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痕,你也不拿出鏡子好好的照照你自己,就你也配給汐顏送禮物?”

大姨蔣巧鳳,頓時橫在張痕與林汐顏的中間,指著張痕的鼻子罵道。

那大舅蔣錦程,與小舅蔣錦明,更是以一種厭惡的目光,朝著張痕看來。

在他們這些林家親戚的心裡,只有林汐顏嫁給焦炎彬,他們的社會地位,才會水漲船高,成為這江城市的真正貴族。

至於張痕?一個不學無術的廢物,十足的吊絲,林汐顏再跟這廢物在一起,怎麼可能有幸福,再則,沒有了焦炎彬,他們這些林家的親戚們,又如何享受那種奢侈的生活呢?“還仙谷別墅的房卡?就算這房卡是真的,我看也是你張痕偷出來的吧!”

大舅蔣錦程更是針鋒相對,沒有給張痕留一絲一毫的顏面。

“就是,你張痕不是會蹩腳的醫術嗎?人家雲谷別墅裡的大人物,讓你待在裡面,也只是治病罷了,你竟敢偷盜大人物的房卡,我看你遲早要被人投到湖裡餵魚.”

那小舅蔣錦明,乾脆直接撕破臉皮,讓張痕有多遠滾多遠,更是當眾讓張痕難堪。

不止是他們這些林家的親戚們,對於張痕的社會地位低下而鄙夷。

還有此前在雲谷別墅群的山下,他們齊齊跪在東泰集團的董事長程泰鴻,與甄詩文、戚飛、鄔正信面前的磕頭認錯。

在蔣巧鳳、蔣錦程、蔣錦明等一眾林汐顏的親戚們心裡,就是因為張痕的原因,他們才不得已在程泰鴻、甄詩文面前磕頭如搗。

這是一個極其丟面的事情,他們甚至都沒有給林汐顏說。

只是,這諸多林家的親戚們,也不想想,如果不是他們一直在言語中,譏笑嘲諷張痕,那程泰鴻與甄詩文的不悅,又是從何處而來。

包括那邱城市東泰集團的總裁蔣普,與陽城市的中層領導蔣元。

程泰鴻與甄詩文,都是管著蔣普、蔣元的大人物,在雲谷別墅的山下,引來兩位大人物的不悅,這種後怕與惶恐,只有對著張痕齊齊化作忿恨。

旋即。

那蔣普踏前一步,拿出一方穿金絲、鑲銀飾的華貴小盒子,以鼻孔看著張痕的盛氣凌人喝道:“張痕,你這個廢物,你也有資格送禮物,恩?”

“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樣的禮物,才能配上我表妹林汐顏!”

他只待開啟手中的奢侈小盒子,便有一陣陣絢爛的珠光,照入眾人的眼前。

“竟是極品的珠寶玉雕!”

“沒個三千萬,怕是拿不下來吧.”

即便是那些江城大佬們,都為之雙瞳吸引,齊齊驚歎道。

下一刻。

那蔣元更是為林汐顏送上生日禮物:“願汐顏表妹青春永駐,表哥我獻上玉海一座!”

霎時間。

唐泉大酒店裡裡外外的賓客們,看著蔣普與蔣元的價值不菲禮物,不由得全數目光凝聚。

他們再一看張痕,哪裡有什麼可比性,就是渾身散發著土氣的吊絲。

只不過。

在唐泉大酒店的牆角、窗戶邊,卻有一些江城大佬們,齊齊低下頭,全都不敢朝張痕看來。

只有他們這些人,知道張痕就是江城張先生。

對於張痕的一舉一動所為何,他們不知道,不明白,更不敢知道、明白。

因為,那江城的一流大族藍家,是如何滅亡的,他們再清楚不過。

任何話都不會說,免得引來了池魚之禍。

這時。

不管周遭的眼神,有如何的鄙夷、厭惡、反感、不屑。

不管四周的言語,有如何的諷刺、凌厲、打擊、唾棄。

張痕的面上,始終都沒有觸動任何的情緒。

他只是靜靜地看著林汐顏,看著眼中人的目光,就像是春季的陽光一般,溫暖入心,倍感安全。

“汐顏,我的禮物,都是精心準備,比世上任何人的禮物都好,我只想讓你開心一些.”

可是。

林汐顏的心裡,早已不愛張痕,對於張痕,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

她心裡面,全部都是江城張先生的身影。

對於張痕,林汐顏已經到了連半個標點符號都不願意說的無情。

她沒有任何的言語說出。

只是以一種冰冷、絕情的目光,對視著張痕,讓張痕明白,讓張痕知難而退,讓張痕消失在她的視線中。

“我知道了.”

張痕平淡的說著,語氣很輕。

這是一種男人對自己心愛女子的寬容,只想讓對方開心、快樂。

既然對方心情不好,那就離開,不糾纏。

低首垂目,張痕正欲轉身離開。

但卻有一男一女,頓時攔住了張痕的身影,後面,是一眾眾道森集團膀大腰圓的黑衣保鏢。

“你當這唐泉大酒店是什麼地方?你這廢物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哼!昨個在星巴克咖啡廳的過節,老孃婁菲菲就跟你在今日算清楚!”

正是那道森集團的總裁王玉龍,與副總裁婁菲菲。

這兩人算是在這時,徹底明白了張痕的具體身份,原來是林汐顏的前夫啊!甚至,在王玉龍與婁菲菲的邏輯裡面,張痕一定是為了今日林汐顏的生日宴會,下足了功夫,不惜代價討好了新區林三爺、莊家的人,還有振海集團的人。

所以,這三波的人馬,才會在昨日,為張痕出頭。

何況昨日見張痕的人,並不是林三爺、莊具玖、梁文華本人,因此,王玉龍與婁菲菲是覺得,張痕與這三波人馬,也只是達成了某種協議,也並沒有什麼高深的關係。

現在,張痕已然是個落水狗。

那道森集團的總裁王玉龍,與副總裁婁菲菲,自然要痛打一番。

“把這廢物給老子扔出去!”

王玉龍伸手一指張痕,雙目怒睜的厲喝道。

“對,還要多踩幾腳,把這廢物的頭給踩扁!”

一旁的婁菲菲,儘管穿的緊身包臀禮服,身材盡顯嫵媚與誘然,但那話語,卻是陰寒至極。

張痕的雙目陡然間爆出刺眼寒芒,王玉龍與婁菲菲只感到有一股刺骨的寒風撲面,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如今林汐顏在場,所以一些仙人的手段,張痕自不願意用。

不過,倘若這些螻蟻“不到黃河心不死”,那麼,張痕也有辦法讓林汐顏看不到接下來的一幕幕血雨腥風,只是後期的處理,有些麻煩罷了。

正當這時。

“得饒人處且饒人,何況是個廢物,讓他走吧.”

焦炎彬那高高在上的聲音,突然傳來。

憑心而論,焦炎彬巴不得張痕被五馬分屍,可是,有林紫嫣的指點,追求林汐顏,要展示出男人的胸襟與大度。

所以,焦炎彬這個狗,自然要聽主人林紫嫣的命令。

他此刻放張痕走,等林汐顏的生日宴會一結束,焦炎彬勢必要讓張痕這個人,徹底的在江城蒸發。

而道森集團的總裁王玉龍,與副總裁婁菲菲,又是焦炎彬的狗。

也就是二狗子。

這一對狗男女,自然要聽主人焦炎彬的話。

“是,焦董事.”

王玉龍與婁菲菲,齊齊轉身,低頭恭敬的回道。

同時,這對狗男女的心裡,亦是在想著,等這林汐顏的生日宴會一結束,絕對會讓張痕知道什麼叫做疼。

隨即。

張痕離開。

在眾人的眼中,就像是一個失敗者的背影一般。

是那般的落魄,是那般的孤形隻影,又是那般的孤立無援。

張痕整個人,在諸多唐泉大酒店大佬賓客們的心裡,簡直就是失敗者的教科書了——如何失敗,請看張痕。

牆角邊、窗戶邊、一名名氣度不凡,衣著華麗,地位超群的江城大佬們,一直都在低頭,目視地面。

此刻,他們的頭,低的更低了。

甚至,一個個的指骨,都在微微打著冷顫。

只有他們這些鮮有的大佬們,極其清楚,張痕是什麼樣的人物。

接下來,又該會是如何的狂風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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