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治療,月田便早早的在此等待。
“身體放鬆,不可用靈力抵抗.”
張痕將銀針一根根紮在月剛身上,密密麻麻猶如刺蝟,隨即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將裡面的藍色藥水倒在對方身上。
藍色藥水立刻被銀針吸附,順著針尖進入月剛體內。
“噗.”
半個小時後,月剛一口黑血吐了出來,一股難聞的腥味瞬間瀰漫整個房間。
“多謝張痕小友,我感覺身體舒服了許多.”
月剛擦了擦嘴角鮮血,面露感激道。
“十天後我會最後一次給你排毒.”
張痕神色淡然,緩緩收起銀針裝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父親,我去送送.”
站在一旁的月鵲還未等月田開口,跟著張痕走了出去,猶如雀躍的*充滿了活力。
知道張痕來到月家後,無聊的月鵲快速來到爺爺的房間,看見對方正在治療便悄悄站在一旁沒有打擾。
“唉,這麼優秀的年輕人若是能成為月家女婿該多好啊!”
月剛看著月鵲跟著張痕出去的背影,不由感嘆道。
“父親,我又何嘗不是如此,可是張痕根本對月鵲沒有興趣.”
月田暗中觀察了幾次,張痕對月鵲淡然的態度,內心就已經知道此事不可能的。
“無論如何都要與張痕交好,若是對方需要什麼東西,不惜一切代價幫助他.”
根據月剛多年老人的經驗,內心隱隱覺得張痕日後成就會影響整個世界。
“是,父親.”
月田微微點頭。
“你怎麼不說話啊?”
月鵲走在張痕身旁,一路上無言,內心實在受不了了,伸手擋住對方的道路。
“你可以回去了.”
張痕跨過月鵲,繼續向前走去。
月鵲氣得跺了跺腳,繼續跟在張痕身後,猶如賭氣般,她偏不回去。
而此時在月家關壓月末的房間中,出現了一道身影。
“月林,爺爺怎麼說?你一定要救救我.”
月末被鐵鏈綁在石柱上,頭髮繚亂,神色憔悴,看見月林的身影,激動的顫抖起來。
“瞧瞧你這副狼狽的樣子,那裡還有月家二少爺的樣子?”
月林細嫩的手指抬起月末的下吧,美目閃過一絲殺意,緩緩開口道。
“月林,你別給我在這說風涼話,若是我被處住處家門,你也一定會被供出來.”
月末微微一愣,目光冰冷的看向月林,面目猙獰。
“呵呵,那麼就別怪我無情了.”
月林揮了揮手,一道身影出現在眼前。
“月姐,說好了,我的家人你幫我照顧好.”
一位僕人來到月林面前,面色蒼白,眼裡透露著絕望。
“動手吧.”
月林瞄了一眼身旁的僕人,扭動著水蛇腰朝著外面走去。
“救,救命啊,月林,你不能這樣,你不能殺了我.”
房間中傳來月末的慘叫聲。
月林嘴角勾起一道冰冷的笑容,轉身離開這裡。
大清早,一位僕人快速來到月剛面前,神色惶恐道:“老爺不好了,月末少爺被人殺害了.”
“什麼?”
月剛與月田離開站起來,內心極為震驚,立刻前往關壓月末的房間。
“誰幹的?給我查出來.”
月剛看著躺在血波中的月末,抬起的雙手微微顫抖,終究是自己的兒子,內心還是會有些痛楚。
“老爺,我們今天早上發現這個人躺在月末少爺身邊.”
管家帶人抬著一具屍體來到月剛面前,神色略帶悲傷。
“隨便找個地方埋了.”
月田揮了揮手,雙目微眯看向月剛道:“能夠輕易進入關壓月末的房間,恐怕是月家內部的人.”
“哼,看來月家清理的還不夠.”
月剛冷哼一聲,渾散發強烈的寒意,眼裡燃燒著強烈的火焰。
“父親,我去派人調查.”
月田立刻離開這裡,朝著外面走去,他內心已經有了幾個懷疑物件。
“冷月,我來看你了.”
月鵲跟著張痕來到別墅,看見冷月的身影,立刻跑了過去,臉上露興奮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