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公子,我捎您一程.”

紀曉炎看了過去,這不是昨天在北府街上認識的“急風閣”少掌櫃麼:“真巧啊風少掌櫃.”

一陣噠噠的馬蹄聲響起,二輛馬車從身後賓士而來,紀曉炎拉住琴霏匆匆跑上前面不遠處的馬車。

大家還沒來及坐好,前面的車伕就抖動著韁繩,摧棗紅大馬跑。

車廂外響起個尖細叫聲:“湘雲等等。

你想把馬累死在半道上呀!”

風湘雲掀起身旁窗簾,後面追上的馬車飛越而過,一聲馬嘶聲擋在自己的馬車前,從車上跳下二個高瘦少年,走了過來直接掀起車廂前簾。

紀曉炎一眼認出他們,正是幾月前在茶社說天州府之秘的人,無形間配合了自己,對他們印象不錯。

不噤:“是你們.”

風湘雲:“把車挪開.”

高瘦少年沒搭理風湘雲,看著紀曉炎,懷中抱著個美豔女子。

“抱著一個人擠在車裡難受吧!我的車就停在前面,寬敞著,坐我的車走.”

說著伸上纖纖玉手。

一位姑娘探出頭說:“紀夫人長得國色天香,坐他們的車不方便也不安全。

不如坐我的.”

紀曉炎搭訕:“擠嗎?”

“車上就我跟我妹子。

很空!”

風湘雲:“俞古韻別這麼過分挖到我車上來了.”

“你才過分讓紀公子抱著去圖延郡合適麼!火風雷大家拼條件,由紀公子作出選擇......”俞古韻說著說著驟然眼前一亮,一身精華瞬間被掏空,疲倦得眼皮似鉛一樣沉重難於爭開,話音也跟著嘎然而止。

紀曉炎摟在琴霏背上的手背迸出個褐色方印似電光火石般朝天際激射,眨眼不知去向。

砰!車廂外的馬伕驚愕地叫:“糟了!少掌櫃,都暈倒了.”

琴霏看風湘雲等人都暈倒在車裡,於是應道:“餓暈過去的沒事。

過會兒她們就會醒.”

紀曉炎卻在廂內狼吞虎嚥地吃著獸肉,很快就把帶來的食物掃蕩光。

他的右手心呈現出一個方圖,圖中眾星捧劍,散出的晨曦雖微弱但卻漸漸增加,達到巔峰之後閃逝。

不久後琴霏和紀曉炎手拿包裹從車廂內鑽了出來,跳下馬車,背起包裹往回走。

馬伕問:“紀公子,不去圖延郡了?”

“是!替我轉告她們.”

天火俞家及天雷雷家的馬伕見狀都走了過來,紀曉炎朝他們點了點頭說:“俞陽、雷琰等人都已啟程來天州了,請互相轉告下.”

俞家的馬伕目送紀曉炎及琴霏走遠,心中卻嘀咕著:“俞陽小姐躺在床上沉睡多年,怎麼可能呢?”

三位馬伕心中困惑著,嘀咕間俞古韻等人醒了。

高瘦少年一醒就捲起袖子,一條蓮藕似的玉臂上紋著一把雷罰之劍,巔倒眾生狂笑不止,笑聲中藏不住她的虛弱也曝露出她的激動和亢奮:“雷家第一.”

俞古韻心中一顫急忙擼起衣袖,看向自己潔白玉臂上紋著的梵天劍,自言自語:“你怎麼會淪落至此?”

車廂內後座上的少年:“此次縹緲劍居中.”

風湘雲:“雷罰之劍本身就可怕,這次劍圖又賦予它諸劍之首,以誰也擋不住雷家了.”

二個高瘦少年互攙著上了馬車,調頭回了北府街,經過天州府門時停了下來,從中鑽出二個少年跳下車走近府門。

只見府門內仙女成群,其中一位仙子走了出來阻攔著:“二位公子請回吧明天才開業.”

稍高的少年:“我是天雷世家的雷白萱,她是我堂妹雷凌薇.”

仙子打量了他們一陣,朝裡叫:“雲韶姐,這裡來了二位天雷世家的姑娘.”

裡面傳出銀鈴般的聲音:“讓她們進來.”

仙子放雷白萱和雷凌薇進店,廣闊無垠的空間裡擺著整齊的貨賀,已上好貨了,品類齊全花樣繁多,可謂應有盡有。

沿著貨架之間的過道走了進去,這一走就是幾個時辰,雷凌薇往前看依然沒有盡頭:“走不完的過道,跟幻境似的。

額客進來還不累趴了.”

“天州府在紀家人手中傳承悠久,也經歷過幾渡沉寂但從未易主過。

光那幾億個臨街大店就讓天下人覬覦瘋狂,更何況還有那迷一樣的無盡山脈,我猜測其間定有超越了常人想象的奧秘.”

雷白萱邁著長腿說。

二人不停地走著,早已香汗簌簌,累得癱坐在過道上,胸口劇烈起伏著喘氣。

“怎麼不摧動劍圖呢?”

一個蔓妙的女子離奇般呈現在眼前。

雷白萱喘不過氣似的晃動螓首,姣美的臉一片殷紅:“不會.”

“運力至劍圖就可摧發了.”

雷白萱和雷凌薇一拭,眨眼間就到了一個閣中。

女子:“這裡是‘雷罰閣’,進出全任臂上劍圖。

閣內無垠沃土不可荒廢,每年都得按規上繳定額的。

過些天紀雷氏到齊後我再來.”

雷白萱:“雷家有多少人獲得劍圖.”

“七百九十二.”

雷白萱:“這麼少啊!以這個數實難得到諸劍之首。

風家和俞家呢?”

女子:“風家九百一十八,俞家八百四十六。

聽公子說雷氏一脈出了個雷烈,是公子的好朋友,從小一起出生入死,所以公子讓‘雷罰之劍’一躍成為諸劍之首.”

雷白萱聽了一頭霧水,天州府剛開不久,十幾年前雷家並沒派出女子追隨公子啊,百思不解。

女子走後沒幾天,天雷世家的天之驕女們都來了,這些驕女們就數雷琰最有號召力,她不僅長得如花似玉更是聰慧過人,迅速集攏大家開荒種地,並派雷思嬡領了幾百人去接商鋪,很快熟悉了天州府的事務。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過了二年。

紀曉炎接到守護者的召命。

獨自去了山坳裡的小木屋。

守護者依然冷漠但不是上次來時所見的女子,她話不多,沒談幾句就讓紀曉炎伸出劍圖之手,在他的手上一點,點出劍圖。

取出顆盆大的褐晶體拍進劍圖。

拍進的剎那間紀曉炎就虛弱地跌坐在地。

與此同時近二千五百個紀雷風俞氏一起跌倒。

守護者:“思茵可以出來了.”

嫋嫋走出個女子,顧盼生輝。

紀曉炎一看衝口而出:“五妹你怎麼在這?”

女子臉上飛起沱紅,偷偷地剽了他幾眼:“我是思茵,不是思盈.”

足下生蓮飄然而至,白袖輕拂。

藏於紀曉炎手中的九天劍圖立即化作熒光融進血液裡,彷彿烙在血微粒上,光彩奪目。

他驚愕不止地瞅著思茵。

守護者:“思茵是族母.”

“族母?”

守護者看他一臉的迷惘,於是補上一句:“天州紀族族人都得聽她的.”

“包括我麼?”

“你是不是紀氏子孫.”

“是啊!”

“那就得聽她的.”

“我凝成的九天劍圖可比先祖蔚桐的強橫不知多少!”

“那又怎麼樣!你的九天劍圖僅是紀氏子孫的血脈烙印。

只代表你資質好些潛力大些,在你這個生命層次的人你就跟剛出生的嬰兒差不多,一切才剛開始.”

紀曉炎很難消化她所說的,坐在地上沉思,咀嚼著守護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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