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豪門勞家的辦事人,如同古時帝王身邊的御用大員一般,這會城市任何一方的大佬見到,立刻就會生出敬畏之心。

而有的人,則是不斷地擦著眼睛,覺得他們在做夢,眼前的這所見,怎麼可能是真的?江爺會對一個上門廢物贅婿磕頭?還張先生?這個世界,凌亂了嗎?至於林經義,他的眼眶擴撒,雙瞳幾乎縮成一點,呼吸的沉重,根本不曾斷絕。

他甚至還掐了胳膊上的肉,即便是傳來那刺痛般的痛苦,仍舊不相信眼前的事實。

因為,關於三花大典上的事蹟,林經義是聽到過一些風聲的,他更是知道,在江北十二城之內,”張先生”這三個字,代表著什麼。

“江爺,你也是第一豪門勞家的人,怎麼這番是非不分,這個人,只是一個上門廢物贅婿,如何又是江北十二城的共主至尊,張先生?”

林經義到了此時,仍舊是不信,覺得江爺是老眼昏花了。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質疑張先生的身份!”

卓襄整個人的身影,頓時化作一道火光,驟然間逼近林經義,一手提上,直接把林經義提在半空。

林經義只是一個二代公子哥,出身會城市的二流家主林氏主家,身份背景不凡而已,根本毫無真氣武力。

在卓襄這般的內勁圓滿高手面前,說是狗,那還是抬舉了林經義。

玉海會所一事結束後,在卓襄的心裡,張痕就是天上的神明,心裡無比敬重張痕,又如何會讓卓襄這個二代,去羞辱張痕的名聲。

林經義這時被卓襄提在半空,只嚇得面色慘白,雙腳不斷地*。

他不寒而慄。

他魂飛魄散。

他心寒膽戰。

終於明白了,如今究竟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江北十二城的共主張先生,竟然是一個上門贅……”他不敢再說贅婿廢物了。

因為,林經義的褲管之下,已然在顫抖中,流下了一股股淡黃色的液體,直接就嚇尿了。

旋即,又哭喊著求饒:“張先生,我實在不知道您的尊貴身份,我要是知道,一定拿出十萬分的敬意來孝敬您,我知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求您饒恕啊!”

似是又猛然間想起了什麼,林經義又突然大喊道:“張先生,我可是林汐顏的堂兄,您妻子的哥哥啊,我跟您還是親戚,您您您就看在汐顏的面子上,饒過我這次吧!我一定不會再為難汐顏了!饒命啊!”

至於那些跟在林經義身邊的二代公子哥們,更是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膽裂魂飛。

他們享盡了榮華富貴,最害怕失去。

此時。

一眾眾一米九的保鏢們,朝著張痕的方向,躬身低頭,目視地面。

似是千軍萬馬的陣營中,萬千將士等待統帥的號命一般。

而江爺更是微微躬身,面色恭敬,等待張痕的話語。

張痕、老者、女孩。

光線斜下穿過玻璃窗戶,從雙方之間的空隙劃過。

張痕眯起雙目,那種盯視的目光,從未移動。

老者仍舊是虛弱的咳嗽不斷。

女孩害怕的發抖,像是小兔子一般。

隨即,張痕看也沒看林經義等人,淡漠的如井水一般道:“堂兄啊,是嫡系血親嗎?”

“不不不是嫡系,勝過嫡系,張先生,您聽我說我……”林經義褲管下的黃色液體,嚇得更多了。

張痕稍稍擺手。

江爺立刻心領神會,沉聲朝著林經義與那些二代公子哥們道:“全部扔出去!”

卓襄聽到命令後,立刻冷笑一聲,抬腿一踢,直接把林經義身後的牆壁踹出一個大窟窿。

而林經義更是在“砰”的一聲過後,直接砸在景山大酒店二樓外的水泥地上。

那些江爺手下的保鏢們,亦是人手一個,把那些跟在林經義身邊的二代公子哥們,全部仍在外面。

最後。

只剩下那個之前被林經義摟在懷裡的名模,關慧雅了。

“我我我……”她花容慘白,看著這眼前的一幕幕,嚇得香軀戰戰兢兢不休。

關慧雅只是一個十八線的小模特,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就算是與林經義的關係,也是剛剛認識三天不到,連三壘都沒上。

這時,卻遇到了這種情況,讓她下意識的心驚膽顫的道:“大大大哥,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們不會為難女人,你走吧,但你記住,今日的事,你若將張先生的身份,說出去半分,你該知道有什麼後果.”

江爺沉聲說道。

“是是是,我絕對不說.”

關慧雅手忙腳亂的逃出去,期間,高跟鞋掉在地上,也不敢去撿。

旋即。

張痕那漠然的聲音,不疾不徐的響起:“封鎖景山大酒店內外,我想鬆鬆筋骨.”

“是!”

江爺立刻吩咐手下的保鏢們,把景山大酒店內外,全數的包圍起來,森嚴至極,蒼蠅難進。

同時。

江爺與卓襄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看不清這老者與女孩,究竟有虛實。

但他二人,還是一步步地退到了遠處,時刻保持著警惕。

“這裡已經沒有外人了,你們兩人這時露出真容,倒也算是暗殺了.”

張痕冷笑著。

他雙手抱胸,神態悠然的看著老者與女孩,似是一眼早已看破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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