?要不要一起去。”

蘇冷雪點點頭:“行,我陪你。”

再次上山,就連我也感覺有些疲憊的。

但幹一行愛一行。

哪怕是做局。

我也得把細節做到最好。

剛走了沒幾步,蘇冷雪突然開口說道:“唐大師是光州人?”

“我有光州口音?”我反問道。

蘇冷雪搖頭道:“沒有,您的普通話很標準,我只是隨便一猜。”

我的這個身份,聲音壓低了,口音我也都改掉了。

“呵呵,不是,我是泰州人。”

“哦,但是你和我認識的一個人真的有些神似,雖然樣貌完全不一樣。”蘇冷雪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昨天晚上和王姐的假戲真做,加上今天的兢兢業業,蘇冷雪似乎已經放下了懷疑。

“哦。”

我隨口回應了一聲。

鋒芒山是黑龍組織的總部,剛上山沒多久,就看到了兩匪徒。

他們不知道為什麼來了這麼多人,下意識的端起了手中的槍。

看到有人端槍,我們這邊的護衛隊長直接掏出手槍,朝著倆人快步走去,嘴裡不知道說著什麼。

顯然,我們來這裡,他們並沒有和黑龍組織打招呼。

不過崩龍聯合軍在這裡是土皇帝,打招呼也完全沒有必要。

護衛隊長直接把手槍頂在了其中一個匪徒的額頭上,大聲的斥罵著。

而那兩個匪徒,也完全趕緊放下了槍,低頭挨著訓,絲毫不敢反駁。

我明知故問的問道:

“這裡怎麼會有武裝人員?”

蘇冷雪也是滿臉疑惑問了身邊的人,然後解釋道:“這裡是一個人販子組織的基地。”

我哦了一聲問道:“那能找麼?”

“當然可以。”

我點點頭:“也是,最後的希望了,不行也得行。”

其實我故意選在這裡,我也在安排一個局,我想讓崩龍和黑龍鬧翻,在我們劫人的當天打起來。

不過這點小矛盾,不足以讓他們鬧翻。

我繼續尋找著風水寶地,最後,在太陽即將落山的時候驚叫一聲,快速來到了我之前確定好的位置。

“找到了?”蘇冷雪激動的問道。

我假裝激動的說道:

“你看,依山傍水,坐北朝南,地基幹淨,後山起伏綿延,周圍林木茂盛,你閉上眼睛深呼吸感受一下,是不是有一種不同於別處的舒服感覺?”

蘇冷雪趕緊閉上了眼睛做了個深呼吸。

“還真有耶,好神奇。”

我呵呵一笑,這其實就是心理暗示。

她今天累的夠嗆,隨便拉到一個環境還算過的去的地方,叫她這麼來一下,都會感覺到很舒服。

我拿出羅盤,四處看了看,感嘆道:

“就這裡了,終於找到了,這一整天,沒白忙活。”

說著,我走到一處,撿起幾塊石頭堆在了一起。

蘇冷雪也很是開心,問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我點頭說道:

“嗯,可以回去了。”

話音剛落,鞦韆的聲音從山上傳來:

“蘇小姐,您好呀。”

我轉頭看去,鞦韆帶著三個人下了山。

他手裡還提著一個袋子,身後的小弟還押著一個金髮碧眼的白種女人。

看來是來賠禮道歉了。

見有人下來,那些護衛人員全部端起槍對著他們。

鞦韆趕緊舉起手說了一句寮國語。

蘇冷雪開口問道:“你是哪位?”

鞦韆趕緊解釋道:“我是黑龍組織的首領,我叫鞦韆,聽聞蘇小姐過來了,我本應該遠迎的,手下的人瞎了狗眼,還鬧出了些不愉快,這不,我是來賠禮道歉的,這是一支百年人參,據說對養顏有特效,送給您。”

鞦韆說著晃了晃手裡的袋子。

聽到百年人參,我心裡咯噔一下。

這玩意可是我需要的東西,秦九鳳恢復的藥引之一,而且華神醫也說要我幫他弄一根。

這完蛋玩意怎麼不早送給我呢?現在才拿出來?

蘇冷雪伸手不打笑人臉,接過袋子說道:

“沒事,下面的人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已經教訓過他們。”

鞦韆呵呵一笑,指了指身後的美女:

“這是我見過最漂亮的洋妞了,剛到的貨,送給蘇素將軍。”

鞦韆看了一眼那女人,笑了笑說道:

“大可不必,我哥不喜歡來歷不明的女人。”

“啊?那沒事,沒事……”鞦韆陪著笑臉:“蘇小姐,這次來這裡,是有什麼事情嗎?要不要幫忙?”

蘇冷雪指了指前面說道:

“這是一塊風水寶地,我哥準備把祖墳遷過來,到時候還請幫忙照料一下。”

鞦韆還沒說話,我直接開口說道:“他們照料不了。”

“啊?”

鞦韆和蘇冷雪都疑惑的看著我。

我給蘇冷雪使了個眼色,說回去再說。

蘇冷雪點了點頭,揮手和鞦韆告別,留下了一臉懵逼的鞦韆。

下了山,夜幕已經降臨。

回到車邊,蘇冷雪用寮國語和他們大聲說了幾句。

我問她說的什麼。

蘇冷雪說:“我叫他們注意警戒,我哥說,襲擊的人大機率會出現,可是到了現在還沒出現,我擔心回去的路上會不安全。”

“衝著我來的?”我問道。

蘇冷雪點了點頭,直接鑽進了吉普車。

黑暗中,我四處看了看,目光落在了司機身上。

這個司機來的時候好像是開轎車的那個,怎麼現在換崗了?

開吉普車的那個,竟然跑去開轎車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任何的不正常,都是潛在的危險。

再想起蘇冷雪剛才說的,我心裡不禁咯噔一下。

“唐大師,上車呀,這地方太開闊,還是車上安全點。”

蘇冷雪催促道。

我搖了搖頭,伸手把蘇冷雪給拉了出來。

“怎麼了?”蘇冷雪疑惑的看著我。

我開口說道:

“我覺得我們坐小車安全點。”

“為什麼?”

“你別管,咱們就坐小車,讓吉普車在前面開路。”

“可那小車不防彈。”

“那咱們就坐卡車,坐在人堆裡。”

“那不舒服呀。”

“你要命還是要舒服?你想想看,襲擊者怎麼可能想得到我們坐在卡車裡?”

“我……好吧。”蘇冷雪嘆了口氣:“聽你的。”

很快,我們爬上卡車,周圍的人把我們圍了兩個半圓圈。

我沒有聲張,因為我還不確定這兩個司機哪個才是襲擊者。

如果之前的轎車司機,那他肯定會在車內向我開槍。

如果是之前的吉普車司機,那麼這車裡……八成有炸彈。

在我看來,後者的可能性要更大。

因為如果是轎車司機的話,那他自己也跑不掉。

而我看他的表情,並沒有任何異常,這就基本排除了自殺式襲擊的可能。

車輛啟動,我們開始搖搖晃晃。

依舊是轎車開路,吉普車在中間,而我們的卡車跟在最後。

我湊到蘇冷雪的耳邊說道:

“通知前車的人,一旦出現狀況,叫他們把司機控制起來,別讓司機聽到。”

“啊?”

“再通知卡車司機,叫他和前車保持安全距離。”

“啊?”蘇冷雪疑惑的看著我。

我低吼道:“啊什麼啊,照做,趕緊的。”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他比邪神還邪門

深海地三鮮

第二次日出

夜羽笙丶

這媳婦能處,有事她真上

陌小揚

末世狂歡:我在未來成了神

愛仰泳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