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勝被弄了個大紅臉,悶聲解釋道:“才不是呢,我是想從畫面裡捕捉線索.”

“都是成年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呂東銘一臉的壞笑,“你如此虛心好學,小鋼炮有福了.”

“行了,你也別逗包子了.”

陸無川怕他再說出什麼不著四六的話,出言阻止。

接著,分配了下一步的任務,宣佈散會。

排查,是偵破工作中最為繁瑣而枯燥的一項。

特案隊的六個人分成三組,從各個方面對兩名死者的社會關係進行細緻的排查走訪。

透過劉清雅的室友方圓提供的群號,端末聯絡到了群主,並從他那拿到了一份學生名單和家長的聯絡方式。

名單上有五名學生,都是這個群介紹給劉清雅的。

這個群是半公益性的,群裡只負責給家教老師和學生家長牽線,收取少量的介紹費。

至於雙方最終能不能達成協議,他們並不清楚。

端末按照名單上的電話打過去,兩位家長對劉清雅並無印象,只說當時是找過家教,但最終選擇的不是她。

另外三位家長倒是十分肯定地說劉清雅教過自己的孩子,其中有兩個還給她介紹過別的學生。

順著這條線一直查下去,從大二開始劉清雅先後教過七名學生,最小的上小學五年級,最大的現在高一。

跟七名學生家長約好了時間,陸無川和端末對他們一一進行了走訪。

七名學生當中,現在有四個還在繼續跟她學習,其中包括一名初三女生。

他們的家長並不知道劉清雅已經遇害,對於她突然沒打招呼就不來上課,手機還一直處於關機狀態,這幾名家長都很不滿。

當聽說劉清雅出事了,家長皆是非常震驚,其中一個被走訪的孩子媽媽還掉下了眼淚。

她說她給孩子找過好幾個英語老師,不是教學水平不行,就是孩子不喜歡。

去年別的家長把劉清雅介紹給她,試著上了兩節課,她和孩子都挺滿意。

就這樣,劉清雅成了這個孩子的英語家教老師。

上週劉清雅沒按約定時間來上課,她就覺得奇怪。

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就算是路上堵車晚到個幾分鐘,劉清雅都會發資訊告訴她。

這次不僅沒打招呼,電話也打不通,她就想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

沒想到,還真是出事了,而且還是人命關天的大事,這屬實讓她倍感震驚。

問及她對劉清雅的印象,這位媽媽給出的評價是,能夠針對孩子的實際情況制定出科學合理的教學計劃,課講得不呆板,容易讓孩子接受。

為人性格也很好,很會跟孩子溝通。

後來的幾位家長對劉清雅的評價跟她差不多,他們都表示,自己的孩子在她的輔導下,英語成績多多少少都有所提高。

那名初三女生名叫孫玉美,端末給她媽媽打電話,對方反覆核實了她的身份,才同意見面。

週六下午,陸無川和端末提前十分鐘到達約定好的咖啡館,兩人點了飲品,等待期間,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出現在門口。

與侍者簡單對話後,女人被帶到他們這桌,她正是孫玉美的媽媽崔曉平。

端末瞄了眼手機上的時間,真準時,幾乎是分毫不差。

雙方打了招呼,崔曉平點了杯咖啡,侍者退下後,她問:“我可以看一下你們的證件嗎?不是我不相信你們,只不過現在這個社會……還是小心點兒好.”

端末把自己的警察證拿出來給她,看過之後,她說:“現在能告訴我劉老師出了什麼事嗎?”

“她遇害了.”

電話裡有些話不方便說,端末只說劉清雅出事了,其他的並未透露。

這個訊息讓崔曉平有些怔愣,片刻後她說:“她這……跟我們沒什麼關係吧?”

“您別擔心,我們只是想跟您瞭解一下劉清雅的情況.”

端末安慰道。

崔曉平吁了口氣:“劉老師只是教我家玉美英語,我平時工作忙,她們上課的時候我不經常在家,對她的情況瞭解不多。

劉老師是別的家長推薦給我的,說實話,剛開始我對她的能力並不是太有信心,畢竟她只是個還沒畢業的大學生,與初中在職老師相比,無論是經驗還是其他方面肯定是有差距的。

但試講一次後,我女兒說與學校老師相比,劉老師講得更細緻,更容易理解。

我想,孩子喜歡這個老師,學習會更有動力,就讓她留下了.”

“崔女士,我們聽說劉清雅跟孫玉美同學關係處的不錯,亦師亦友的那種,是嗎?”

端末問。

崔曉平眉頭微皺了皺,復又舒展開來:“可能是年齡相差不大,又都是女孩子,比較容易相處。

但我覺得玉美對劉老師挺尊重的,朋友……應該沒達到那個程度吧。

你們聽誰說的?”

“哦,是劉清雅的同學,他們並沒有明確說是您的女兒孫玉美.”

端末解釋道,“只是說她輔導的一個初三女生面臨中考,壓力很大。

她上課之餘經常開導那個女生,幫她解壓。

有時候太晚或是天氣不好,還會在那個女生家留宿.”

“他們說的肯定不是我家玉美.”

崔曉平似乎鬆了一口氣,“劉老師每個週六上午來我家上課,根本不存在太晚的時候。

她不僅沒在我家住過,連偶爾留她吃午飯都會婉拒.”

“崔女士,除了週六上午,劉清雅其他時間沒去過您家嗎?”

陸無川問道。

“沒有.”

崔曉平十分肯定地回答。

端末問:“您之前說您工作忙,有沒有可能她去的時候,您沒在家?您女兒忘了跟您說?”

“不會的.”

崔曉平搖了搖頭,不加思索地說,“我家保姆每天都會向我彙報玉美的情況,劉老師來的話,她不會不跟我說.”

梁肖說得很明確,劉清雅與她教的一名初三女生來往比較密切。

在她教過的七名學生當中,只有孫玉美一個人是在讀初三。

不是她,又會是誰?或者,劉清雅根本就是在騙梁肖?還是說,崔曉平說謊了?帶著這些疑問,端末問道:“崔女士,我們可不可以跟孫玉美同學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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