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疏羽吃完早飯,才慢慢悠悠地把昨天晚上在晚宴上聽到的事情和陸睦寧說了出來。

“有錄音嗎?”

“你想做什麼?”

陸睦寧說的理所當然,“她們侵害我的名譽權,我起訴她們不是應該的嗎?”

“現在重點是這個嗎?”

程疏羽問。

“那不是是什麼?”

陸睦寧裝傻,程疏羽直接上去一巴掌,“我數到三,你被讓我生氣.”

“重點是和煦.”

陸睦寧不敢造次,程疏羽不是好糊弄的。

“她們說和煦產檢的時候你也在,什麼時候的事情?”

程疏羽生日之後,兩人都很忙沒有跟之前連體嬰似得,每天都在一起。

“上週五,那天明翰受傷了,我去看了下.”

陸睦寧就說那天那麼奇怪的,明明是賽車手級別技術的廖明翰會忽然出車禍。

現在想來怕不是有人故意為之。

“所以按照你的意思是,你要等和煦把事情搞大了再一網打盡?”

程疏羽聽完陸睦寧的話問。

“不然?現在把這事兒搞出來,她大可不承認,而且轟動不大,不足以讓我家裡人都知道.”

和煦是瞭解陸家的,也知道老一輩在意什麼。

孩子就是命脈。

何況是子嗣本就單薄的陸家,自然更加在意自己的血脈。

“還記得那天在醫院遇到他們我有拍照麼?”

陸睦寧料想到會有問題發生在他身上,提前做好準備,免得到時候真的洗不乾淨。

“你人精啊.”

“和煦這人不是好人,我得做好準備,不然我也不知道真的出事要怎麼弄.”

和女人戰鬥不是那麼容易的。

女人很多時候比男人都要狡詐。

更別說和煦是瞭解陸睦寧的。

“那也是你的問題,怎麼當年就弄出這麼個事兒.”

“這也能怪我啊?”

陸睦寧覺得自己真的很無辜。

他也是受害者好伐?“不怪你難道怪我?怪我嫁給你,平白無故地捲入其中?”

程疏羽一百萬個無語。

“我也沒有說啊.”

——說時遲那時快。

程疏羽睡了個午覺起來就收到了和煦的微信,邀請她喝下午茶,說有些事情想要和她說。

“喏,人家動作還挺快的,是不是知道我們開始動手了?”

程疏羽把手機遞給陸睦寧看。

別說這個和煦是真的沒有什麼腦子,還覺得自己很厲害很有謀慮。

拜託真的把人當成傻子看?“我倒要看看她到底要和我說什麼.”

程疏羽難得鬥志昂揚,還很興奮。

鬥小三真的好有意思,而且還是這種沒有腦子的小三。

程疏羽換好衣服,挑選包包的時候想到。

光著腳就跑去書房找陸睦寧了。

“老公我想到些事情.”

陸睦寧還在開會,聽到她來了,暫停會議。

“想到什麼?”

見到程疏羽光腳,蹙眉走過去把人抱起來。

“說幾次了,不許光著腳到處走.”

“不是著急嗎?”

程疏羽勾著他的脖子,任由他把她抱回到衣帽間。

“你說和煦會不會搞那一套?”

她一下子想不到應該怎麼說。

“哪一套?”

程疏羽冥思苦想,可算是想到怎麼表達了。

“就是搞陷害那一套,估計在我面前摔倒,讓人家以為是我容不下一個孩子,把我推上風口浪尖,讓我成為眾矢之的.”

“你是不是跟著小沅瞎看那些小說了?”

這劇情一聽就很霸總……“沒有,雖然我知道很狗血,但是說不定的.”

程疏羽沒有半分看不起和煦的意思,“和煦也不是那種很聰明的人,當然她自己確實覺得自己很聰明這一點我不否認.”

“萬一是的話,那我要怎麼辦?”

程疏羽是真的擔心。

“不然你在衣服的紐扣上掛上一個針孔攝像頭?”

陸睦寧說。

“也不是不行,但家裡好像是沒有吧?”

“沒有。

但可以有.”

“那就麻煩你了,陸同志.”

陸睦寧:“……”——程疏羽穿著一身小香風套裝去赴約,她不喜歡這種風格,但她除了襯衫就這套不知道什麼時候買的衣服是有釦子的,能撞上針孔攝像頭了。

為了確保不出意外,陸睦寧還給她搞了一個很小的監聽器帶有錄音功能的,兩人對話內容他都能聽到。

一個和煦把夫妻倆弄得跟地道戰似得。

程疏羽到的時候,和煦已經到了許久,她蹲在地上和一個小孩子玩的開心,從側面看上去很溫馨,她身上帶著濃濃的母愛。

甚至有種母愛氾濫的感覺。

見到程疏羽來了,她起身有意無意的護著肚子,像是怕人家不知道她懷孕似得。

她笑的溫柔,是程疏羽從未見過的溫柔。

“來了.”

程疏羽仔細觀察她,她似乎和之前不一樣很多。

也不知道是哪一步出的問題。

“不知道和煦女士今天找我是要和我說什麼呢?”

程疏羽靠著椅背上,讓胸前的針孔攝像機能更好地拍攝到和煦的動作。

“喝點什麼?”

和煦沒有著急,更像是真的找程疏羽敘舊的。

“卡布奇諾,謝謝.”

人不著急程疏羽自然也不會著急,她本身就不是著急的人。

五分鐘後,服務員端上來一杯卡布奇諾還有一杯熱牛奶。

“程小姐,我懷孕了.”

和煦開門見山。

程疏羽笑,“恭喜,預產期什麼時候,到時候我一定會給你的孩子安排一份大禮的.”

“你就不好奇孩子是誰的嗎?”

“我為什麼要好奇?這和我的關係很大嗎?”

程疏羽問,端起咖啡輕呷一口。

這家咖啡店做的卡布奇諾還不如陸睦寧做的,要不是在家裡喝不到她還真不樂意來這裡喝。

“我要說這孩子是阿寧的呢?”

程疏羽沒有嚥下去的咖啡噴了出來,她抽了兩張紙擦拭。

“和煦女士,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尤其是這種事,損害名譽權我老公是可以起訴你的,我不喜歡你但也不忍心看你一個孕婦進去蹲.”

程疏羽說的認真,像是真的在替和煦考慮,“以及你要是有了案底,你以後孩子是無法考公考編的,沒必要.”

“你看下這個,時間和我懷孕的時間完全一致.”

和煦料想到她會很淡定,準備的很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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