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懂？”
韓奈一不屑他的貼心，“想什麼呢，你...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神志不清...”凌向嶼難以啟齒，他雖然混跡夜店，但從不亂碰女人，一夜情...倒還真是第一次。
“切..”韓奈一說實在有點不信，他這張臉，能勾走多少女人自己不清楚嗎。
“不信？”
凌向嶼趁著紅燈，抓住機會盯著她看。
貓系長相的韓奈一真的好戳男人喜歡。
“信信信.”
韓奈一懶得聽他花言巧語。
“吃什麼？”
凌向嶼下了高架糾結往哪開。
“大晚上的能吃什麼？”
韓奈一不舒服地揉了揉眼睛。
“就這麼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啊.”
凌向嶼眼裡滑過一絲失望，“大冬天，又不是夜市燒烤啤酒小龍蝦.”
韓奈一解釋，她還是大二學生，拿到了學校和羅德州交換生名額才回的國內，兩年沒回來，對霖市陌生了不少。
“那...吃點熱的？砂鍋麵？”
凌向嶼想起一家店。
韓奈一點點頭答應了。
車在附中附近一條巷子裡停好。
“這裡還有吃的地方？”
韓奈一看著周圍黑暗的環境，十二點的小街怎麼看都不像營業的樣子。
“有呀...”凌向嶼帶她往前走。
回頭看韓奈一走的慢慢吞吞的，凌向嶼放慢了腳步，本來想快點進店裡讓她暖和一點。
“肚子痛？”
“不是，我剛才把隱形眼睛揉掉了...”韓奈一眼前一片模糊，剛才在車上，妝容讓她的眼睛不太舒服，一揉眼睛也掉了。
凌向嶼回頭拉住她，“近視很嚴重？”
韓奈一感受到手上的溫度怔了一下。
“動手動腳...”韓奈一開口，現在眼前只能看清路燈照射下的幾個小水坑。
“小心.”
凌向嶼把她往另一個方向拉，躲開了一塊放在住戶門口的石凳。
凌向嶼拉著她走到小店門口，店面很小，是這條街上唯一的亮光。
店主是老夫婦，在後廚忙碌，兩人找了個位置坐下。
“小嶼來了！”
老婦人拿著選單迎出來，剛好看見凌向嶼不滿地拉著韓奈一沒有拉好的外套，“你別動手動腳！”
韓奈一拍開他，看見有人來，凌向嶼低聲說，“全身上下哪個地方沒見過.”
韓奈一剛想還嘴，凌向嶼抬頭打招呼，“謝奶奶！”
謝奶奶笑得更燦爛了，眼角的皺紋又深了一點。
“這是帶女朋友來見奶奶了啊.”
“不是不是，奶奶你誤會了.”
韓奈一趕緊擺手否認，“馬上就是了.”
凌向嶼接過謝奶奶遞來的選單給韓奈一。
“誰要是你女朋友！”
韓奈一接過來，在桌下狠狠踩了他一腳。
凌向嶼簡單洗了洗餐具，笑而不語。
謝奶奶看著兩人的互動，不用說，老人心裡有了數，“你還是小嶼帶來的第一個女孩子呢.”
韓奈一笑著跟謝奶奶打趣，“那是他沒人愛...羊肉粉絲吧.”
韓奈一一眼看見了最大的招牌。
謝奶奶笑得更開心了，“小嶼也都吃這個！”
“奶奶有紅糖嗎?”凌向嶼突然開口，謝奶奶馬上領悟“有有有.”
老太太心領神會，留下一個開心的背影。
“我高中就在這裡吃了，老太太對我很好.”
凌向嶼給她倒了一杯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