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痕苦笑一聲,道:“張嬸,我今天想吃辣了.”
“那好吧.”
張嬸回道,轉身便做了起來。
不一會,一碗滿是辣椒油,熱氣騰騰的牛雜麵放在了他的面前。
張痕面對已經滿是辣椒的牛雜麵還是覺得不夠辣。
拿起桌上的辣椒油,毫不猶豫的全都掉了進去,埋頭瞬間將整碗牛雜麵吃完。
“你這孩子是怎麼了?”
張嬸關心道,急忙拿來一瓶水給他。
可是張痕沒有喝,兩行清淚順著臉龐落了下來,哽咽道:“呵……好辣.”
便丟下一百塊落魄的離去。
“唉.”
看著張痕落魄的身影,張嬸那能不懂。
可是面對男女感情之事,她又做不了什麼。
“那個男人,我要不要把他殺了?”
長的和張痕一模一樣男子,不知什麼出現,看著駕車離去的西裝男冷道。
張嬸眉頭微皺,有些為怒道:“你從魔獄回來後,心性變了不少。
那個西裝男要是普通人算了,可是他是劉家大少劉晨光,你最好不要亂來.”
隨後拿出一本泛黃的古書,交給了男人,囑咐道:“這本《菩提心經》,你先修煉,他可以抑制你的殺心.”
男子接過《菩提心經》道了聲謝,轉身消失不見。
此時,張痕回到了林家。
“砰砰!”
但是他沒有回院子裡自己的那個棚子,而是來到正屋門口,輕輕的敲了兩下,他很想現在見到林汐顏,希望她可以自己解釋下那個西裝男。
“誰啊!”
房門被開啟,蔣鬱芸看到張痕先是驚訝,隨後變的憤怒,上來就破口大罵道:“是你這個窩囊廢,車怎麼沒把你給撞死!害的我家林汐顏給你花了那麼多錢治病,真是造孽!你死了不就一了百了!”
張痕沒有理會她的謾罵只是淡淡道:“林汐顏呢?我想見她.”
“林汐顏睡了!”
“砰!”
蔣鬱芸緊緊地關上了門,將張痕一人留在了院子裡。
關上門的蔣鬱芸皺著眉頭,嘀咕道:“該死的!這個窩囊廢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林汐顏這幾天才對劉少有點好感,這個時候他回來,真是添亂!”
看著緊閉的房門,張痕慘笑一聲,坐在了自己的棚子外面,抬頭望著星空,嘲笑著自己到底在幹些什麼。
忽然,天空變得漆黑起來,伴隨著一道雷電,下起了傾盆大雨,雨點瘋狂的拍打在張痕身上,他卻渾然不知,沒有任何感覺。
他只是覺得自己的心很難受,讓這些雨水洗刷下好多了。
就這一樣,過了一個夜晚,一個聽起來讓他反感的聲音響起。
“二孃,你趕緊開門,我來接林汐顏姐去找劉少吃飯了.”
話剛像起,蔣鬱芸立即開啟門,從屋裡跑了出來。
笑臉如花的去迎接林雨珊,路過張痕的旁邊看到沒看他一眼。
大門被開啟的瞬間,露出了林雨珊那滿身的名牌,顯露著土豪的裝飾。
怎麼是她?張痕心中疑惑著,這林雨珊什麼時候對林汐顏這麼好了?還親切的叫她姐?看到蔣鬱芸出來,林雨珊開門見山道:“二孃,林汐顏姐呢?”
“你家林汐顏姐正在梳妝打扮,馬上就出來去和一起找劉少吃飯.”
蔣鬱芸急忙說道。
“嗯,那讓林汐顏姐快點,我怕劉少等急了,會不高興。
畢竟我幫林汐顏姐,搭上劉少很不容易的.”
林雨珊一副難為情道。
“嗯嗯……”蔣鬱芸開心的直點頭,笑道:“劉少可是江城數一數一二的大世家,甚至連端木春見了他,都要低頭,這樣的男人要是能做她的女婿在好不過了.”
正說著,蔣鬱芸下意識的看了依然坐在窩棚邊的張痕,忽然嚇了一條,破口大罵道:“你這個窩囊廢要死啊,下雨了不知道進到棚子裡躲雨,是不是車給你給裝傻了!”
現在的張痕,整個一落湯雞,渾身下全是泥濘,看上就像剛從臭水溝裡面爬出來。
就算是乞丐看到他這個樣子,也會嫌棄。
林雨珊看到張痕先是驚訝,隨後是一臉的噁心道:“這個窩囊廢怎麼沒被車撞死?還變成這副模樣,難道真是被車裝傻了。
二孃,你家還真夠不幸的,有個窩囊廢算了,沒想到現在倒是多了一個傻瓜.”
聽完林雨珊的話,蔣鬱芸的臉色難看至極,對著張痕罵道:“丟人現眼的東西,還不趕緊滾回去洗乾淨!”
這兩年來,蔣鬱芸對這個張痕可是嫌棄至極,本來就很少讓他見人。
沒想到今天弄成這樣還被林雨珊瞧見,要是被她說出去,自己這張臉肯定又要在親戚家丟盡。
林雨珊來到張痕的面前,衝著他得意道:“窩囊廢,告訴你個好訊息。
我給你老婆介紹了個很有本事的男人,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待著別搗亂.”
聽了她們兩人這麼久的談話,張痕算是徹底明白了,昨天那個西裝男應該就是她們口中的劉氏集團劉晨光了。
只是她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會給林汐顏介紹一個這麼優秀的人,除非她想自己永遠被林汐顏壓一頭。
這裡面絕對有貓膩……就在這時,一道冰冷不滿的聲音響起,道:“雨珊,你在亂說什麼.”
張痕抬頭看去,說話的人正是林汐顏,她已經穿好了職業裝,臉上還畫了精緻的妝容,再配上他玲瓏的身材,林雨珊在她面前瞬間失了光彩。
聽到林汐顏的話,林雨珊心裡不滿的冷哼一聲,但是表面依然裝做熱情,應了上去,誇獎道:“汐顏姐,你可算出來,今天實在是太漂亮了,妹妹我真是自愧不如啊.”
“這還用說,你什麼時候比我家汐顏好看了?”
張痕故意插嘴道。
“你……”林雨珊聽了,氣的想大罵,但是看到林汐顏,便將心理的怒火應壓了下去。
只是不滿的冷哼一聲,心理道先讓你們得意段時間,到時有你們哭的時候。
林汐顏來到張痕身邊,看著滿身泥濘的張痕。
不到為什麼,她的內心,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