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們並沒有傷害你,只是就事論事。
第二,如果你非要這麼覺得,那我們也沒有辦法。
第三,我們說的都是事實,你不能否認吧.”
安寧和他們幾個玩的好好說話,從來都不過腦,畢竟這一個小團體裡面就她一個女孩,他們都寵著。
不對,說的準確一點是隻有她一個女性。
現在這個年紀還自稱小女孩,確實是有點太過了。
“喬柏,我這輩子沒有求過什麼人,這次算我求你了,管管你老婆吧,我心臟病快被她氣出來了.”
他看著喬柏的眼神帶著祈求,天知道這個小妮子的嘴到底有多厲害,語出驚人還字字珠璣,直戳心臟。
喬柏對此視若無睹。
“我記得上一次我就說過了,我這個人是老婆奴,我老婆說的都是對的,你讓我管著我老婆,你覺得可能嗎?”
“所以你就這麼忍心看我被傷害嗎?”
喬柏不以為然:“那不然呢?我總不能因為你忤逆我老婆的意思吧?”
他說的理所當然,彷彿眼裡只有安寧。
安寧聞言對著廖明翰吐了吐舌頭。
“你真沒勁,明知道我老公什麼都遷就著我非要我老公給你出頭.”
“他們一直都這樣嗎?”
程疏羽靠向陸睦寧,兩人正在咬耳朵。
“差不多是這個樣子吧,我們幾個人身邊也就只有安寧這一個姑娘都比較寵著她,寵著寵著,這不就把人寵出毛病了.”
蘇渝歡雖然和他們一起玩,但她是後來的,他們還是更喜歡安寧。
程疏羽只是莞爾一笑。
“安寧自己家境好性格又好被寵愛很正常.”
試問誰不喜歡寵著一個像甜心一樣的姑娘,而且這個姑娘非但長得好看,家裡有錢還特別有才華。
“所以明翰被欺負是常有的事情.”
“我肚子餓了.”
程疏羽今天中午吃的不是很多,下午本來想點個下午茶的,但是會議耽擱了。
“行了都別鬧了,我老婆餓了差不多吃飯吧,吃完飯再玩.”
陸睦寧一開口,原本吵鬧的包廂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嫂子餓了,那我們就先吃飯吧.”
安寧說著招呼在門口等著的服務員進來。
服務員給程疏羽遞了一份選單。
廖明翰說,“疏羽你看一下你想吃什麼,你可以加,我們幾個吃的都是之前嘗試的菜不是很清楚你的口味,所以沒點.”
他們幾個時常在一起吃飯,各自的口味都清楚得很。
程疏羽點頭隨便翻了幾頁並沒有找到自己想吃的,“不用了,按著他們點的上吧.”
服務員點頭出去安排上菜。
吃完飯又切蛋糕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10:00。
程疏羽一向沒有熬夜的習慣,這個點差不多就該休息了,除了陸睦寧有時候格外鬧騰之外,她正常休息時間都不會晚於10:30。
本來是要散了,但是廖明翰突發奇想說要大家一起陪他去郊外放煙花。
30歲的生日了,要給自己一點儀式感。
“你是過30歲的生日,不是過三歲的生日。
人家三歲小朋友過生日都不放煙花了,你還放煙花.”
安寧開口吐槽。
“你管我今天我是壽星我說了算,雖然是30歲了,但是我心裡年輕不行嗎?生理年紀從來就不代表心理年紀.”
“的確,生理不代表心裡你生理年紀30,心裡年紀三歲.”
郭晨雋句話聽著像是在幫廖明翰,後面話鋒一轉。
“所以幼稚的不行,跟個小朋友似的.”
“你到底幫誰的!”
廖明翰上去就是一腳。
“我幫理不幫親,還有你理和親都不佔.”
郭晨雋說話向來也是不客氣。
一直沒有說話的蘇渝歡開口了,“不是說要去郊區放煙花嗎?要去的話就趕緊的放個煙花早點回家睡覺,我這兩天每天睡覺的時間不超過六個小時,我都覺得我快猝死了.”
“肯定要放的,我都讓人把煙花準備好了,這錢不能白花.”
廖明翰說完上了他的車子。
大部分人都喝了酒,所以後面都叫了自己的司機過來開車送他們過去。
陸睦寧沒有喝酒,所以他們車上還是隻有他們倆,加上法拉利也只有兩個位置。
一上車程疏羽就開始打哈欠。
“很困嗎?”
陸睦寧問。
“還好吧,只是沒有熬夜的習慣.”
“如果真的很困的話,我們就不去了,直接回家.”
看著程疏羽快耷拉下來的眼皮陸睦寧於心不忍。
“沒關係,放個煙花也不用多長時間,人家生日配合一下吧,大不了明天晚點起床.”
“好.”
陸睦寧邊開車邊囑咐,“這裡開到郊區還要一段時間,如果你覺得很困的話可以先在車上睡。
實在是受不了的話,我們等一下就直接回家,雖然他是生日,但在我這裡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
雖然這種情話陸睦寧說了很多,但每一次程疏羽聽到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的心臟被激起了陣陣漣漪。
她抬手去觸控陸睦寧的臉頰,小聲嘟噥,“怎麼這麼會哄人呢?”
陸睦寧低低笑,把她的手握的緊緊的。
“我不會哄人,我只會哄你.”
逼仄的車廂裡,忽然間騰起一陣曖昧的氣氛。
程疏羽抬眼看著陸睦寧清澈的眼眸中,倒映出兩個屬於他的影子。
陸睦寧把車停在路口,解開安全帶,傾身包裹住程疏羽。
帶有薄繭的手捏住程疏羽下巴,菲薄的唇瓣往下壓,擒住程疏羽柔軟的跟果凍似得雙唇。
程疏羽緊閉的牙關被陸睦寧用舌尖頂開,兩人唇舌糾纏。
那雙大手也不閒著,在她的身上來回摩挲,引得她身上陣陣酥麻。
“唔……你鬆開我……”程疏羽試圖用手去推他,可他的體型高大,她小貓似得力氣根本推不動他半分,只好由著他親。
最後是她無法呼吸了,他才鬆開的人。
神清氣爽地開車朝郊外去,程疏羽則是在副駕駛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看著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