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的高木蛟有關的四大豪門?”
張痕笑了笑。
勞承福猜不出張痕的笑聲中,是喜或是怒,只得硬著頭皮,就事論事的回道:“是,是宋、柴、聶、梅四大豪門.”
“明天是林氏主家祖母的七十大壽宴會吧.”
張痕邁著不疾不徐的步子,漸漸地走到會議室的門外。
他抬頭,看著陰陰沉沉的天氣,即將大雨傾盆,便伸出手掌,攤在空中,感受這略顯溼潤的空氣。
“是.”
勞承福語氣顫抖的回道。
“你們勞家會去祝壽吧.”
張痕再次淡漠的說著。
這時,門外那風聲沙沙作響的弧度,也在隨著天際烏雲的推進,而越發的蕭瑟直響。
轟!勞承福與勞家一眾高層領導們的心裡,驟然間如同驚雷一閃,全數的閃現出“機會”兩個字。
這就是一個機會。
勞家去,就要選擇與四大豪門對抗。
如果不去,那麼,就像是此前勞博達建議的那般,勞家要與四大豪門沆瀣一氣。
但假如勞家選擇了後一種可能,那麼,張痕也不會再留著這勞家再存於世。
如今,林汐顏並不是汐顏,已經被證實,而且,張痕也不用擔心他的身份,被什麼天蕊體質影響。
因此,現在的他,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才是真真正正的仙人風采。
不被任何的俗世鎖鏈與枷鎖而禁錮,自在天地,逍遙世間。
他已經給了勞家兩次機會,如果勞家真要下了決心的反他,那麼,渡劫仙尊也只有將這勞家,徹底抹殺世間。
這時。
氣氛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
對勞家的高層們而言。
好像不管選擇哪邊,都是死。
那煞榜第二的破海霸王高木蛟,戰鬥力已經強大成了那般的境地,堅境兵者的數百艘戰艦都攔不住,還被高木蛟全部反殺。
所以,在這一眾勞家高層們的心裡。
對抗四大豪門,就是對抗煞榜第二的破海霸王高木蛟,結局只有死路一條。
然而,如果是依附四大豪門,張痕舉手之間,就能把他們全部送進地獄。
好像唯一的區別,就是早死與晚死。
一秒中的時間之內。
千百種的念頭,如同疾風暴雨一般,在勞承福以及勞家高層們的心中,閃動不休。
那勞家的年輕一輩勞高軒,想要在這時說話,並打破平靜。
但是,他卻驚恐的發現,他竟然開不了口。
勞高軒只能看到張痕那淡漠如風的身影,淵渟嶽峙的平靜矗立。
第二秒。
勞承福渾身的冷汗,已經浸透衣衫,躬身大聲道:“回張先生,我勞家與四大豪門之間的恩怨,由來已久,就在明日的林家老祖母宴會上,一次性了結清楚!”
“好.”
張痕抬頭望著天際。
烏雲滾滾,雷電劈砍,銀蛇密佈,不多時,便是大雨傾盆。
可是,他就那麼平靜地站在雨中,渾身上下就像是荷葉一般,不沾任何雨水,似是他周身有一道無形的壁障,抵擋了所有外物的沾染。
而一眾勞家的高層領導們,與家主勞承福,這時目光敬畏地望著張痕的背影,每一個的表情不一,但那種油然而生的崇仰,卻是如同一個模子雕刻。
就像是張痕有一種獨一無二的氣質,你只要靠近他,接觸的時間久了,心裡便會有一股強大的自信,與永不可被擊敗的勇氣。
……翌日。
君豪大酒店。
會城市的一處六星級大酒店,亦是極為奢侈的豪華之所,更是會城市的一座地標建築。
卻在今日,因為林氏主家的老祖母七十大壽,而全部被包場,宴請會城市的所有大佬、權貴。
酒店前的廣闊廣場上,是一輛輛價值千萬元以上的豪車。
一名名衣著光鮮華麗的上流人士,紛紛入內。
他們都有著一張燙金的請帖,都是真真正正的黃金,做不得假。
此刻。
隨著一道淡漠的腳步聲,輕輕踏在君豪大酒店外的廣場白石板上。
幾隻白色的和平鴿,紛紛飛旋上天。
如中世紀皇室的噴泉旁。
張痕揹負著雙手,平淡的目光,靜靜地看著那金碧輝煌的君豪大酒店,古井無波。
他來此,很簡單。
火元丹的所有煉製,都已經集齊大半。
還差的一小半,就在四大豪門的手中。
而四大豪門不願與勞家交易,還把勞家派出的談價人,給打斷了腿。
那麼,正常的交易方式,既然與四大豪門無法進行,那只有剩下了非正常的交易方式。
既然四大豪門,請動了煞榜第二的破海霸王高木蛟,那麼,趁著這林氏主家老祖母的宴會,人都在場,也省得張痕去尋找什麼。
所有的一切,就在這裡解決完畢。
如果這會城市的宋、柴、聶、梅四大豪門,真的是想與張痕以命相博,那麼,張痕自然也會成全他們。
他來君豪大酒店,只是為了火元丹的煉製藥材,要與會城市的四大豪門,好好的交談一番。
至於這林氏主家,已經跟張痕毫無關係了,林氏主家的老祖母,是過七十大壽也好,八十大壽也罷,都與他無關痛癢。
下一刻。
當張痕剛剛邁動腳步之刻。
遠處,立刻飛奔來一陣濃濃的香水氣味。
一名雙腿筆直,打扮著極為靚麗,身穿黑色緊身禮服的女子,這時猛地挽起張痕的胳膊。
她以一種高高在上,如同女王般的命令口吻,對著張痕下令道:“別動,本姑娘選中你,是你祖上修來的福氣,替我擋著後面那個煩人的跟屁蟲,事情結束後,本姑娘可以把親筆簽名賜給你.”
這女子的語氣,極其倨傲。
但她也有這個資本,四大豪門宋家的千金,宋映夢,這會城市有名的豪門大美女,不知迷倒了多少英俊帥氣的世家公子哥。
此刻,宋映夢親自主動挽起張痕的胳膊,在她看來,張痕就應該感激涕零的下跪大拜,是張痕的祖上十八代修來的天大福氣。
一定會讓張痕感激的三個月都睡不著覺。
“庸脂俗粉,把手放開.”
一道毫無感情的話語,從張痕的口中傳來。
他目光漠然的俯視著宋映夢,一字一句的平淡道,竟讓聽不出任何有關於情緒的波瀾。
??宋映夢的頭頂,似是一連浮現三個碩大的問號一般。
她根本就沒想過,竟然有人會拒絕她。
向來,也只有她宋映夢拒絕別人,這種事,怎麼可能發生在她的身上。
一時間,宋映夢還以為她聽錯了。
她黛眉緊蹙,彷如掛上了寒酸一般,語氣冰冷的質問張痕:“你剛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