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機緣氣運命數都達到了人生的最巔峰。
可即便是如此，他也無法突破，無法在混元天界的虛空裡，吸收煉化任何一絲渾濁混淆的界之奧義本源。
所以，他也需要去尋找蘊含界之奧義的天材地寶。
“看來，我也需要活動活動了.”
凌天凡結束了短暫的閉關。
不過，這個時候，他接到了墨羯老祖的傳音。
“天凡至尊，咖知老祖死了.”
墨羯老祖說道。
“死了？”
凌天凡一愣。
本能的運轉界之命運，推演了一番咖知老祖的因果命數。
果然發現咖知老祖的因果命數沒有了。
“誰殺的？”
凌天凡問道。
這裡是混元天界，他的界之命運也無法推演算計太多。
“我也不清楚。
我帶一個人來你這，你來問問吧.”
墨羯老祖說道。
“好.”
凌天凡點點頭。
這時候，墨羯老祖傳送到了凌天凡閉關的宮殿。
跟著他一起的，還有一個瘋瘋癲癲的修士。
這個修士是臨界點級別。
凌天凡稍加推演算計一下，立刻知道這個人是咖知老祖的徒弟，叫做寒嗇。
“哼！看到至尊，還不行禮？”
墨羯老祖見到這個寒嗇一個勁的瘋瘋癲癲傻笑，也不對凌天凡行大禮，立刻冷哼一聲，當頭怒喝，凌厲的氣場席捲而去。
在墨羯老祖暴怒的氣場之下，這個寒嗇只是瑟瑟發抖，就像傻子一樣，還是不懂得行禮。
“你不用嚇他了。
他的神魂念頭遭到重創，意識崩潰，能活下來，就算是不錯了.”
凌天凡說道。
他一眼看出了這個寒嗇的問題。
他伸手一招。
那邊瑟瑟發抖的寒嗇渾身被禁錮，然後飛到了凌天凡面前。
凌天凡的右手抓在了寒嗇的頭顱上。
一股界之命運奧義湧蕩進入其中。
他想要幫寒嗇凝聚崩潰的意識。
這也只有混元命者能夠做得到。
一股界之命運奧義本源包裹住寒嗇。
慢慢的，那寒嗇渙散的瞳孔逐漸有了聚焦。
“至……至尊？”
寒嗇看到凌天凡後，非常的驚恐。
在混元天庭，天帝之上是各位混元界境的老祖，在混元界境老祖之上則是至尊！他沒想到，能夠見到凌天凡。
“大膽！還不行禮？”
墨羯老祖大聲喝道。
“寒嗇參見……參見至尊.”
寒嗇趕緊恭敬的行禮說道。
“禮數就免了。
你師尊咖知老祖死了，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誰殺的？”
凌天凡問道。
寒嗇聽到這話，眸子裡湧動出驚恐之色，他說道：“我……我也不知道是誰殺的。
殺我師尊之人，我只看到了一個影子，一個非常詭異的影子。
他直接撲到了我師尊的身上，然後我師尊就被這個影子給吸乾了.”
“影子？吸乾？”
凌天凡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眉頭微皺，問道，“你師尊可有還手之力？”
“沒……沒有.”
寒嗇說道。
凌天凡沉默下來。
旁邊的墨羯老祖臉上有著驚疑不定的駭然之色。
能夠讓混元界境老祖毫無還手之力的，這個世界上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凌天凡，一個就是李道鴻了。
凌天凡是混元天界的至尊，要是殺咖知老祖，用不著這麼裝神弄鬼，更不會去救寒嗇這個活口了。
“難道是李道鴻？”
墨羯老祖聲音微弱的說道。
他看向凌天凡，等凌天凡表態。
“不是李道鴻。
李道鴻要殺咖知老祖，用不著如此，也更不會留活口.”
凌天凡說道。
“那……到底是誰？”
墨羯老祖疑惑了。
難不成，這混元天界裡，除了凌天凡和李道鴻，還有第三位如此厲害的人不成？那也不可能啊。
這方混元天界裡，也就是清光太上域和昊虛太上域兩方大勢力而已。
“去看看就知道了.”
凌天凡說道。
他看向寒嗇，問道：“那地方在哪裡？帶我們去看看.”
“是.”
寒嗇不敢有違。
……凌天凡和墨羯老祖、寒嗇透過清光太上域，傳送到離那個地方最近的一個據點城，然後再衝據點城飛去。
在混元天界裡，哪怕是像墨羯老祖這樣的混元界境，也無法長距離的瞬移。
短距離倒是勉強可以做到。
飛行了小半個月。
“就是那裡.”
寒嗇指著前方被絕霧包裹著的一座山峰說道。
看到這裡，他整個人都是驚恐和瑟瑟發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