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靈優雅閒適立於室內,珠圓玉潤,見多美女的紀曉炎為之一愣:“大媳婦,你那婀娜的小蠻,盈盈不足一握,此時真想喊聲小媳婦,以表達我濤濤不絕的愛慕.”

繡幕芙蓉一笑開:“可你一沾龍女十二釵身子,就忘了我.”

“那能呢!”

豔若桃李的雲曦知趣帶上門走了。

紀曉炎迫不及待地摟上腰肢,柔韌的觸覺,暗香襲人,印上丹唇,幾番纏綿幾番旖旎。

嘀!訊戒傳來冰焱的聲音:“月當中天了.”

紀曉炎回了句:“知道了.”

又纏綿一番,才萬分不捨地放下池靈,出了配料室。

踏進酒香鋪,燭光通明,幾百號帥小夥在大口喝酒吃肉,瑜葛正對門而坐,第一個見到紀曉炎進來,站了起來喊道:“曉炎,還以為你又睡著了。

咱很久沒一起喝酒了。

來,坐我身旁.”

慕凡:“坐我這裡來,這可是韓姑娘專門為他準備的悠悠椅,免得喝著喝著突然嚐睡,掉地上睡.”

紀曉炎看了下,三面都圍欄,打磨得滑亮,顯然費了一番功夫。

於是說:“坐上去定舒服。

就坐那把椅子了.”

一屁股坐了上去,舒坦合適,來回摸了幾回二邊的扶手。

讚歎了一番:“真不錯,詩儀姑娘就是心靈手巧,有了它,方便多了。

以後也不用發愁了.”

姜澤旭:“可以放心喝了,從小你就說韓姑娘釀的酒跟你小媳,不,大媳婦釀的有得一拼,敞開喝.”

紀曉炎:“詩儀姑娘釀的芳香醇厚蘊含細膩纏綿,進腹後一股熾熱的火焰在燃燒,而我小媳.....大媳婦釀的是冷焰。

常喝這二種酒定可讓你們身強力壯,力大如牛.”

子煊:“都是焰,有啥不同?”

紀曉炎:“這熱焰與冷焰交替,可以最大程度改造你身體,在煉器上用二焰交替煉製,出的靈寶法寶不易斷裂崩潰.”

海濤:“真的假的?紀曉炎又為他大媳婦的酒作宣傳了.”

紀曉炎:“真的,這還能騙你。

當年我父母親向池掌櫃、紫掌櫃下訂親禮時,就想向韓姑娘一起下訂,可考慮到韓姑娘自小立下的要求,就放棄了。

那時我們還打過賭的,於是我去求母親,結果被我父親聽見一掌摑飛:‘小小年紀就惦起人家姑娘,準是個色痞。

’腫得跟豬頭似的,痛得我幾月都沒出來玩,要是那時就訂成了,你們還有閒情逸致在這裡喝酒,早趴到睡鋪躲進被褥中哭了.”

博航以前跟紀曉炎最好,說:“那怎麼沒聽你說過?”

紀曉炎:“這麼醜的事我能說麼?哦!我跟你們說惦上人家姑娘了,被摑了一掌幾月無法見人了,我認輸了。

傻不傻?好在當年沒認輸,賭局也不了了之了.”

博航:“我說當年幾月不見,就聽到你已向池、紫兩位掌櫃訂親了,後來約你來找韓姑娘,你就藉故走了,原來是逃之夭夭了,還美其名曰:‘沒你閒,得回府煉丹器。

’真夠猾頭的。

我當時想不明白,問我堂兄,他說二字:‘避嫌’。

幾年後我才明白啥叫避嫌.”

展翼:“這跟韓姑娘及池掌櫃有關係嗎?扯得太遠了.”

紀曉炎:“關係大著了,我也才明白不久,以我父親的丹器之道更清楚。

酒道即是器道,器道乃天之道,諸道同歸.”

湛焱:“說得玄乎,不明白.”

紀曉炎:“不明白沒關係,只要明白一點就行,假如等我父親回來,求他替我向韓姑娘下訂,他肯定會答應,當然了,我不符合條件會被拒絕,那是另外一回事.”

沈舒航哦地聲似乎明白了,抓了塊獸肉吃了起來。

湛焱捅了下沈舒航:“什麼意思?”

沈舒航吃完肉,敲了下湛焱的腦殼:“你怎麼這麼笨。

他的意思,不僅他看好韓姑娘,連紀老爺也非常看好,叫你們加把勁,小心被人搶跑了韓姑娘.”

紀曉炎笑眯眯看了眼沈舒航,露出讚賞的眼神:“沈大公子,咱乾一杯.”

沈舒航高興地端起酒樽:“我幹了,你隨意.”

紀曉炎一口飲幹,又為自己倒了一樽,站了起來:“各位兄弟們,好久沒一起喝了,大家舉樽幹了這樽.”

幾百人或坐或站一起幹了。

紀曉炎提高了嗓音:“為了當年咱的賭約,曾經,不,連同現在,都對韓姑娘仰慕似海,這些年承蒙韓姑娘的照顧,又叫我曉炎哥哥多年,這裡有一個算一個,追上韓姑娘的,紀家都送一套法寶,但追上了又沒好好照顧她的,我可會宰了他的,不,應說大家都可以宰他。

尊守此約的,就站起再幹一樽.”

齊唰唰的都站了起來共飲了一樽。

瑜葛:“紀曉炎,這可是你發起的,要是你犯了怎麼辦?”

“我......不會,先天不足,失去了資格.”

子煊:“搞了半天,他給我們下套.”

博航:“對啊,一個局外人發起,對他沒約束力,就出了一套法寶.”

沈舒航:“他也不算局外人,主題是咱們仰慕韓姑娘,他也沒否定不仰慕韓姑娘,只是他已訂了三親,被韓姑娘排除了,肯定追不上韓姑娘了.”

瑜葛:“我們就紀曉炎犯了怎麼辦?”

紀曉炎靜如處子,說:“我洗乾淨了,讓你們宰.”

瑜葛:“大家聽見了。

不尊約怎麼辦?”

紀曉炎:“放心,我已訂三親,就算走大運,女神突然解禁了,一塊肉從天而降砸到我頭上了,讓我獲得女神芳心,定會好好待她的.”

......幾百號人繞著一個主題,韓姑娘的喜惡及事蹟展開大論,一群情場失意的人,聚在一起喝酒吃肉,總會喝的猛,也容易醉,跌跌撞撞的人一個接一個出了酒香鋪。

燭光通明的店鋪裡,韓掌櫃收拾完,望著在椅子耷拉著腦袋坐著的紀曉炎,伸手捏住他的臉一陣蹂躪,又在他臉上掐了陣:“紀曉炎,你藏得夠深的,夠賊的,幾歲時就敢打我女兒的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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