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強者張先生,家族裡的老怪物們,還都不信,說我們請不來您.”
說罷,她直接撒起嬌來來:“張先生,您就去去嘛,讓我們柳家的那些老頭子們好好知道,我們兄妹,認不認識您這位神龍般的大人物.”
柳建安此刻雙目一緊,直接拉開了柳寒荷,板著臉厲喝道:“寒荷,張先生面前,豈容你撒潑.”
旋即,他在張痕身前,躬身告罪道:“張先生,舍妹平日裡就是這副大大咧咧的模樣,但心是不壞的,也絕對沒有對張先生您任何不敬的意思.”
張痕揹負雙手,淡淡的掃視一眼這柳建安與柳寒荷兄妹二人,便不疾不徐的道:“我知道了.”
那柳建安與柳寒荷瞬間大喜:“這麼說,張先生您是同意了?”
張痕輕輕一笑,眉眼也不轉的平靜道:“你們柳家,似乎又有人來請我了.”
他一語即落。
柳建安與柳寒荷本欲不解張痕的意思,但耳中聽著越來越近的一眾眾腳步聲,陡然間雙雙轉頭,定睛一看,不禁兄妹倆齊齊彎腰道:“大管家.”
那柳家的一眾保鏢們,一經走進,這巷子內外的所有人員,全部被清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身穿阿瑪尼黑色西裝,腳踏tf的明亮皮鞋,手戴伯爵名錶,一經出現,就給人一種睥睨之感。
是陽城柳家的大管家,柳源,也是內勁圓滿的高手,雙目精芒如炬。
他先是微微看了柳建安與柳寒荷兄妹一眼,稍稍點頭。
便立刻走進張痕的面前,雙手抱拳,躬身行禮道:“張先生,我柳家家主,久聞張先生之大名,神交已久,此次,特命我柳源來請張先生入舍會晤.”
頓了頓,柳源又道:“不管張先生會晤之後,結果如何,我柳家家主已有言,都會有二十塊下品靈玉奉上,還望張先生可以賞臉一聚.”
此時此刻。
那些剛剛被清空巷子內的人眾,遠遠地看著這一幕,不由得齊齊倒抽一口氣,紛紛低聲的議論道:“這該是哪個世家大族的公子哥啊!竟然能讓陽城柳家的大管家,如此恭敬以待.”
“那柳家的大管家柳源,整個腰都彎下去了吧!整整九十度直角啊!”
“世家大族的公子哥?我看倒不像,他穿著很是普通,放在外面,就是個窮小子,應該那種武道高手,嘿嘿.”
“你找死不是!竟敢議論那位小爺,柳家的人都在這裡,小心把你的舌頭拔下來!”
剛才非議張痕的那名看客,被他的朋友死死地捂住嘴巴,也把那位嘴巴沒有把門的看客,嚇得戰戰巍巍。
而張痕也只是輕輕地掃視在場的陽城柳家人眾,雙目淡然,靜如止水,不見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他一言未發,不言不語。
“還請張先生,入舍會晤!”
那柳家的大管家柳源,可是接了死命令,要麼,請江城張先生來,要麼,就拿他柳源的人頭來。
他見張痕不言不語,便立刻額頭冷汗齊流,猛地叩首在地。
“懇請張先生會晤家主!”
身後,一眾眾人高馬大的柳家保鏢,亦是全數朝著張痕的腳下,叩首大呼。
那柳建安與柳寒荷,可是在這時恨死了柳源,本來,按他兄妹倆的理解,江城張先生已經同意了。
你們帶這麼多人來,一定是惹張先生不悅,不得已,柳建安與柳寒荷兄妹倆,也跟著柳家的人眾,朝著張痕叩首大拜,懇請張痕會晤。
此刻。
張痕負手而立,面無表情,只是在不緊不慢的漠然道:“躲在暗地裡的那些人,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