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大族董家,振海集團的梁爺等等,都是他們這群林汐顏的親戚們,平日裡只能仰望的存在。

如今,齊齊出現在他們這些親戚的面前,簡直讓他們膽破心驚。

門外。

是一排排梁爺的手下,在擦拭手槍的聲音,此起彼伏。

蔣鬱芸與林弘廣,還有林汐顏的一眾親戚,哪裡還敢多待半分。

這裡本來就是屬於張先生的。

他們只得齊齊縮頭縮腦的兢兢戰戰趕忙離開,期間,還不忘紛紛啜道:“什麼金龜婿,那焦炎彬就是個垃圾啊!”

“我看是人渣,我們汐顏差點就讓這人渣騙了.”

“以後離焦炎彬,還有他一家子遠點,他得罪了這些大人物,我們可不能受到牽連.”

“呸!像焦炎彬這種人渣,就應該被梁爺投到江裡餵魚.”

……這裡面的大人物,林弘廣與蔣鬱芸,是根本不認識的,全都讓他們仰望的存在。

但有一個,林弘廣不僅認識,還是他的親弟弟。

那就是——江城新區,林三爺。

出了水晶皇廷之後,林弘廣立刻掏出手機,趕忙撥打林弘昌的電話。

但是,根本打不通。

卻在下一秒,林弘廣收到一條簡訊,林弘昌發來的:“我林老三是張先生的人,奉命行事,你以後不要再聯絡我了.”

林弘廣與蔣鬱芸齊齊看著手機上的簡訊,不由得齊齊倒抽冷氣,嚇得鼻樑骨都在打著冷顫。

這江城張先生,究竟是如何的神龍般大人物,居然有這麼強大的能量。

看著林弘昌簡訊裡的意思,林弘廣與蔣鬱芸直接就明白了。

因為至尊888號,是屬於張先生的專屬包間,卻被焦炎彬鳩佔鵲巢。

在張先生的不悅之下,焦炎彬直接一落千丈,被打回原形。

而且,林弘昌生怕引來張先生的再次不悅,立刻就斷絕了與林弘廣的聯絡,這可是一母同胞的親生兄弟啊!當然,這也只是蔣鬱芸與林弘廣的臆測。

畢竟,他們都是認定了,這裡面有張先生的原因,但是,任何人,都沒有想到張痕。

你張痕要是張先生,那又怎麼會是一個贅婿呢?“那焦炎彬是絕對不行了,他竟敢得罪張先生那般的神龍人物,絕不能讓焦炎彬跟汐顏在一起.”

蔣鬱芸仍舊心有餘悸的道。

“唉,張先生,我以前就見過張先生的神威,要是……要是張先生能看上我們家的汐顏該多好.”

林弘廣不由得感嘆道。

“你說什麼玩笑呢!”

蔣鬱芸立刻瞪了林弘廣一眼:“想都不敢想,那張先生一言之下,直接號令江城顧家、莊家、梁爺,就連江城第一大族董家,也要聽張先生之令行事,老三為了效忠張先生,跟我們立刻斷絕聯絡.”

“這江城不知有多少豪門千金、世家小姐想要嫁給張先生,我們的汐顏……唉,出身還是太低了……”……一直到了第二天夜晚。

張痕都待在仙谷別墅。

費盡了自身的靈力,以極為認真的態度,將那三塊從藍家所得的靈玉,雕刻成了火狐陣盤。

六層,聚靈大陣之內。

張痕盤膝而立。

他手掌略微一鬆,一方巴掌大小的陣盤,周遭吞吐著如玉般的潔白光暈,即刻飛向半空。

只經一轉,便有一道火焰,化作火狐之形,遊走四方,熾烈的光焰,時而自火狐的嘴巴吞吐,時而自狐尾搖曳。

讓夜晚的仙谷別墅六層,如同白晝。

待在聚靈大陣內修行的近楓護衛,只要目光一移上方,便覺得瞳孔刺痛不止,彷彿直視烈日的灼傷。

更恐怖的,那火狐的焰光中,還有一種讓人心神被吸扯,如同幻術,變得失去自己的懼然之感。

“來.”

張痕伸手一引。

那在半空嬉鬧的火狐,立刻朝著張痕媚笑。

如同妲己呢吟,趙飛燕掌中起舞,褒姒見烽火諸侯之一笑,讓世間的任何男子,都有一種捨命相追的欲罷不能。

然而,張痕面色平淡,眉目如靜水,不見絲毫情緒波動。

那火狐似是嗔怪的一搖狐狸尾巴,但最終還是老老實實的飛進陣盤。

“只要集齊煉製小培元丹的所有藥材,投入這火狐陣盤中,則即刻丹成.”

張痕手掌一握,那火狐陣盤的所有光芒,便齊齊收斂,古樸無華。

這火狐陣盤的煉丹之法,也是九千年前,張痕與丹祖在菩提樹下,坐而論道,無意交談出的一種上上煉丹之法。

尋常的煉丹師煉丹,最難的便是藥性流失,而且,仙丹在成丹之前,已有靈性,不願被人吞服,要麼自爆,要麼逃走,極難掌控。

即便是九千年前的丹祖,煉丹術曠古絕倫,但仍舊爆丹次數極多。

張痕便道:“既是仙丹靈性所致,那麼,何不以幻術控制靈性,如此,萬事無虞.”

丹祖拍掌大喜,道:“仙尊所言,可換我萬年修為!”

如今的火狐陣盤,便是以此法煉製。

縱然是小培元丹,也是仙丹,具有一絲靈性,爆丹逃走的機率,亦是存在。

但在張痕煉製出火狐陣盤後,仙丹的靈性,便會被火狐幻術所控,沒有任何爆丹逃走的可能。

“小培元丹煉製成後,汐顏那裡一定要送去,這樣,汐顏就能青春常在,百病不侵,冰火不傷,生機體能相比於常人,也會提高數百倍.”

張痕想了想,又道:“林弘廣與蔣鬱芸那邊,也各送一顆吧,畢竟是汐顏的親生父母.”

一語即落。

張痕的身影,霍然間化作一道銀色的疾光,飛出仙谷別墅,消失不見。

夜。

九點。

林家別墅。

儘管蔣鬱芸與林弘廣,已經不打算讓焦炎彬追求林汐顏。

但是,他們在此前所說,讓林汐顏跟張痕離婚的舉動,卻立刻執行了起來。

林家別墅門外。

在張痕剛站在門口。

一個屬於張痕的行李箱,被直接甩出去。

蔣鬱芸站在門外,雙手叉腰,如圓規一般冷言冷語的道:“張痕,說實話,我們已經受夠了你,我林家別墅,不會再白養著你,你也別想一輩子吃汐顏的軟飯.”

吐了一口菸圈,林弘廣看也沒看張痕,道:“我們雖然不會讓焦炎彬跟汐顏在一起,但是,你也別想跟汐顏在一起,離婚吧,離婚協議書上面,汐顏已經簽字了.”

“你不用再找工作了,反正你這廢物也找不到.”

蔣鬱芸又跟著譏諷一聲。

說罷。

直接甩出一份檔案,落到了張痕的腳下。

這時,忙完林氏集團大小事務的林汐顏,踏著清脆的高跟鞋聲,從遠處走來。

“汐顏,你也是這樣想的嗎?”

張痕看著林汐顏,一種說不出的情緒,整整九千年的感情。

林汐顏什麼話沒說,腳步也沒停,只是秀長的玉指,稍稍指了指張痕腳下的離婚協議書。

意思:“我已經簽字了,你看不到嗎?”

她已經什麼都不願意對張痕說了,就像那行走的步伐一般,不會再為張痕而停下。

因為,林汐顏的心中,已經沒有了張痕的身影,她徹底的不愛張痕。

緣分不在,形同陌路。

“我知道了.”

張痕語氣沒有任何的激動,也沒有任何的窮追猛打,只是那麼淡淡的說著。

“廢物,拿走你的行李,還有這離婚協議書,你不簽字,就等著律師登門吧!”

蔣鬱芸厲喝一聲,猛地拽起行禮,想要砸在張痕的後背。

但是,這時。

突然之間。

一道海嘯似的寒風,刺骨凜冽,猛地吹向蔣鬱芸。

“哎呦!啊!”

行李在狂風的席捲下,直接砸向蔣鬱芸的頭顱,讓蔣鬱芸人仰馬翻的摔倒在地,天靈蓋也被砸出了不少血跡。

“叫救護車,叫救護車啊!”

蔣鬱芸那叫苦連天的痛呼聲,殺豬般的響起。

而張痕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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