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也不為過。
然而，這世間並不止一個混沌寰宇！每一方混沌寰宇裡，都有一個第一。
他能超過這些第一嗎？隨著接觸的事物多了，凌天凡還知道，在這方混沌寰宇之外，不僅有許多混沌寰宇，還存在著一個凌駕於混沌寰宇之上的世界！這個世界，叫做太上域！太上域，那是超脫強者們都心馳神往的地方。
傳說，在那裡，不再受命運的掌控，同時，還有源源不斷的命運本源可以吞噬和吸收。
然而，也並非每一位超脫強者，都能夠前往太上域。
不過，對於太上域的資訊，凌天凡知道得還不算多。
所以，對於羽時、羽空的身份猜測，凌天凡懷疑，這兩個小丫頭的身世，是不是來自於太上域？畢竟，混沌寰宇孕育的生靈，天生就會收到命運意志的束縛。
唯有在太上域，那裡沒有命運意志，所以，在那裡出生的生靈，命運意志不加身。
也只有是來自太上域的人，虛實之界唐家，才會如此的緊張吧。
“算了，不想了.”
凌天凡只覺得，越想下去，越是徒增煩惱。
他道念一動。
身體周圍的虛空，突然泛起了一絲絲的時間規則奧義。
然後，這時間規則奧義，很快就演化成為空間規則奧義！“融！”
隨著凌天凡的道念掌控，兩種奧義融合在一起，演化全新的時空規則奧義。
凌天凡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是他這十來年，在羽時、羽空兩姐妹的身上領悟出來的。
他見證了羽時、羽空兩姐妹的成長，境界從低到高，她們身上的時間規則和空間規則也一點點的孕育完成。
當然了，能夠參悟出來，也得益於凌天凡的天賦悟性好！畢竟，有些人，你就算是拿時間規則和空間規則奧義給他參悟，他也參悟不出來。
“值了！”
將近十八位的混沌命晶石換來參悟出時間規則奧義和空間規則奧義，這筆買賣，凌天凡是賺的。
畢竟，混沌命晶石沒有了，可以去賺。
規則之術這種東西，若是錯過了，那很有可能這輩子都再沒有這個機緣了。
當然了，凌天凡的時間和空間的規則之術，只算是有了兩顆規則之種，還沒有徹底完善成型。
不過，即便是這樣，威力也不小了。
“你就這麼放心，放這兩個小丫頭到外面去鬧？”
這個時候，李造化的聲音響蕩進來。
虛空閃爍。
李造化出現在凌天凡的面前。
凌天凡已經先一步將環繞在身上的時空規則奧義給收了起來了。
“那我還能有什麼辦法？這十幾年來，她們兩姐妹消耗了我將近十八萬的混沌命晶石！我是沒有混沌命晶石給她們修煉了.”
凌天凡苦著小臉的說道。
他說的是事情。
若說這對命才級別的姐妹，唯一的缺點是什麼？她們唯一的缺點，那就是修煉的時候，只有命運氣息本源才對她們提升境界有效果。
其它的什麼能量本源，都對她們無效。
也就是說，如果她們找不到足夠的命運氣息本源，那可能接下來的幾億年，都卡在道之第三步。
“沒有混沌命晶石，這還不簡單？我們再去搶就是.”
李造化說道。
“搶誰的？”
凌天凡問道。
“禁域妖地跟暗界黑市走得很近，關係千絲萬縷，甚至，禁域妖地的很多族群高層，就是暗界黑市的成員.”
李造化說道。
“哦？你追蹤到了什麼？”
凌天凡繼續問道。
李造化搖搖頭：“都是一些小嘍囉。
暗界黑市有五艘混沌戰艦，這五位艦長我一個都沒有查到.”
說到這，李造化看向凌天凡，說道：“你是命數智者，推演算計能力，遠在我之上。
這件事情，就靠你追蹤了.”
“我盡力吧.”
凌天凡答應下來。
反正，冥虎黑市、暗界黑市和影黑市著三方勢力的背後，都是其它混沌寰宇世界的超脫者勢力，它們收刮而來的資源，不搶白不搶。
另一邊，茂熊一族。
族長茂熊布時再次將族內的道之第二步、第三步的強者，召集在一起。
“諸位，關於守道儒院的羽樹妃當年殺害我們長老茂熊宇治、茂熊鈉等人的事情，不知大家有什麼提議？”
茂熊布時問道。
十多年，對於他們這樣的道境強者來說，就相當於世俗過了幾天一樣。
當然了，這十多年裡，他們茂熊一族可是透過多方面渠道來打探守道儒院和羽樹妃的資訊。
可無論他們如何打探，都打探不到守道儒院和羽樹妃背後的強者，到底是誰。
“守道儒院內的那些石碑，非同小可，尋常之人，根本無法書寫出這樣蘊含道韻的文字來！所以，這守道儒院的背後撐腰之人，至少都是一位大能儒者！現在是混沌寰宇大劫時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看，雙羽神界便讓出去給守道儒院算了.”
一位道之第三步的長老先開口說道。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
我們茂熊一族的疆域，也是我們茂熊一族之人，艱苦奮鬥拼出來的！如果遇到點困難，就要割地求饒，今日割讓一界，明日割讓一界，我們茂熊一族有多少個介面好割讓的？”
說到這，這位說話的長老頓了頓，看向先前那位長老，帶著幾分陰陽怪氣的說道：“雙羽神界可不是波貴長老你們派系管轄的地方，死去的茂熊宇治、茂熊鈉等人，也不是波貴長老派系的，波貴長老，你自然可以在這裡說著些風涼話了.”
“延水長老，何必動怒？族長讓我們發表意見，我也只是發表我的意見而已。
延水長老要帶你派系的人去給茂熊宇治等人報仇，我也自然是舉雙手贊同的！”
茂熊波貴淡淡的說道。
他這番話也表達得很清楚。
要去跟守道儒院火拼，他這派系，可是一兵一卒都不會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