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擔待不起?說得我好心慌,好害怕啊!君天白,我也認真的告訴你,王冰纖在閉關,沒空見你!”

王志卞大聲的說道。

其實,他並沒有說謊。

王冰纖雖然不是真的在閉關,但現在確實出不來見君天白。

“哼!”

君天白見狀,也不跟這王志卞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既然見不到王冰纖,那他就只好自己一個人去救王顏茹了。

這是他的命劫之人,他不能讓王顏茹死在妖山裡。

至於王志卞這個傢伙,只有等救回王顏茹後,再收拾他了。

“慢走,不送!”

王志卞看著君天白走遠的身影,露出一副極為小人得志的姿態。

君天白在內城裡買了一匹龍血蛟馬,策馬揚鞭,快速的出城,朝著妖山疾馳而去。

“他居然出城了?”

這一刻,跟在君天白屁股後面的探子,全都始料未及。

這小子得罪了這麼多仇家,還敢一個人出城?這不是千載難逢的宰殺他的機會嗎?這些探子趕緊將這個訊息傳回給他們背後的主子。

……藥王谷內城的一座高階府邸。

這裡是政務大長老王長絨的府邸。

此刻,他正在用自己收藏的最珍貴的靈茶來招待樊太師。

“你故意將王顏茹進入妖山的訊息透露給日魔宗,讓日魔宗的四大長老去圍殺她,好一招借刀殺人。

難怪組織一直都很看好你!如果王顏茹死了,那藥王谷的谷主之位,就是你的,組織會全力支援你,沒有人能夠搶得過你.”

樊太師說道。

他們口中的“組織”不知道是何組織。

不過,若是讓君天白聽到這話,定然非常震驚。

原來王顏茹在妖山裡遇到日魔宗四大長老的圍殺,不是巧合,居然是王長絨精心安排的。

“組織不是想栽培王冰纖,讓她來接任藥王谷的谷主之位嗎?”

王長絨說道。

“誰是組織想栽培王冰纖的?這王冰纖根本就不是我們組織的人.”

樊太師說道。

“她現在不是,將來可說不準。

太子南澤贏連丁木天靈髓這樣的寶物,都能夠送給王冰纖。

只要王冰纖做了他的道侶,他在將王冰纖扶上谷主之位,以後藥王谷就直接受他掌控了.”

王長絨說道。

“原來你是因這一點不滿啊.”

樊太師笑了起來。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靈茶。

“沒有,我哪裡敢不滿?一切聽從組織的安排.”

王長絨一副唯組織命是從的姿態。

至於心裡滿不滿,只要他自己清楚。

樊太師說道:“太子是太子,組織是組織!組織上頭,已經有人對太子的所作所為不滿了!也有人討厭太子的野心太大!你看著就好了,鎮國將軍府那邊的事情,太子若是成功,那還好說,他若是失敗了,你看組織裡的人怎麼給他落井下石?”

“怎麼,李浩白還沒有被殺死?”

王長絨問道。

“又讓他給跑了.”

樊太師搖搖頭。

他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一物。

這是一個青色的丹瓶,密封得很好,輕輕的放在桌上。

“這是什麼?”

王長絨問道。

“你的苦勞,組織都看在眼裡。

這是組織給你煉製的一顆神丹,吞服下去,不僅可以修復你多年前衝擊法相境失敗所造成的暗傷,還能夠助你一臂之力,讓你順利突破到法相境!”

樊太師說道。

王長絨一聽,整個人都激動得顫抖起來。

“組織……真的給我煉製神丹了?”

王長絨聲音發顫起來。

他趕緊拿起桌面上的丹瓶,輕輕的開啟一絲。

裡面果然放著一顆如珠寶般的丹藥。

丹藥內斂,一絲靈氣都沒有散發而出。

不過,當他神念輻探進入裡面的時候,立刻感受到一股無比精純浩瀚的丹藥元氣席捲而來。

“果然是神丹!”

王長絨震撼的說道。

他雖然是煉丹師,但這顆丹藥的玄妙,他一點都看不透。

“組織是不會忘記每一個對它忠心耿耿,踏實辦事,任勞任怨的人的。

只要一心跟著組織幹,突破法相境算什麼?更高的境界,組織都可以幫我們突破.”

樊太師說到這裡,眸子裡透著一絲狂熱。

“感謝組織!組織的事情,我王長絨就算赴湯蹈火,萬死不辭,也一定要完成!”

王長絨趕緊表忠心。

“你趕緊閉關煉化神丹,爭取這幾天就突破到法相境!等王顏茹的死訊一傳來,你是藥王谷唯一的法相境,這谷主之位不傳給你,還能傳給誰?”

樊太師說道。

“哈哈哈。

我一定會突破的.”

王長絨興奮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接到手下的傳音,眸子一凜。

“怎麼了?”

樊太師看出王長絨的臉色不對。

王長絨說道:“接到探子傳來的情報,君天白那個小子已經突破到金身境初期,他剛剛去了一趟藥王谷內城的接待廳,說有急事要找王冰纖。

他找不到王冰纖,然後騎著一匹龍血蛟馬,急急出城了。

方向是朝著妖山的方向去的.”

“此子出城進妖山了?去做什麼?”

樊太師趕緊問道。

“還不清楚.”

王長絨搖搖頭。

“本來我還想等王顏茹的死訊傳來,再動手捏死他呢。

沒想到他現在就出城了!很好!長絨老弟,你好好閉關煉化神丹吧,我現在就出城捏死他,為我兒報仇!”

樊太師殺氣騰騰的說道。

“我總覺得此子這個時候出城,還是朝著妖山而去,事情有些古怪。

樊兄,不如我們再從長計議.”

王長絨說道。

“從長計議什麼?他一個剛剛突破到金身境初期的垃圾,我要殺他,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

好了,你別勸我了.”

樊太師也不廢話。

說完,直接運轉身法,破空而去。

與此同時。

北門的城門口上。

二皇子南澤濤和少莊主崔明皓站在這裡,抬起頭來,看著從他們頭頂御空飛行而過的樊太師。

“樊太師果然去追殺君天白那個小子了!”

崔明皓說道。

“一個法相境去追殺一個金身境,這小子死定了!明浩兄,我們也準備準備吧!此子走了,他的老婆、小姨子和兩外兩個少女,可都是人間絕色。

你要不要幹?”

二皇子南澤濤問道,他露出一副淫邪的笑容來。

崔明皓聽著,也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他說道:“我自然是想幹了!只是,那晚在花船上,我們也不是沒有見識過她們的厲害。

我們兩個,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明的不行,我們就來暗的!正的不行,我們就玩陰的!你跟著我幹就行了!”

二皇子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

“那好吧!他老婆歸我!”

崔明皓舔了舔舌頭,露出一絲飢渴之色的說道。

“會挑!那他小姨子歸我!”

二皇子說道。

“那個叫做範雅雅的少女歸我.”

崔明皓繼續說道。

“行呀,會玩呀.”

二皇子南澤濤眉毛一挑,對這看似老實的一字胡崔明皓,有些刮目相看起來。

……殘陽如血。

君天白快馬加鞭的出城,直奔妖山。

那些探子已經被他甩掉。

君天白以為沒有人會追來了。

然而,他沒有奔跑多遠,一道流光,如同飛劍一樣,從藥王谷城的北城門方向快速的奔襲而來。

沒多少個呼吸,就已經追擊至他身後。

他神念輻探過去,追殺而來的人,正是樊太師!“正好拿你來試一試我的法相階一品的十方金身的威力!”

此刻的君天白根本不懼。

他甚至覺得自己不用激發斬殺朱光禪的那顆命珠,就可以收拾掉樊太師。

他猛的勒馬。

越上旁邊的山頭,靜靜的等待著樊太師的到來。

“小畜生,我說過,除非你一輩子躲在藥王谷城裡不出來,否則,你膽敢踏出藥王谷城半步,那我就會將你碎屍萬段!”

樊太師聲音如雷,帶著無窮的殺意和怒火,席捲而下。

他虛空而立,目光冰冷的看向山頭上的君天白。

“有本事,你就來殺!”

君天白說道。

“死到臨頭還嘴硬!”

樊太師也不想廢話。

他從虛空俯衝而下。

方圓幾十米的虛空,都化作了怒海狂濤。

樊太師彷彿化身成為一條嗜血蟒蛇,欲要吞噬整個讓他仇恨的天地。

這是樊太師的法相外顯。

瞬間,他就衝到了君天白的面前。

速度快到了極點。

根本不是尋常的金身境修士能夠反映得上他的動作的。

法相境和金身境,差一個境界,那實力就是天差地別。

哪怕是王冰纖、南澤濤、崔明皓這種金身境大圓滿的強者,也很難接得住樊太師這種法相境初期強者的一招,更何況是君天白這種剛剛踏入金身境初期的?所以,樊太師很有信心,一掌就將君天白排成肉泥。

今天,誰都救不了這個小子,哪怕閻王爺來了也不行!一掌將至。

掌勢如蟒。

帶著一種絞殺的氣勁奧義。

眼看就要轟中君天白。

此刻的君天白,看似呆若木雞,一副完全放棄抵擋的姿態。

然而,這個時候,他的身體泛起了一層金芒。

金身法芒!樊太師不以為然。

只要是淬鍊過金身的金身境修士,身體都會泛起這樣的金身法芒。

然而,他發現君天白的金身法芒還是跟別的修士有些不同。

君天白的金身法芒之下,流淌著一種十彩的神秘奧義。

這十彩的神秘奧義,讓樊太師嗅到了一絲法相境修士才有的氣息。

這時候,君天白出手了。

他身體微微的往前一傾。

樊太師著如蟒般絞殺過來的一掌,貼著他胸口而過。

掌勢所攜帶的恐怖的法相境本源力量,一部分席捲到君天白的身體裡。

單是這部分席捲過來的本源力量的威力,足以將金身境修士給震傷。

不過,此刻的君天白卻如同怒海狂濤中的礁石,任你驚濤駭浪,我自巍然不動。

轟!山頭的地面,直接被樊太師這一掌轟出一個深坑來,大地都為之一顫。

法相境強者出手,恐怖如斯。

“躲過了?不好!”

樊太師的心情在這個時間,從意外瞬間轉為不妙。

只見君天白的右手,不知何時已經搭在了他出掌的右手上。

好強壯有力的一隻手。

這根本不是一位金身境修士,所能夠擁有的手。

這手的力量,甚至比他這一位法相境初期的強者都要強大。

“他的肉身,怎麼這麼強大?簡直堪比法相階的法寶!”

樊太師內心震撼。

他運轉本源猛的一震。

居然震不開君天白的手。

君天白猛的一發力。

樊太師一聲慘呼。

整個右手臂就被君天白如此硬生生的撕扯下來。

鮮血淋漓。

“啊!”

樊太師慘呼一聲。

陰溝裡翻船了!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個小子如此之囂張了。

他立刻激發身上的防禦法寶。

一個金身階極品的防禦光罩,包裹住他全身,也隔開了近在咫尺的君天白對他肉身的進一步攻擊。

如果單以肉身進行近身肉搏,那他不得不承認一個荒謬的事實,他不是君天白的對手。

不過,法相境強者還可以中遠端攻擊,藉助天地之力還中遠端擊殺對手。

他還是有把握殺掉君天白的!念頭一動。

一道法芒從樊太師的眉心飛射而出。

這是樊太師溫養的飛劍。

太突然了。

這飛劍瞬間就殺向近在咫尺的君天白。

君天白也不敢怠慢。

一個能量防禦罩包裹住他全身。

他的能量防禦罩也是金身階極品。

咔嚓!能量防禦罩根本抵擋不住樊太師這飛劍的威力,瞬間就被洞穿。

不過,也就在能量防禦罩被洞穿的瞬間,足夠君天白反應過來了。

他直接伸手一抓。

掌心裡十彩的光芒閃爍。

一下子就將樊太師的本命飛劍抓在手裡。

“找死!”

樊太師又驚又駭!他神識念頭控制本命飛劍,欲要洞穿君天白的掌心。

然而君天白掌心的十彩光芒奧義,帶著一種詭異的煉化之力,居然瞬間震散了他留在飛劍裡面的印記。

“噗!”

樊太師一口心頭之血噴了出來。

失去了日夜溫養的本命飛劍,讓他直接遭到反噬,重傷起來。

“逃!”

樊太師慌了。

趁著君天白這個時候無暇兼顧他,他玄功運轉,就想御空飛逃。

論速度,君天白這個金身境,總該追不上他了吧。

“你逃不掉!”

君天白的聲音冷冷的傳來。

論速度,他是比不過樊太師這位法相境。

但是,整個山頭,在君天白站在這裡的時候,就已經被他用陣旗法寶佈置下來,控制了整個山頭的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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