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臺上。

左可越的拳力,一重高過一重,一勢強過一勢,就宛如瀚海捲起了巨浪一般,越演越烈,越來越洶湧,越來越不可抵擋。

他整個人,就如同處於龍捲風暴之中,攻至哪裡,就把哪裡的空氣,絞殺的“嗚嗚”作響。

身後的天王神像虛影,更是越發的凝實,就如同真的天庭神將降世一般。

“江城張先生,今日,你跑也是死,不跑也是死!”

面對左可越的洶湧天王神拳,張痕揹負雙手,不言不語,一張平靜的面色,就如同古井一般,根本不起絲毫的波瀾。

他的身影,以一種極其飄渺的軌跡,似是九天雲海一般,真實的存在,但就是讓人摸不著,碰不住。

就如同連連以天王神拳,朝著張痕轟殺而來的左可越,每當剛剛攻殺近張痕,張痕的身影,便立刻消失不見,出現在遠處。

一番激戰下來。

直接氣得左可越怒極攻心,破口大罵:“江城張先生,你難道就是縮頭烏龜嗎?給老子滾出來!”

砰!左可越惱羞成怒,一拳轟砸下去,再次撲了空,但那腳下的地面,卻被天王神拳的兇猛拳力,給炸開了一座深坑。

“唉.”

一道淡漠的嘆息,不疾不徐的傳來,這語氣中,甚至聽不到人的感情,有的,只是上天的俯視。

“我本以為你左可越是個可以取悅我的對手,但一連看下來,你這螻蟻,太弱,沒有資格來取悅我張某人.”

砰!當一道巨響大震四面八方之際。

張痕揹負著雙手,深邃的目光,仰望著天際,深深的孤獨與寂寞,在隨著微風的弧度,輕輕擺動著他的衣衫。

腳下。

踩著的,是左可越那如同西瓜炸裂般的頭顱,沒有任何的呼吸。

這兇名赫赫的江北十二城主,左城主,左可越,就這般的,命喪黃泉。

此時此刻。

滿場震怖。

死寂如灰。

那高臺下的,江北十二城的大佬、富豪、武道高手、大人物們,雙瞳緊縮,顫顫發抖,眼眶擴大,面色大變。

每一個人,都是身居高位的人物。

然而,此刻,他們看著張痕那淡漠如風,衣衫微微隨風而動的平靜身影,全部都如同風中沙雕一般,震驚在原地。

像是時間在這一刻,完全被定格了一般。

他們終於知道,他們終於明白,他們終於醒悟。

不是面對圓盤首級之辱的時候,是江城張先生怕了左可越。

而是,左可越,根本就沒有資格與江城張先生交手啊!“今日過後,江北十二城,唯張先生獨尊!”

莊具玖、莊河、韓忠輝,面上帶著畢恭畢敬之態,霍然間朝著臺上張痕的所在方向,叩首大拜,口中山呼。

隨即。

便看到在高臺之下,所有江北十二城的大佬、富豪、武道高手、大人物們,亦是全數目中帶著奉若神明之恭敬,一片片的朝著張痕大拜,口中齊齊山呼:“今日過後,江北十二城,唯張先生獨尊!”

“江北十二城,唯張先生獨尊!”

“唯張先生獨尊!”

……柳家的柳銳陣,與一眾柳家的人眾,自然也是在下跪的人群中。

那柳建安與柳寒荷兄妹倆,自然是興奮不止,畢竟,他們兄妹倆感到論起關係,還是跟江城張先生很熟的。

可是,那柳銳陣等一眾柳家的高層們,卻是有苦說不出,面色上的神態,就如同吃了苦瓜一般,難看至極,又複雜至極。

畢竟,昨日在公孫長者的透明別墅裡,柳銳陣可是對於張痕很不屑的。

萬一,江城張先生等會兒找陽城柳家的麻煩,那可該如何是好啊!柳銳陣簡直不敢在想下去,整個人就如同掉入了深淵一般,戰戰兢兢的牙齒都在打著顫抖。

甚至,他柳銳陣都有些開始羨慕公孫長者了,一死百了,還不用擔心所有的麻煩。

同一時間。

就在那遠處的二層閣樓。

烏老大手抓著馮冰蝶的肩膀,面色慌張的倉皇道:“快走!這江城張先生,怕是個少年宗師強者,莊城主家,必須立刻逃離江北十二城!”

但是。

他還未逃走多遠。

嗖!砰!一道銀白色的劍氣,頓時前後刺穿烏老的胸口,只讓烏老在雙目瞪大的仰天倒地之際,口中驚懼顫抖的吶吶自語道:“不是少年武道宗師,而是地……地……噗!”

只嚇得馮冰蝶花容慘白如紙,充滿了成熟韻味的香軀,更是在瑟瑟發抖。

她毫無武力,只能算是一個人物,在烏老死後,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跟我走一趟吧!”

面前,韓忠輝雙目緊眯的眼神,直視馮冰蝶而來,旋即,大手一抓,直接把馮冰蝶抓走。

……在三花大典結束後。

江城張先生,被公認為江北十二城唯一至尊的訊息,自然轟然傳開。

整個的江北十二城,就如同地震了一般。

但是。

張痕還未離去三花鎮,他在莊河的古玩店,靜心修煉,煉製聚氣丹。

至於煉製聚氣丹的藥材,最開始,張痕是並沒有的。

不過,那柳家家主柳銳陣,跪在張痕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不休,生怕張痕滅了他陽城柳家。

其實,張痕做事,向來恩怨分明,跟他有過節的,只是柳家的聖長老,至於其他的柳家人眾,他還從來沒有放在心上。

只是,看著柳家家主柳銳陣的求饒,也確實充滿了誠意,張痕便讓柳銳陣準備煉製聚氣丹的藥材。

將那藥材清單拿在手上,柳銳陣立刻以投胎的速度,命令全數的陽城柳家人手去收集,哪怕是陽城柳家資金的斷裂,他也要將這煉製聚氣丹的藥材找齊。

那些其餘的江北十二城大佬們,一見到這種情況,立刻就知道,只要是全力收集煉製聚氣丹的藥材,那麼,勢必會得到江城張先生的賞識。

至於九缺一與一眾寒蟬寺的僧人們,也是很感激張痕,希望江城張先生有空可以來蒼城寒蟬寺入座。

覺本等人要趕回蒼城,重新修建寒蟬寺的大殿小殿。

而九缺一感到自身修為不足,與張痕交談一番之後,便打算出世歷練,以求大道法門。

當然,這裡面,張痕究竟與九缺一交談了什麼,外人是根本不知道的,也不敢知道。

一時間。

三天的時間裡。

一輛輛武裝押運的車輛,不斷地往三花鎮運送物資,車輛內的人眾,全部都是膀大腰圓的荷槍實彈頂級保鏢,就像是運鈔車一般。

裡面裝載的,全部都是煉製聚氣丹的珍稀藥材。

最後,張痕一共煉製出一百枚聚氣丹,全部的用於自身吞食,只是,還未突破築基初期的境界。

至於那莊城主家的馮冰蝶,已然被韓忠輝押到莊城主家了,莊具玖也在。

同時,張痕也給遠在江城的張旗,發了資訊。

讓張旗率領小十、小九、小八等全部的近楓十衛,前往莊城,幫忙莊具玖,解決江城分族莊家,與莊城主家之間的恩怨。

更重要的,張痕也好看看,近楓十衛,在此戰之後,究竟該留下哪些,而又有哪些近楓護衛,需要外出找尋自己的道。

三日後。

清早。

古玩店的大門,緩緩推開。

張痕揹負雙手,步伐不疾不徐的走出,待腳步輕輕的落定後,便抬目仰視天際。

真是一個朝陽初升的好時光啊。

“拜見張先生!”

“拜見張先生!”

門外。

站著的。

全都是江北十二城的頂級大佬、富豪、大人物。

他們一見張痕出來,霎時間腳步倒退三步,然後躬身大拜而下,口中山呼不絕。

張痕不言不語,只是那看向朝陽的目光,越發的凝聚。

而後。

他豎起劍指,口中念動晦澀難明的法訣,宛如萬千佛尊,齊齊誦經,讓人頓時便想焚香禮拜。

砰!張痕目中的精芒,猛地吞吐而出,而後單腳一踏地面,整個人便離地一躍,沖天而去。

看著那天上,一道被筆直拉開的白雲長痕。

這古玩店四面八方的江北十二城頂級大佬、富豪、大人物們,全數的猛地倒抽一口涼氣:“張先生神威!”

“張先生天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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