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動,包廂裡很安靜。

有的人恐老鼠蟑螂,有的人恐蛇蟲蟻獸。

而我恐娘炮。

是真的恐。

要我坐在那娘炮身邊,比殺了我還難受。

餘慧皺眉問道:

“怎麼?你還挑客人?”

餘慧表情微怒,在這裡高高在上。

但我心裡清楚,這一切都是在故作高傲,找存在感。

她是個孤兒,在福利院長大,高高在上的底蘊不足。

而在張龍和她服侍的那些人面前。

她是個卑微的角色。

這種人,一旦得勢,就會出現報復性的高傲。

就好像一個土包子突然發財之後。

會瘋狂炫富和報復性消費一樣。

對於這樣的人。

順從只會讓她淡忘。

而對抗才會讓她印象深刻。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時來鐵似金,運去金成鐵,今日水逆見了血,忌男人,我若再近距離接觸男人,還會有血光之災。”

我這話一說出來,眾人都是一愣。

餘慧皺眉看著我:

“你這話誰告訴你的?”

“我自己算的。”

“你還會算命?”

“當然,我爺爺就是算命先生,本事都交給我了,不過我不幹這一行,我來這裡也不是為了賺錢,最近在寫一本小說,來取材,找找靈感而已。”

餘慧頓時高看了我一眼,呵呵一笑:

“所以你不打算陪我的大寶貝麼?”

“不止是你的大寶貝,還有你的小寶貝,我都不會伺候!”

“王!!!”

蘇莫愁嚴厲的吼了一聲,然後皺眉看著我:

“愛乾乾,不敢滾蛋!”

“再見。”

我丟下兩個字,轉身朝著門口走去,心裡卻在倒數。

“五,四,三……”

“站住!”

餘慧大聲喊道,她比我意料的更加沉不住氣。

不過我沒有停下腳步,我在等她說重點。

“我點你!”

餘慧終於說了出來。

我轉過身來,走到餘慧身邊坐了下來。

那兩個娘炮臉色都不大好。

餘慧也沒有管我,而是問他們有沒有看中的。

那另外七個男陪都一般,她的三個閨蜜誰也沒有選。

“換一批。”

餘慧對著蘇莫愁說了一聲,然後轉頭看著我問道:

“酒量怎麼樣?”

“還行!不過有傷在身,不能喝多。”

“會叫媽媽嗎?”

我皺眉看著餘慧,這也是個變態。

“怎麼,不願意?”餘慧冷聲問道。

我呵呵一笑:

“我媽已經不在人世了,我八字太硬,我媽就是我剋死的,你確定要讓我叫嗎?”

餘慧趕緊擺手,說了聲晦氣。

不一會兒,蘇莫愁又領進來八個高質量男人,其他三人也一人挑了一個。

人到齊,房間公主開始倒酒,高娘炮也開始點歌。

房間裡頓時變得熱鬧起來。

這些人可能顧忌我寫小說來取材,玩的倒不是很變態。

都是一些KTV裡常見的遊戲。

餘慧坐在小沙發上,一杯一杯的和我喝著悶酒,什麼話也不說。

“咱們也來玩個遊戲吧?”

我突然開口。

餘慧轉頭看著我:

“什麼遊戲?”

“測字!”

餘慧問道:“你真會?”

“略懂,試試看,如果說錯了,還請不要笑話,畢竟我不是專業的。”

餘慧點了點頭,把手伸進酒杯,沾了一些酒,然後在桌上寫了一個王字。

我想都沒想,盯著那個字直接說道:

“你屬猴。”

“對!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十二生肖裡,只有一個美猴王。”

“還有呢?”

餘慧頓時就來了興趣。

我繼續說道:

“那我就一併說了,你的出身不好,是個孤兒,後來,你碰到一個改變你一生的人,但這個人並不是你的真命天子,他能讓你衣食無憂,卻不能給你一個家,所以你在感情上很迷茫,甚至曾經做好了孤獨終老的準備,還有,你最近身體不好,晚上經常會做噩夢……”

我話沒說完,餘慧直接打斷了我。

疑惑的問道:

“一個王字,你能看出這麼多資訊?”

“嗯。”

“怎麼看出來的?”

我解釋道:

“王字三橫一豎,這三橫是你生命中目前為止最重要的三個人,下面兩橫是你的父母,上面那一橫是改變你命運的人,也叫天人,而那一豎就是你自己,在那個天人還沒有出現的時候,王字少一橫就是土字,代表你父母已經入土為安了,所以你是個孤兒,而且生活在社會最底層。天人能讓你從土變成王,但也限制了你,讓你也就是那一豎不能出頭,如果你想要出頭,必須掙脫天人的束縛。”

我說著也點了一下酒杯,在那王子上面點了一下。

王字加一點,變成了主字。

“這樣,你才能為自己做主。”

餘慧驚訝的看著我,愣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

“那你怎麼知道我最近晚上天天做噩夢?”

我指了指中間那一豎:

“你剛才寫這一豎的時候手抖了,像一條蛇,蛇屬陰,在命理上主噩夢,這一豎代表你,我剛才還沒說完,還預示著你接下來會碰到許多困難、障礙和背信棄義的壞事。”

我說著抬手一掃,清理掉了桌上的那一個主字。

我的這套說辭,當然是根據蘇莫愁給的資訊臨場發揮胡編的。

至於噩夢之事,是從她身上佩戴的那個黑曜石和硃砂的吊墜推測出來的。

黑曜石和硃砂都是驅邪避兇用的東西。

她不至於真的見到鬼了。

八成是一直做噩夢。

至於說她接下來會碰到很多壞事,這是純純的打字訣,等著她上鉤。

餘慧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這麼神?再測一個?”

“可以。”

我點點頭。

餘慧再次沾酒還準備在桌上寫個字。

我趕緊伸手擋住桌面:

“測字不能寫在同一個地方。”

餘慧哦了一聲,然後四處看了看,直接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寫了一撇一捺。

人字。

寫完,餘慧看著我說道:

“拆字吧。”

“不用拆,說了你別生氣。”

“你直說。”餘慧有些著急。

“恕我直言,你的人品不怎麼樣。”

“怎麼說?”

我呵呵一笑:

“你把人字寫在手心,手心為陰,說明你是個陰險小人,淨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而且人抬手做事,手心都是朝下的,所以,別看你現在趾高氣昂的人上人,但背地裡,你卻是個逆來順受的人下人,結合這兩個字,可以推推斷,是那個天人包養了你,對嗎?”

餘慧身體微微一顫,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我沒有停手,手指沾上酒,又在桌上寫了個王字,嘴裡說道:

“我幫你合一下這兩個字。”

說著,我把那一撇一捺寫在了中間那一橫的下面,那一豎的兩邊,道:

“衝破束縛,你便能翻身做主,若衝不破,王人合一,天人勢強,你將會徹底被困住。”

我說著把王字上面那一橫的兩端往下拉。

桌上的王字巧妙的變成了一個困字。

看到那個困字,餘慧身體打著顫,抬手掃走了困字,突然伸手抱住我,大聲哭了起來。

餘慧哭的很傷心,即便這包廂裡音樂勁爆。

我也依舊聽得清楚。

一首歌曲放完,餘慧的哭聲充斥著整個房間。

公主趕緊按下了暫停。

其他人也紛紛圍了過來,詢問餘慧怎麼了。

餘慧低頭擦掉眼淚,和大家說沒什麼,叫他們繼續玩。

高娘炮大聲說道:

“慧慧,別哭啦,咱們玩騎馬和俄羅斯轉盤呀。”

餘慧站起身:

“我不玩了,你們玩吧。”

說完,她轉頭看著我問道:

“你出去嗎?”

出去,就是帶出去過夜的意思。

我點了點頭,也跟著站起身來,叫她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換衣服。

走出包廂,正好看到了蘇莫愁站在外面。

“怎麼還給人說哭了呢?”

蘇莫愁小聲問道。

我呵呵一笑:

“說哭而已,只要我想,讓她跪在我面前都沒問題,我現在去換衣服,餘慧要走了。”

蘇莫愁伸手抓著我的手臂:

“你要跟她出去???”

“當然。”

蘇莫愁猶豫了一下,鬆了手。

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好……好吧,記住,男孩子孤身在外,一定要注意保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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