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鳴人便看到了寧次伸出刀子就要捅在人家的腰子上。

“等等寧次!那可是腰子!別捅人家啊!”也顧不得被人看見一隻狐狸會說人話,鳴人怒吼道。但是這個人依舊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已的腰子即將受到無妄之災,或者說壓根沒聽到他說話。

完了個蛋,寧次即將成為殺腰子犯?!就算寧次是被人迷惑,那這罪名也輕易洗不清,最重要的是,寧次自已會產生負罪感。

千鈞一髮之際!帳篷的門被人開啟,櫻色的風吹了進來,就這樣抓住了寧次即將捅出去的刀子!

這麼大的力氣,是小櫻沒錯了。

“我就知道是你。”小櫻咧嘴一笑。

聽此,寧次也笑了,“哦?竟然被你猜出來了。”

鳴人不敢想象有朝一日寧次的臉上竟然能出現這樣的表情,太辣眼睛,小狐狸用兩隻爪子捂住臉。

“醒醒鳴人,我們到了。”

隨著一陣輕柔的撫摸,鳴人睜開了眼睛。等等,睜開了眼睛?鳴人明白過來自已是在做夢,怪不得所有的人都不理自已,也幸好只是做夢,才不會在現實中看到那麼辣眼睛的寧次。

“累了嗎,睡那麼沉。”

“我沒事,倒是寧次你還好嗎,我就那麼一拍你就暈倒了,送你來的那個人呢?”

寧次捂了捂額頭,“我大概是真的是有點累了,和鳴人沒關係,那位忍者把我們送來就趕回戰場去了。

不過既然都到了醫療部隊,那便進去看看吧。”

“等等寧次!”鳴人叫住他,還是沒忍住提出這個請求,“你能——有些狡猾的笑一下嗎?”

“嗯?”不理解歸不理解,寧次還是盡力滿足他的請求,嘗試調動全部面部肌肉做出小狐狸口中的“狡猾”。

“這樣可以嗎?”

鳴人搖搖頭,寧次有些失望,在他的記憶中,著實沒有這種表情的模板。

“太好了!”不過小狐狸反而看起來挺開心。果然真正的寧次不管做什麼表情都不會辣眼睛。

進醫療部隊的時候,鳴人同寧次講述了自已做的那個夢,寧次忍俊不禁,“原來這就是你讓我‘狡猾’的原因。”

雖說如此,鳴人卻不懂自已為什麼會做這樣一個夢,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定是不會有“寧次是殺人兇手”這種想法,太奇怪了,這夢未免太過真實,好像真的發生過一樣。

兩人進了醫療部隊的駐地後,立馬感受到了肅殺的氣氛,鳴人拍拍寧次示意他小心。

“誒?寧次君,你不是在帳篷裡等待醫療忍者嗎?”這時,路過了一個醫療忍者滿臉驚奇的和寧次說話,畢竟他剛剛才把“寧次”送進帳篷,一出門就又遇見了。

寧次摸摸肩膀上的小狐狸,從他的焦躁中大概能明白——這個人,在他的夢裡出現過!

“是嗎,”寧次淡定道,“那我這就去帳篷裡了。”

醫療忍者一頭霧水,不是,這答非所問哦,不過這寧次君進帳篷的路線倒是挺熟悉,那可能是在玩捉迷藏?

“鳴人,假寧次現在正在帳篷裡。”

“對,我猜應該是絕那個傢伙,要是能活捉他套出點訊息也挺好。”

不過鳴人想這件事應該用不著他們出手,果不其然,在進帳篷之前,便遇到了小櫻,不用多說,他們一個眼神便互通有無,合力制服了假扮成寧次的白絕。

“沒想到竟然能被你們識破。”白絕摸摸下巴,眼睛一轉看向試圖隱藏自已的小狐狸,“這位被我借用了臉的忍者,你養了一隻很漂亮的小狐狸啊。”

寧次並沒有搭話。

接下來小櫻將白絕綁起來,打算來個“嚴刑逼供”,但那白絕卻一扭腰便從地下逃走了。

臨走時還從地面冒出個頭,揮揮手,“再見了。”

“這是怎麼回事?”

“我用白眼觀察了他的身體,”寧次手抵著下巴思考,這種事情他也是第一次遇到,“他似乎和人類有些區別。”

“而且,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木遁,雖然很微弱。”

“木遁,回想忍界歷史,也只有一代火影大人才會,想來可能和一代目有關係。”

小櫻捂住嘴,“這是非常重要的秘密,必須立馬報告給綱手大人,寧次,勞煩你保守秘密了。”

“這是自然。”

小櫻給綱手修書之後,來給寧次治療,“抱歉,明明是來治療的,還要為這事費心思。”

“這是應該的,我們是戰友,”寧次搖頭,“而且,醫療部隊的事情,我怎麼可能袖手旁觀。”

“不過,那個人竟然冒充你,他大概不知道你有多難冒充,”小櫻開始使用醫療忍術,“你最近太累了,要注意休息,不然可撐不到大戰結束。”

聽見沒,要注意休息。鳴人瘋狂踩這個不聽話人的肩膀。

“哇,好可愛的狐狸,”女孩子們一般都抗拒不了可愛的生物,小櫻也是,“是寧次養的嗎?”

“啊,我在戰場上撿到的。”

寧次也不想讓別人碰鳴人,可那是這小傢伙自已的事,在小櫻請求摸一摸的時候,小狐狸只是猶豫了一會兒就跳到了小櫻腿上。

鳴人眯起眼睛,翻起肚皮給摸摸,原本只是不想讓小櫻尷尬,可誰讓這力道這麼舒服。

不是他不想拒絕,是這摸摸太香了。

不過,雖然事情順利解決,但還有件事鳴人一直記著,那就是——他似乎夢到了上輩子並沒有見過的事,是巧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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