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君此次前來……”吳天擺了擺手道:“叫山神即可.”

毗溼奴立即改口:“那不知山神此次回來可是有事?”

吳天隨口答道:“沒事,就是回來看看.”

在座除了他自己,誰也不信。

吳天輕輕一笑:“怎麼?不信?”

三人不知怎麼回答,不點頭,也不搖頭,默然以對。

“難道諸位都不想見到我?”

吳天又明知故問。

三人心裡更尷尬了。

他們能說不想嗎?吳天撫掌,嚇了三人一跳。

吳天宣佈:“好吧,我是來看四個小朋友的,我答應過他們.”

他曾以吳天的名義保證過,要來看他們的,不曾想一拖拖了這麼多年。

這事一直擱在他心上。

毗溼奴三人愕然。

他們誰都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

虧得他們如臨大敵,嚴陣以待。

吳天沒再說什麼,只等他們答覆。

大梵天和毗溼奴相視一眼,最後點頭。

要做這個決定不難,不說吠陀經吳天已經看過。

就是他沒看過,以吳天今日的地位借閱一下也不是不能。

更何況是在這個關口。

西方教與東方三族終有一戰。

吳天的支援與否非常重要。

他們希望有一個道君山神,而不是一個道君敵人。

所以,即便大梵天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往事,還是毫不遲疑的點了頭。

與人方便自己方便。

吳天這個人,還是很講究的。

吳天投桃報李的說道:“見過小朋友後,咱們論道一番.”

毗溼奴梵天都笑了,異口同聲:“求之不得.”

到此才算皆大歡喜。

還是帝釋天帶著吳天,前往藏經精舍。

吳天來到精舍前,深吸一口氣,推門……說實話,他有些緊張。

一步邁出,就是兩個世界。

吳天進去了,帝釋天守在了外面。

這一守就是半年。

吳天出來時,迎著陽光,笑容燦爛。

然後又是半年論道,吳天下了須彌山。

毗溼奴大梵天一直把他送到了須彌山下。

當然還有帝釋天。

吳天揮手作別。

兩位西方教教主,一位西方教護法,還有守山弟子齊齊抬手行禮。

吳天心滿意足的迴轉魔羅福地,這次他出來,從東南十萬大山,到九天太陰星,再到極西弒神地,最後到西北須彌山,整個西方他都轉了一圈,算是功行圓滿。

不對,還差了一個地方。

吳天抬頭看向東北。

大荒雷澤的主人也看向了他。

兩人目光對上,吳天笑了笑,收回了視線,可惜手中無劍,下次,下次一定去,希望他還用這種目光看他,吳天這麼對自己說。

這次回去,他不打算再出來了。

要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要做一個宅男。

這些年東奔西跑,他也累了。

如今大事已然,該做的他都做了。

剩下的,就交給時間。

無事一身輕,吳天放出黑蓮,一聲:“回家!”

風馳電掣。

吳天回來時,看到一個失魂落魄的男人站在魔羅福地外。

正是和他在九天分別,他給放了長假的第二。

對此,他一點都不意外。

情殤!無藥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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