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黛不在我這.”

“不可能!我們一路追蹤到這。

紀曉炎在哪?”

“找他呀他不便會客。

非要見他也行但發生什麼,獄中概不負責.”

“我自個能負責.”

“讓她們進來.”

簇聚的修士聞言紛紛退讓,讓出一條直達亭器的通道。

星戈等人掠了進去,一路通行無阻,來到一間瀰漫著異樣芬芳的大殿。

一眼就瞅見師尊被紀曉炎壓在身下痛苦地叫喚。

星戈揮出氣勁,欲掀開紀曉炎。

然而氣勁襲上他身卻如泥螺如河,自個也被禁錮。

其他女修見狀,一起出手,卻如蚍蜉撼樹沒有引起半點風浪,反而如星戈一樣靜靜地定哪兒一動不動。

一日後,慕珂也帶了一批仙子追來。

白宛兒除了表明態度,沒有阻擋直接令他們讓道。

隨後,一拔拔女修陸繼進入亭器後就再也沒出來。

紀揚見進去的女修越來越多,已遠遠超過鍛天獄的人,不免擔憂地說:“都進去上萬人了。

娘,爹能應付得了麼?”

“放心吧!你爹厲害著呢!”

時間一天過去,圍住亭器的人越來越少。

雷、鮑二位長老進了趟亭器後來到白宛兒面前。

雷長老(黑漢):“大夫人,獄卒銳減該怎麼辦?”

“八夫人願出人麼?”

“要獄令。

但曉炎不願讓鍛天獄再裂出新令。

只願發普通牌令.”

“她的弟子最終持的什麼令?”

“八夫人自個裂出的巽亭令.”

“先滿足重要崗位。

不足的慢慢來,到時我去巽亭招攬。

以後,不管是誰來,只許發普通令.”

“好!”

不久後,亭器劇烈顫動,傳出紀曉炎的聲音:“可以進亭了.”

圍著亭的二、三百名獄卒、長老等人有序地鑽進亭中。

亭器颼地朝上空激射。

白宛兒進亭後獨自來到巽亭。

見亭裡一片狼藉,空氣中瀰漫著龐雜的奇異的氣味。

生為人母的她再清楚不過了,此地剛經過一場恣意放縱留下來不及散去的芬芳。

進入陰陽位的無名宮主府,府中的人像是早知道她將來,早按排了一位絕色備茶。

見她斟好茶,端過一樽問:“慕珂姑娘,你師尊呢?”

鵝蛋臉姑娘應:“大夫人,她在樓上休憩.”

“她怎麼了?”

“我也不清楚。

師尊這近總犯困想睡.”

“我上去看看她.”

“怎勞大夫人費心。

我師尊馬上下來.”

二樓的雕欄上突然探出個螓首應,扶著雕欄緩緩而下的黃衫女子絮哆著:“禽獸!算你狠!”

正在殿中栽種盆景的次恨寒見狀扔下花鋤跑了過來:“還沒好呀!”

“昨晚又來折騰了我一晚,連走路都痛.”

“就不會服個軟.”

“沒門.”

次恨寒蹲下身子把她背放到八角桌旁的金椅上。

沒一會兒,樓上又走下一位身材火爆的宮裝女子。

白宛兒見她體內浩瀚的太虛之力往丹田方向匯聚,強悍得令人髮指,是以前的億萬倍不止,不噤:“雲河潭被你收了?”

“銀灰色的麼?”

“對。

它可竊取上界太虛之力.”

“不管我事啊!它趁我睡著鑽進去的,趕都趕不走.”

“你已超越了無上之境了?”

宮裝女子:“虛天一重.”

“怪不得他會把雲河潭送進你紫府。

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獄卒少了幾千人,急需補上,否則穿過虛空裂隙時十二週天亭很可能會破損。

當然獄中會發放相應的酬勞.”

“可以!也不要酬勞。

我的條件是讓鍛天獄裂出令牌.”

納蘭黛沉呤了一陣說。

“可想好了。

一旦十二週天亭損壞,你的雲河潭採擷的上界太虛之力即會銳減。

若亭器壞了你的雲河潭就是個澡盆子.”

二人僵持著。

然而外面,亭器在虛空裂隙中穿梭。

紀曉炎直接喚出玉書之影加持著亭器。

竟然輕輕鬆鬆得抵達了上界。

劃破碧空降落在崇山峻嶺之間。

驟然納蘭黛的小腹裡飛出個銀灰色的池潭飄出巽亭。

納蘭黛追了來,一直追到陰陽亭,雲河潭一閃鑽了進去。

而她卻被擋在外面。

魂識中響起:“你已用不上了.”

“到了上界.”

“嗯!出去熟悉下新的環境.”

說完魂識中的虛影崩散了。

她轉身躥向離宮與坤宮之間鑲嵌的“百淵鎖龍道”。

垠亭內魚圖宮主府的大殿內玉清綺正在忙碌。

紀曉炎:“清綺呀你家的三夫人真是位丹器奇材呀一進上界就突破了.”

“什麼我家呀她不是你的夫人啊!”

玉清綺往桌上擺出一盆果子說。

“口誤!我看你的氣息浮動也快突破了.”

“嗯!就這個把月的事......”她忽然停了下來一付嬌羞的模樣。

紀曉炎見她擺出一盆紫色的果子後久久沒收回蓮藕玉臂。

側頭正迎上她勾魂攝魄的眼神。

心中一蕩。

二人就這樣四目相對。

咳!咳咳!響起一陣咳嗽聲。

二人匆忙轉頭看向二樓。

本就沉魚落雁的姬諾經過一番精心打扮更是美豔不可方物。

從樓道上盈盈走下。

手中傳來肉乎乎的觸感,紀曉炎慌忙放下放在翹臀上的手。

正了正身:“姬諾,今晚我就住這裡了.”

“不去懲罰星戈了.”

“嘿嘿!先送你進二重.”

“不僅為了這個吧我可是從紀家堡一直陪你走到虛恆域比你自個還了解你!”

“那我怎麼辦?”

“出去時你得帶上納蘭黛。

最好連星戈、慕珂一起帶走。

若怕自個吃虧再帶上二夫人掌清霽.”

“我向八夫人要費莫晴波、項素潔、士欣豔、碧瑩、語詩、荀暖夢、圖門覓菊、覃爾芙等五百名弟子她願意給麼?內九宮八卦亭能消化麼?”

“這得看你們這些年的私交了。

一次性消化這麼多人挺難的。

要是能收回巽亭令改發其它亭令不妨試試.”

三人邊喝邊聊如何分化巽亭的實力。

第二天一早紀曉炎就出了乾亭。

星戈見他進府:“我可沒空陪你。

夫人派我們去開荒種藥.”

紀曉炎不輕不重在她的翹臀拍了下奔上樓推開了八夫人的寢門。

納蘭黛睡眼惺忪:“我是不會讓我的弟子去做獄卒的.”

“不當獄卒。

各亭都缺些歌姬。

我想向你要個五百名弟子.”

“我宮中的人不行。

其他的人只要她們願意你帶走.”

出乎意料得順利。

費莫晴波、項素潔等五百人見他累得臉色殷紅汗如雨下才換亭令成功。

士欣豔:“有人害怕了.”

圖門覓菊:“加上我們五百人還不是被巽亭碾壓!”

荀暖夢:“我怎麼感覺跟當年五層天時一樣被你騙了。

這陰陽牌真假難辨.”

碧瑩:“我看是真的.”

五百名弟子簇擁紀曉炎,你一言我一語說個不停。

他好不容易逮到個說話的機會。

“你們就不想去熟悉下新的環境。

或者把自個的寢宮佈置得整潔溫馨些.”

項素潔應道:“是呀!升為歌姬可佔一個寢宮.”

大家憑著陰陽牌被網帶走。

紀曉炎也去了艮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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