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
程清沅對這番話表示贊同,“我一直都覺得女孩子生來就是被寵愛的.”
“結婚的意義是什麼?結婚的意義?就是當你有想做的事情又不想做這個時候,你就可以想到原來有一個男人可以給你做這個男人還是你的丈夫可以隨便任由你差遣.”
安寧說著還不忘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丈夫。
喬柏手裡拿著一把小扇子站在燒烤爐前,一邊扇風一邊給食物翻面。
安寧說完看向陸睦寧,“寧哥,你這人是不是聽不懂反話呀,我這話都已經這麼明顯地在暗示你了,你怎麼還沒有聽懂呢?”
陸睦寧反問:“你暗示我什麼呢?我為什麼要懂?”
“男人們都在工作,你好意思在這裡和老婆談情說愛嗎?”
陸睦寧不以為然,“他們想幹活是他們的事兒,我想和我老婆呆在一起是我的事兒,二者不能夠混為一談。
他們想幹活他們就幹,我不想幹活,我只想和我老婆在一起,這是我的選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你得尊重每個人的個人意識.”
安寧語塞,嘴巴一張一合卻說不出一個字。
“你不應該和你的好兄弟們站在同一個戰線上嗎?他們在給自己的女伴弄吃的,你不應該給你老婆做吃的嗎?”
“首先剛剛的晚飯是我做的,其次我老婆剛才吃的很飽,她晚上的話一般不會吃太多的東西,所以此時此刻她並沒有感覺到肚子餓,我去給她弄了,她也不會吃浪費.”
陸睦寧的手還搭在她的腰上,“其次,你確定這裡的女人是那些男人的女伴嗎?據我所知應該不是吧,不過就是好朋友的關係而已,我也不需要向我老婆獻殷勤,她本來就是我的.”
“跟你說話真沒勁!”
安寧拉著程清沅氣鼓鼓地走向丈夫那邊。
沐斯冬看著她的動作眉頭皺起,“安寧,你動作輕一點.”
“小沅也不是脆皮的,你也不用這麼緊張吧?”
安寧無語。
“她現在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手腕之前也受過傷肩膀還脫臼了,你說她是不是脆皮的?”
安寧聞言立馬鬆開了程清沅,“寶寶,我剛剛這麼抓著你沒有弄傷你吧?”
程清沅笑了笑又瞪了一眼沐斯冬,“寧寧姐姐,你別聽鼕鼕哥哥亂說,手腕之前是受過傷肩膀確實是脫臼過,但是都已經好啦。
我真的不是脆皮的,我其實挺堅強的,只不過身體的各個部分好像和我不是很熟.”
沐斯冬扯過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油漬,走到程清沅的身邊。
“寶貝兒,你稍微乖一點好嗎?”
他滿臉都是無奈,“你別忘了你現在身上還有傷,我知道你很堅強,但是你也要稍微在意一下你的身體好嗎?你很疼我也很疼.”
程清沅吸了吸鼻子把頭靠在他的肩上,“好嘛,我知道了,我就是開個玩笑的,你怎麼又當真了?我當然很愛惜我的身體.”
“那你告訴我,你現在的身體可以吃這些東西嗎?”
沐斯冬指的是程清沅手裡抓著的那一個魷魚腿。
程清沅反應過來立馬往身後藏,“你在說什麼呀,我吃什麼呢?我什麼都沒吃啊.”
說著還舉起了一隻手在他眼前揮了揮,然後又把另外一隻手伸到後背抓住燒烤籤子,揚起另外一隻手。
沐斯冬伸手,繞到她的背後,“程女士告訴我,這是什麼?”
他舉起了另一根魷魚腿。
程清沅心虛的想往後面跑,但是手腕被緊緊地抓住。
“那你自己好好看一下,他有被咬過的痕跡嗎?”
她開始據理力爭,因為的確都沒有吃,“我根本就不喜歡吃這些還行,我只不過是因為我姐姐喜歡吃,所以拿過去給她的,你就是在冤枉我.”
還不等沐斯冬開口說話程清沅又給他按了一個罪名,“我是你的女朋友沒錯吧?”
他點頭,“你當然是我的女朋友.”
“那你作為我的男朋友為什麼你不能對我多一點信任呢?而且我也什麼都沒做呀,我不光是給我的姐姐送了點吃的,她有另外一個沒有拿,所以我握在手裡,你就覺得我吃了這些垃圾的東西,而且他還是你烤出來的,你這樣子是不對的,你一直在冤枉我.”
沐斯冬目瞪口呆:“寶貝,我什麼時候冤枉你了?”
完全沒有這回事,好吧?“我不管你之前說過我說過的話就是對的,那我現在覺得你在冤枉我,那你就是冤枉我了.”
程清沅一臉驕傲。
沐斯冬無力反駁。
“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那樣,我向你道歉.”
最後敗下陣來的也只能是他。
程清沅是女孩子就應該被寵著。
“行吧,既然你這麼誠心的和我道歉和我認錯,那我心裡有點不舒服,還是勉為其難的先原諒你吧。
畢竟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就要到新的一年了,我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跟你發脾氣,影響到我跨年的心情不是很好.”
她說的很是傲嬌,那張精緻的臉上寫滿著被寵溺而來的驕縱。
能不驕縱嘛?程疏羽寵了她這麼多年,沐斯冬也一直寵著。
“謝主隆恩.”
沐斯冬伸手把程清沅撈進懷裡,“你現在累嗎?累的話先去那邊坐一下,我把這裡的東西弄好之後再過去陪你.”
他指了指付詩瑤南乾賈的方向,那邊放了一個露營的帳篷。
陸睦寧的這一個別墅花園特別大,幾乎可以說是屬於正常高檔小區的花園這麼大了,所以放一個露營的帳篷也綽綽有餘,甚至不能夠佔掉花園的部分空間。
程清沅搖搖頭,“我現在不困了,但是我想吃雞翅膀,你要不要給我烤一個?”
安寧的手裡正捏著一個雞翅膀,看著程清沅口水直流。
“只能吃一個.”
這已經是沐斯冬最後的讓步。
程清沅現在的身體還不可以吃這些東西還有重油重鹽的東西,女孩子吃多了也不好。
“好吧,一個就一個.”
程清沅知道沐斯冬已經向她妥協了,那她自己也不能夠接著往上爬了,借坡下驢也得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