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嫣然成功獲取了宋子謙的憐愛。

另一邊,齊博遠的釋出會也很成功。

訂單比以前的新品增加了20%,齊博遠心情十分愉悅。

這樣的齊願,真的太有利用價值了。

如果齊願能去他的公司,那這些設計稿就能源源不斷,並且不要錢,到時候何愁訂單。

不管是因為公司,還是想要謀取安家,齊願都必須要接回來。

齊博遠卻沒注意,江林市珠寶高階定製的圈子,發生了一點小動盪。

雲輝和齊家這兩場釋出會的成功,讓不少商家都看到了其中的利益。

於是,一大波跟風的設計稿出爐。

彷彿整個江林市女人佩戴珠寶的風格都變了。

心情愉悅的齊博遠,對齊嫣然態度都好了幾分,父女兩坐著談話。

“爸,我已經說服宋子謙了,他同意娶齊願,只是齊願那人死要面子,可能還要費些功夫。”

“好,做得好,我這邊也會盡快接觸沈二少,你臉上的傷太難看,我會給你找一家好的醫院,你先整容處理一下。”

齊嫣然眼中寒光一閃,“好的,爸爸。”

齊博遠把齊嫣然當成攀爬的工具。

齊嫣然也不在相信父子之情。

好一對父慈子孝。

此時徐玲在酒店中醒來,下意識的喊了聲王媽,卻發現身邊空空蕩蕩,一時都有點恍惚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等回神之後,才想起自己現在無家可歸了,氣得在房間裡亂砸一通。

她臉色難看的打算先回齊家一趟。

卻沒能走成。

酒店要求賠償,而她卡里沒有足夠的錢。

以往那些年的徐玲,生活在齊家,從來沒有為錢發過愁。

徐玲簡直惱羞成怒。

她打電話給齊博遠,齊博遠沒接。

又打電話給齊嫣然,齊嫣然還是關機。

最後無奈的放下架子,打電話給嫂子吳思雅,可吳思雅直接掛了她的電話。

徐玲整個人都是懵的。

一個人都找不到,她就這麼被扣在了酒店。

……

今天齊願沒有去公司。

送走齊博遠之後,她去了一趟水墨閣。

得到了李宏鈞大大的白眼,和老頭陰陽怪氣的話:“喲,大忙人終於捨得來水墨閣了嗎?稀客呀!”

齊願這次是真有些心虛。

當初答應老師,一週過來一次,但最近忙起來,好久都沒來水墨閣了。

“老師。”

“別叫我老師,我沒有你這樣氣人的學生!”

“老師,我錯了。”

李宏鈞頓時瞪不起來了,就像是皮球洩了氣,氣都快跑沒了。

“小徒弟呀,咱就是說,就算有天賦,也能不能多分點時間在國畫上呀。”

齊願立即點頭:“可以,我接下來幾天,都來水墨閣,想和老師一起商量一下,國畫大展的第二輪作品。”

李宏鈞這才放過齊願,又樂呵呵的帶著齊願往三樓跑。

那上著杆子教學的模樣,簡直沒眼看。

宋驍在水墨閣轉悠了許久,這些書呀畫呀實在看不懂,越看越想睡覺。

索性跑大門外去抽了根菸。

猶豫良久,宋驍還是忐忑的給大少打去了電話。

“大少,那個……那個今早齊博遠新品釋出會上那些設計圖,其實是少夫人給的……”

宋驍說完,簡直下意識屏住呼吸。

他不知道,少夫人這樣明目張膽的幫對家公司,大少會有什麼反應。

電話對面沉默許久,宋驍以為大少會生氣,忍不住幫著解釋道:“齊家到底養了少夫人這麼多年,少夫人對他們大概還是有感情的……”

沈御唐冷靜的聲音,打斷宋驍的解釋:“沒關係的,她想幫誰都讓她幫,不要阻攔她。”

宋驍替少夫人鬆了口氣,轉念又有點替大少不值。

大少這麼信任少夫人,少夫人卻揹著大少,去幫助競爭對手。

宋驍覺得自己都快精神分裂了。

接下來幾天,齊願都在水墨閣。

雲輝設計部簡直都要忙得飛起來了,每個人都天天加班,可他們的齊總監不但不加班,這幾天還跑得人影都沒有了。

梁珊熬得大紅唇都不堅持了,這一早忍不住給齊願打去了電話:“齊總監,你最近去哪裡了?怎麼不來公司了。”

齊願剛畫完一幅畫,一旁的老師正在點評,接到電話,她只是淡淡的回了句:“有什麼你們搞不定需要我來做的嗎?”

梁珊本來的滿心不平,被這麼一句話給壓了回去,“沒有,我們都能搞定。”

齊願淡然道:“嗯,那你們自己處理,我還有事,最近沒時間來公司。”

齊願在雲輝設計部當設計總監,最開始就是被沈御唐威脅著去的,又不拿工資,沒必要一天待命,只要把她該處理的事情處理好就行了。

齊願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設計部的人都眼巴巴的看著梁珊。

梁珊噼裡啪啦的道:“都看著我幹什麼,還不趕緊去工作,今天也全體加班!”

一群萎靡不整的人,痛並快樂的加著班。

齊願最近每天都去往水墨閣。

今天下了地鐵,在地鐵口見到了一個擺地攤畫畫的。

這人帶著帽子,帶著口罩,給路人畫肖像,五十塊錢一張。

齊願會注意到是因為這人一直盯著她,而且是用左手在畫畫。

齊願見對方目光一直看著她,她的視線落在那些肖像畫上,便說了一句:“畫得不錯。”

帶著口罩的畫師微微一僵,然後聲音嘶啞的對齊願說了一聲:“謝……謝謝。”

齊願點了點頭,快步離開。

走出地鐵口,走進了水墨閣。

畫師取下口罩,竟然是消失了很久的何蓉。

上次被宋子謙宋子謙放狗咬傷了右手,聲帶也傷了。

本來好好的有前途的人生,就這麼毀了。

她當時瘋狂的跑去找自認為的罪魁禍首齊願,卻發現,齊願根本不記得她。

或許是死過一次,何蓉那一瞬間清醒了。

這一切,不關齊願的事,是她自己的錯啊。

是她在害齊願,她欠齊願太多。

何蓉覺得,她沒被狗咬死,可能是上天讓她贖罪。

便在水墨閣對面的地鐵口擺起了地攤,試著用左手畫畫。

想著離得近些,或許有朝一日,真的能贖罪。

卻沒想到,齊願會說她畫得不錯。

何蓉筆尖在畫紙上游走,瞬間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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