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他極有可能成為第二個趙將軍，你應該知曉其中利害.”
“孫女一定傾盡全力.”
顧乃心道。
“包括你自己，如果張先生有需要，你要隨時做好獻身的準備，不得反抗.”
顧浩博的話語中，沒有任何可以揣摩的意味，只有必須遵守的命令。
顧乃心先是愣住，然後面頰羞紅，抿著紅唇，微微點頭。
……仙谷別墅。
這幾日近楓九衛的九人，一直在聚靈大陣內閉關苦修。
在確定張旗與仙道無緣後，張痕就打算在這九人中，挑選一個天賦最佳的人，立為親傳弟子。
原本，張痕最中意的小十，雖然年紀極小，只有八歲，但天資極佳，靈根也在上品，更重要的心無雜物，是修仙的最好料子。
只不過小十的體質特殊，在張痕剛一進入聚靈大陣，就發現小十的一張稚嫩臉上，滿是痛苦之色，汗如雨下。
“沉寂心神，將靈氣全部收歸丹田.”
張痕身影一閃，如雷電迸發一般，霍然間站在小十的身後，劍指朝前一點，直抵小十的後腦，一股股精純的靈力，即刻輸入。
漸漸地，幾秒之後，小十面上的苦色舒緩，只是那嘴唇還可見慘白之色。
“謝師尊搭救.”
小十站起身，躬身道。
“你體質太過特殊，我這有門法訣，你暫且修行，幾日後我再決定你日後的路.”
張痕豎指朝小十的眉心一點，絢爛的華光從指間湧入小十的腦海，一道道古樸滄桑的修煉法訣，亦是被小十記下。
這是除小十自身靈魂之外的兩道靈魂，又在作亂，以張痕如今的修為，暫時不能強行抽出，只能壓制。
法訣可以調和一時，但最終還要看小十自身，不過一年半載，應該是沒事了。
只是為汐顏護衛一事，決不可擱置下。
一念至此。
張痕轉首看向一邊。
那是一個古典秀雅的女子，正掐指盤膝坐立，呼吸有致，神態平和，即便是靜靜地坐著，就給人一種水墨走出的佳妙之感。
“小九，你過來.”
小九聽到張痕的話音後，款款而來，欠身施禮：“師尊.”
“已經煉氣六重了，很不錯.”
張痕稍稍額首，又道：“我今日就收你為親傳弟子.”
小九渾身一震，即刻跪倒在地：“謝師尊！”
其餘的幾衛，一眼見此種畫面，不由得內心羨煞不止。
雖然他們也可稱張痕為師尊，但一個是記名弟子，一個是親傳弟子，其中的差別，可謂是天差地別。
記名弟子只能修行普通的煉氣法訣，而親傳弟子，卻能恭聽玄門正宗的仙家道統。
具體的說，如果其餘幾衛不成為親傳弟子的話，最高只能停留在煉氣九重，而親傳弟子卻能扶搖直上。
張旗也有這個機會，不過資質夠了，心卻被凡塵牽絆，與仙道無緣。
小九這時雖然沒得到張痕的真傳，但她知道，那日子應該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