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新瑤霎時間便想到什麼,臉蛋羞紅到了極點,連連道歉道:“這……這對不起,我應該是把糖鹽搞混了.”

“咳,沒事.”

張旗咳嗽了幾聲,稍稍揮揮手,並沒動怒。

這一幕要是被江城的那些大佬們看見,必定會瞠目結舌,在他們眼中如獅虎般的旗爺,竟然就這麼任由一個小姑娘欺負?其實張旗跟了張痕這麼久,很多事情也在學習張痕,這只是日常瑣事,也沒放在心上。

但是卻被手中拿著一方木盒的殷泰,撞個正著,立刻板著臉教訓殷新瑤道:“毛手毛腳的什麼都做不好,還得罪了貴客,看我不收拾你,還不趕緊再去準備.”

殷新瑤吐了吐小舌頭:“知道啦,人家貴客都沒說什麼,您老人家可是皇上不急……”後面的話聲音極小,可殷泰哪能沒聽到。

“你個小妮子,哪有這麼說你爹的!我看你是欠叫教訓了.”

說罷,抬手便要裝作打下去。

殷新瑤一路小跑開,銀鈴般的笑聲不斷。

途中,她突然想道:“那個金貴的公子哥一開始就確定不喝我泡的茶,莫非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對,這怎麼可能呢!”

想想有些可笑,殷新瑤也就不去想了。

搖頭嘆了嘆氣,殷泰旋即便朝著張旗、張痕賠罪笑著:“我這閨女還在上大學,缺乏社會經驗,您二位可別見怪.”

對殷泰而言,他自然不認識張痕,但此前與張旗做過幾次生意,已然被張旗的氣度折服,不僅淵渟嶽峙,而且謙謙有禮。

像這種有身份、有地位,還度量宏大的人,在現如今的社會實在難見,因此殷泰對張旗也很是尊敬,包括看起來像是張旗後輩的張痕。

“無妨無妨,殷老闆,我們今日是來看寶玉的,都在這木盒裡面嗎?”

張旗笑著對殷泰說道。

殷泰點了點頭,稍稍靠近張旗、張痕,一邊慢慢開啟木盒,一邊雙目炯炯的道:“這盒子裡共有三塊寶玉,是我這裡的採石師傅冒著喪命的風險才得到,要不是張老闆您,一般的土大款,我是根本不會拿出來的.”

張旗雙目看著張痕,請示道:“張先生,您看如何?”

這畫面倒是讓殷泰摸不到頭腦了,他本以為面前這年輕人,應該是以年紀稍大,更顯成熟的張老闆為主,可現在卻反了過來。

不禁想著,莫非這年輕人是來自某個大家族,或是擁有極大背景的公子哥?一時間,心神訝然。

“確實不錯,都在三百年以上.”

張痕只待一眼掃過,目中的精芒,一閃而過。

修仙者尋找玉石,絕非以那些商販的眼光,而是看玉石本身的年份,有否蘊藏地息,一些品質較高的玉石,還有藏有天變之力,這些才是仙界的搶手貨。

旋即,張痕看著殷泰,又道:“殷老闆,你這裡年份在三百年以上的玉石,都拿出來讓我看看.”

“好,好.”

殷泰只是在下意識的說道。

因為在這一刻,他與張痕的目光接觸,竟感到有種錯覺。

這種目光,就像小時候殷泰的太爺爺看他一樣,歷盡世事風霜,靜看風起雲湧,一種返璞歸真的淡然,若非有類似的經歷,是決計感受不到的。

點頭之後,殷泰便欲轉身離開,去找張痕口中所要的那些玉石。

而在前臺那邊,殷新瑤這次可是小心翼翼,為了擔心又把糖鹽放錯,還專門嚐了嚐茶水。

一切正常後,她莞爾一笑,正準備將精心泡好的茶水,再給張痕、張旗送去。

但就在這時。

一道極為囂張的聲音,從門外直接傳來:“媳婦,你老公我來看你了!哈哈哈!”

在玉器店中賞玉、觀玉、買玉的客人們,這時驚忙循聲一看。

便見一個身穿名牌西裝的年輕男子,大步直進,身後還跟著兩個魁梧的黑衣保鏢。

周遭的客人們,一旦與這年輕男子的目光接觸,便不由得後退、低頭。

實在是這種眼神,充滿了戾氣。

“卓餘,你別亂說!我與你根本就不認識什麼,你……你怎麼……”殷新瑤氣得直跺腳,但話語聲卻極小,本想說“這麼無恥”,可並無說出,顯然有些害怕眼前這人。

“什麼不認識,小爺在這江城就是王法,跟著我穿金戴銀,山珍海味,遠比在你爹的玉器店打工好.”

那卓餘得寸進尺,貼近殷新瑤的身前,隨手直接打翻了殷新瑤手中端著的茶水,摔得一地粉碎。

張痕雙目微微眯起。

張旗時刻都在以師尊之喜為喜,以師尊之怒為怒,立刻便小聲道:“這卓餘我也聽過,二代中的‘極品’,造糞的機器,社會的蛀蟲,最喜歡玩弄普通人家的女孩,玩夠就賣到煙花之地,人品極差.”

其實,張旗的道行還是差了一些,他以為師尊是在注意殷新瑤受欺負。

實則,張痕是看到殷泰端著六個木盒,正從後堂走來,是在為這木盒中的玉石注意。

剛才卓餘打翻茶水,難保不會把玉石打碎,這是張痕絕不能容忍的。

果不其然,卓餘看到殷新瑤非但不領情,還氣得雙眼微紅,再一見到殷泰手捧六個木盒從後堂走出,不禁橫眉冷眼的道:“你這個當爹的真會壞小爺的好事,不是你的這些破石頭,新瑤早就跟我走了.”

旋即,他猛地一揮手,厲喝道:“阿虎,阿豹!給我把這玉器店砸了!”

身後的兩個保鏢,霍然間踏前一步,一米九的魁梧個頭,給人一種巨大的壓迫感,正欲砸碎殷泰木盒中的玉石。

殷泰一見此幕,立刻護在殷新瑤的身前,強忍著心中的恐懼道:“卓少爺,小女並不喜歡你,你……你如果逼得急了,別忘了我這裡也是有背景的.”

這話本來極有氣勢,可經殷泰之口,聽起來卻很膽怯。

“背景?在這江城,還有什麼大的過我青龍會嗎?給我砸,把這老傢伙的腿打斷!”

卓餘猖獗的狂笑,立刻便又命令兩名保鏢砸場。

阿虎、阿豹獰笑一聲,雙手指骨捏得“啪啪”作響,下一秒,便要殷泰斷腿,木盒玉石化為齏粉。

四周的客人們看到事情鬧大,紛紛抱頭鼠竄,朝著店門逃出。

就在此時。

一道充滿了磁性的中年話音,傳入在場所有人的耳中:“今日我家主人在這裡,你卓餘還是莫要妄生事端.”

話音落下。

砰砰!便有兩道殺豬般的慘叫,一併哀嚎的響起:“啊!啊!”

眾人定睛看去。

只見一名雙目有神,威嚴若山的中年男人,雙手負立的站在殷泰、殷新瑤的身前。

而在中年男人的腳下,便是剛才卓餘的兩名保鏢,在慘叫、*幾番後,昏死過去,顯然重傷。

“張老闆?”

殷泰驚忙道。

這一番急公好義,拔刀相助,更是讓殷泰對於張老闆的敬仰,上升了無以復加的高度。

可緊接著,便是憂急了。

殷新瑤臉色發白的道:“張叔叔,卓餘家裡很有勢力,您沒必要來趟這趟渾水,還……還是讓我們自己解決,北江大酒店的老闆鄭明是我表叔,他…可以幫這個忙.”

但卓餘卻是霎時間怒火中燒,指著張旗,厲喝道:“敢傷我青龍會的人,不想活了嗎!”

旗爺的名號,雖然威震江城,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見過張旗,就像這卓餘,他並沒有這個資格。

剛才那些將欲逃出玉器店的客人們,這時都紛紛定下了姿勢,抱著看熱鬧的心思,觀看接下來會有什麼發生。

不過,可惜的是,他們只看到,除了殷泰與殷新瑤顯得很畏懼,渾身也有些發抖。

那個站在前面的中年男子,根本沒有理會卓餘,目光也在看著東邊,態度恭敬,似是在請示著什麼命令。

眾人隨著目光朝東看。

只見一名年齡不過二十的年輕人,雙手抱胸坐在椅子上,不起波瀾的淡然雙目,靜看玻璃窗外的車水馬龍,竟是那樣的深不可測,宛如瀚海一般,所有的江流都會朝他匯聚。

看了會兒街上的人來人往,張痕才稍稍轉過目光,朝著殷泰的方向,淡淡的道:“殷老闆,你手中捧著的六個木盒,可以拿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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