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湘湘被粗魯地拖至門外,才從僵滯中反應過來,連忙厲喝“放肆!你們敢對我無禮——”“堵上她的嘴.”

冷漠平靜的命令從殿內傳出來,嗜血無情讓人心悸。

說實話此刻的白玥氣場大開不自覺的帶著前世的習慣的姿態,和慕容淵還真有幾分相似。

阮湘湘臉色徹底變了,她還想再說些什麼,然而很快,侍衛塞到她嘴裡的東西堵住了她所有的聲音。

隨即她被人按倒在地上,沉重的板子噼裡啪啦砸下來,霎時疼得她臉色慘白:“嗚嗚嗚……”暗衛早已看她不順眼,平時又受了太多的窩囊氣,這會兒逮著機會幾乎使出了所有的力氣,板子專挑不致命卻脆弱的地方下手,疼得阮湘湘幾乎在地上翻滾。

慘叫聲全部被堵在喉嚨裡,周圍的婢女早在白玥進來就跪在了地上聽到動靜,不由自主地全部扭頭觀看了起來。

看見王妃平時縱容的姑娘被按在地上噼裡啪啦打板子,而且打得那麼慘烈,三下五除二的功夫,衣衫下就已經看見了一片血色,個個臉色劇變,覺得如夢似幻。

阮姑娘捱打?這是怎麼回事?王妃以前不是最喜歡這個阮姑娘的嗎?白玥看見侍衛端來一盆冷水,毫不留情地潑向趴在地上的阮湘湘。

方才還言辭憤慨句句是真理的阮湘湘,這會兒趴在地上跟條瀕死的狗一樣,疼得渾身顫抖,髮絲凌亂地遮住了她慘白的臉,衣裙上一大片觸目驚心的血跡。

白玥沒說話,目光極淡地看了眼阮湘湘,比起這血腥她在前世的時候都不夠看的,看見侍衛端來一盆冷水,毫不留情地潑向趴在地上的阮湘湘。

“嗚……嗚嗚嗚……”虛弱痛苦的聲音響起,因著聲音裡不容忽視的顫抖,聽著自然而然帶上了幾分示弱意味“嗚嗚!”

白玥眉梢微挑,停下腳步,並轉頭看她“有話要說?”

阮湘湘艱難地抬起頭,看著白玥。

白玥抬手,示意暗衛拿出她嘴裡塞著的東西。

暗衛自然照做。

阮湘湘不由分說的就開始求饒“玥…王妃饒命啊…王妃,我不敢了,真的……真的不敢了啊!求求您饒了我吧!”

白玥冷笑的看著這一幕前世她被阮湘湘耍得團團轉而不知。

而她與慕容淵之間關係惡化,誤會越來越深,阮湘湘功不可沒,現在有此機會她怎麼可能放過她。

來的路上,白玥早就已經想好了要如何對待這位她撿回來的奴婢,現在也是毫不客氣的上前,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甩到阮湘湘臉上。

啪,一聲脆響,她撲倒在地。

“啊!”

阮湘湘猝不及防的被打,她怔了片刻才回過神來,立刻可憐兮兮的看向慕容淵“王爺……”阮湘湘以為慕容淵會憐香惜玉,可不想得到的卻是冷眼旁觀的淡漠。

慕容淵在遠處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悽楚的小臉,此時阮湘湘臉頰發紅,已經開始腫了,看著令人憐惜。

阮湘湘還特意將被打的臉給慕容淵看,哽咽道“王爺,您要為我做主.”

白玥垂眸看著跪在地上的人,微微抬腳,踩在她手上。

阮湘湘慘叫聲溢位。

白玥不為所動,彎腰蹲下,掏出一把匕首。

所有人都在旁邊看著,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就連慕容淵也意外的看著白玥。

他感覺白玥變了……“饒命……饒命……我真的知道錯了,我該死,我不該答應啊……”阮湘湘趴在地上,悔不當初。

白玥提著匕首,輕輕在地上劃出刺耳的聲音“有些話,我只問一次,除了你之外,還有誰參與這件事.”

“我…我求求你……嗚嗚饒了我吧!”

白玥把這匕首,落在她的指縫“看來,你錯過一次機會了.”

咔嚓!她直接將匕首往下一壓,切斷了她一根手指。

她可不喜歡吧人留下慢慢折磨,慕容軒我處理不了,一個要身份沒身份,要地位沒地位的奴隸她還處理不了?阮湘湘慘叫一聲,差點疼暈過去。

白玥慢慢地把匕首移動到另一根指縫,面無表情的“我再問一次,除了你之外,跟你在一起算計我的還有什麼人.”

“啊……饒了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啊……”阮湘湘趴在地上嚎哭。

其他的人嚇得渾身哆嗦,冷汗突突往下冒。

咔嚓!阮湘湘再次切斷了他一根手指。

除了慘叫,還是慘叫。

白玥慢條斯理的換了一個指縫“到底什麼人?”

冰冷刺骨的聲音,猶如死神鎖住了脖子。

慕容淵都忍不住一驚。

阮湘湘哭使勁的搖頭,嗓子裡喊出血水了“不不要……我……我說…是端王…不要再割我的手指了…嗚嗚……”咔嚓!匕首果斷切下,血淋淋的。

白玥略微抬眼,遞給慕容淵一個充滿意味眼神。

折磨人,她最有一套了,死人嘴裡都能套出兩句有用的話。

四個暗衛一驚上前揪住阮湘湘的衣領氣急之下,手上力氣之大。

一個普通的女人,直接就昏了過去。

白玥揹著手,漠然的後退兩步,冷漠的指出事實“她昏過去了.”

說完不顧瑟瑟發抖的眾人,抬腳就朝著慕容淵的方向走去。

慕容淵將溟肖喊叫來,眉眼間有不耐,吩咐道“扔出王府,以後禁止她踏入半步.”

白玥微不可察的勾唇,眼底浮現譏諷。

阮湘湘潑髒水不成,反倒被她狠狠的教訓一頓,還被慕容淵離扔出去,好不狼狽!並不是誰在慕容淵面前服軟都有用的,阮湘湘還沒有認清自己的身份。

第一仗她贏得極漂亮。

隨著距離不斷拉進,白玥的速度也是下意識快了不少,更是小跑了起來,最後眼看就要撲到慕容淵的身上白玥確忽的在離慕容淵不足一小步的距離停了下來。

慕容淵剛要抬手接住白玥的動作一頓,眸子裡似有冷意蔓延。

白玥這個木頭可沒發現,她看了看自己身上和自己的手沾染了那個賤人的血就渾身不舒服。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也沒什麼可以讓她擦手的,她也不想賤人的血髒了慕容淵的衣服。

頓時把目光看向慕容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他那裡拿過一塊手帕仔仔細細的擦了個乾淨。

在慕容淵有些詫異的目光中拉住了他的手傲嬌道“王爺,你看我已經證明了,沒有揹著你找姦夫的,再說了一女不侍二夫,我自然會做到與其他人撇清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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