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沈御之,自從和沈御唐達成了一種和平相處的模式之後,再出現,沒有人刺激的情況下,可以做到像常人一樣保持理智了。

沈御之對於要送給安寧的耳飾,極其重視。

他自己的私人收藏,各大家族的精品原石,那些覺得不錯的,沈御之都直接聯絡了對方,想要交易。

江林市的人都不知道沈大少又要做什麼,這大晚上的交易什麼寶石啊?

但沈大少要寶石,各家有好貨的,還是以最快的速度往御苑送。

這不是一顆寶石的問題,這是入沈大少眼的機會!

一小時後,沈御之在眼前的一堆寶石中挑選,自言自語道:“基本的顏色都有了,這些不比藍色好看?”

這些寶石每一顆都價值不菲,然而沈御之只是在湊顏色。

沈御之用一個珠寶盒裝上所有的寶石,大半夜的去了雲輝設計部,叫上一個設計主管一起去了工廠。

本來就在加班的梁珊,此時剛忙完,眼看都晚上十點了準備要回家,就被叫住了。

知道要去工廠,梁珊整個人都是無語的。

當年安寧進入雲輝,讓雲輝的高階珠寶定製生意爆火,設計部很明白不能只靠安寧一個,當即就招收了很多優秀的設計師,如今他們部門生意很好,加班是常事。

但跟老闆一起加班,梁珊還是第一次。

沈御之才不管別人樂不樂意加班,直接說道:“我這裡有些寶石,打算做一些耳飾,我說想法,你來畫圖,再喊一個老師傅來教我切割。”

梁珊剛想吐槽,做個耳飾,吩咐一聲就是,用得著這麼大動干戈嗎?

沈御之開啟了珠寶盒。

梁珊閉嘴了。

盒子裡的寶石,每一顆都是頂級品相,這些寶石,任何一個珠寶設計師都會為之心動,都會希望自己設計的東西能用上這樣的寶石。

聽說齊總監回來了,前些日子還出現在了公司,齊總監現在好像叫安寧,這些寶石做的耳飾,都是要送給安寧的吧?

他們這個珠寶定製的圈子,安寧的出現,簡直就像是曇花一現,綻放了驚人的美,卻一閃而逝。

如果誰做的珠寶能得到安寧的認可,這簡直算得上是一種榮耀。

這麼一想,梁珊鬥志滿滿。

接下來梁珊就開始聽著老闆的設想來畫設計圖,內心激情之下,她都能做到面對這麼可怕的老闆而面不改色了。

設計大致定下這一步就整整過去了兩小時,梁珊像打了雞血一樣不困,而沈御之就算回去躺下也沒有辦法睡著。

難得的事,沈御之今晚剋制著他內心的暴虐,未免影響到這設計圖的效果,他甚至沒有發脾氣,每當些許戾氣升騰,他便輕輕的摩擦著那條舊手繩。

梁珊在繼續完善設計圖,沈御之讓切割師傅教他切割。

這些精妙的切割工藝,沈御之自己肯定是做不到的,這些需要多年的精湛手藝。

但沈御之打算今晚親手做一隻耳墜,他需要學會怎麼操作。

等梁珊扭動著咔咔作響的脖子抬起頭,沈御之已經學會了操作。

他挑了一顆紅寶石,就擺上了切割臺。

梁珊看著那顆價值驚人的鴿血紅,就這麼淪為老闆第一次操作的試驗品,看得那叫一個心驚肉跳,生怕一不小心就給切毀了。

幸好老闆是真的聰明,就這麼系統的學了一下,就可以做簡單的切割了。

一顆幾乎完美的寶石,本就不需要太多的工藝,切割只是為了更好的展現這顆寶石的美。

直到機器關閉,梁珊總算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總算沒有切壞。

然後梁珊又帶著任性的老闆,親手做了一個簡易耳飾託,把那顆鴿血紅鑲嵌了進去。

還是寶石本身足夠美,不需要過多的修飾,沒有加任何配飾,就美得驚豔大氣。

梁珊忍不住感嘆道:“如此濃郁的血漿色,簡直是所有女人心頭的硃砂痣。”

沈御之拿起自己親手做的耳墜,捏在手中迎著燈光看了看,突然勾起嘴角邪氣的笑了,他低語道:“就算沈御唐是你的白月光,我也要想辦法做你心中的硃砂痣!”

梁珊沒聽清,下意識的問道:“沈總您說什麼?”

沈御之沒有回答,只是讓他們可以散了,剩下的以後再做。

梁珊點點頭,心中那口氣總算徹底鬆了下去,要是老闆今晚非得把那些名貴的寶石給全切了,她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看著老闆暴殄天物。

畢竟誰會為了一個形狀而把名貴的寶石,切割得幾乎浪費了一半……

沈御之拿著那隻耳墜回了御苑。

此時已經凌晨三點,沈御之一點沒有睡意,他開始細細的打磨著那隻耳墜粗糙的地方。

凌晨四點,沈御之躺下,也不知道能否睡著。

早上七點,沈御唐醒來。

出門之前,沈御唐看了一眼桌上放的鴿血紅耳墜,什麼話都沒說的離開。

昨夜躺了三小時,至少有兩小時是清醒的,太少的睡眠讓沈御唐出現在公司情緒有些煩躁。

一上午,公司的人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做錯什麼事撞在槍口上。

打著哈欠來上班的梁珊有些莫名其妙,難道昨晚做的耳飾大老闆不滿意嗎?大清早的火氣那麼大?

中午的時候,老中醫畢慶華又過來了。

之前在畢慶華的強烈要求下,沈御唐答應這段時間會好好配合治療。

午飯後,他們再次來到了昨天那家咖啡廳。

兩人一坐下,畢慶華就拿出還溫熱的中藥遞給沈御唐,讓他先喝下。

喝完中藥幾分鐘,沈御唐突然開口說道:“我困了。”

老人瞪大眼睛,他還沒開始做心理疏導呢,難道今天換了藥這麼有效嗎?

然而下一刻像是想起什麼,畢慶華猛然轉身,順著玻璃門的方向朝著不遠處看去,果然街對面那吊籃椅中又躺著那個小姑娘。

雖然他知道沈御唐失眠的癥結就在那個小姑娘身上,但沒有想到會這麼嚴重,百般辦法都無法入睡,遠遠的看著那個小姑娘便能入睡,這是要有多大的執念啊!

畢慶華嘆了口氣:“既然困了,就睡吧,回頭找人打聽一下小姑娘是不是經常都會在那裡睡覺,這麼想看著她,以後午睡的時候便過來看著她睡吧。”

沈御唐點頭同意。

沈御唐並不知道安寧為什麼會在不遠處睡覺,當然,如果去查的話,他輕易就能查到,只是如今他學會了尊重,安寧不說的情況下,他不會背地裡動用手段去查。

沈御唐放平了躺椅,咖啡廳被他買下來之後,做了簡單的整改,環境很適合睡覺,他看著不遠處吊籃椅中縮著的安寧,打了個哈欠,慢慢閉上眼睛。

她伴他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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