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纖纖呲笑:“嚴警官也說了,‘理論上’不會出現錯誤。

那麼,實際上呢?什麼事情都有個例外,誰又能保證百分之百的正確,沒準兒這次就是那百分之零點幾呢.”

她把“理論上”三個字咬得極重,以此來反駁嚴一帥的說法。

陸無川在自己面前的紙張上點了點:“我這裡是一份屍檢報告,狄旭的屍體上有另一個人留下的痕跡,確切地說,有個女人在他死前曾與他有過親密接觸。

如果白小姐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們可以馬上採集你的血液樣本,重新做dna對比.”

白纖纖有片刻的愕然和疑惑,但馬上就被譏諷所代替:“那又有什麼用,誰知道你們的技術過不過關.”

“我們局出具的鑑定結果是具有法律效力的,如果你還是不相信,可以委託任何一家司法鑑定機構進行復檢.”

陸無川稍微停頓了一下,“怎麼樣,要現在開始嗎?”

白纖纖眼睛快速眨動了幾下,眉頭幾不可見地蹙了蹙。

嚴一帥說道:“我勸你還是別費功夫了,抽血……畢竟也挺疼的。

要是沒有證據,我們也不可能叫你過來。

知道什麼叫零口供吧?法庭重證據,不重口供。

你不承認沒關係,有證據證明你在案發現場就行了.”

“人不是我殺的,我走的時候他還活著!”

白纖纖兩隻手緊握在一起,由於太過用力,指尖泛著白,“第二天看到警察在他家門口,我還去問過出了什麼事兒,那個小警察不肯告訴我,不信你們可以去問他。

後來我還是在網上看到訊息,才知道他死了.”

嚴一帥眉毛微動,說道:“你詳細說說那天的過程,包括幾點去的,何時離開,中途都發生了什麼.”

白纖纖咬著下唇默了默,才說:“我快十二點去的,走的時候沒太留意,到家差不多是一點半,不到兩點那樣。

中間……就是你們想的那樣,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

我走的時候他還送我到樓下,本來是想送我回家的,我住的這麼近,園區裡又安全,沒讓他送.”

“既然都去了,為什麼沒在他家過夜?”

嚴一帥問。

“我第二天有個公益活動,要早起.”

白纖纖說道,“之前我跟陸隊長和端小姐說過,狄導對我有知遇之恩,我們多年的朋友了,感情一直不錯。

你們辦案子不是講究動機嘛,我沒有作案動機啊!狄導對我那麼好,我不可能殺他.”

“你不是想做他新劇的女主角,被他拒絕了嗎?”

陸無川淡淡地說道,“據我們所知,投資方力挺你,狄旭因此還跟他們僵持不下。

狄旭從外地回來後的短短几天,你去找過他兩次,難道不是為了這個女主角麼?”

白纖纖煩燥地扒拉了幾下頭髮:“我是想演那部戲,可還不至於為了個角色喪心病狂到殺人的地步!這個演不成,還有別的,我現在檔期挺滿的,不缺這一部戲.”

“為什麼要避開監控?”

嚴一帥抬了抬下巴。

白纖纖一改之前的清純模樣,冷哼一聲:“我是去找男人睡覺的,難道不應該避著點人麼?”

嚴一帥臉上露出一絲譏諷:“可惜啊,你要是不避著人的話,也許還能找到你不在場的證據。

現在有人能證明你是什麼時候離開他家的嗎?”

白纖纖一怔,隨即低吼:“你又怎麼證明是我殺了他?再說一遍,我沒殺他!再說了,他那麼高,那麼壯,憑我的體力能殺得了他嗎?”

端末從膝上型電腦的螢幕上抬起眼來:“你冷靜一點兒.”

白纖纖眼睛泛著紅絲,怒瞪著她:“你讓我怎麼冷靜!換成是你,被人當成殺人兇手,你冷靜得了嗎?”

“象你現在這樣,大喊大叫就能解決什麼問題?”

端末冷眼看著她,“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就要提供的效的證據。

你仔細想想,回家後都做了什麼.”

白纖纖深吸了幾口氣,情緒稍微平復了一些:“那個時間除了睡覺我還能做什麼!”

“那晚你有沒有再跟狄旭提新劇的事兒?”

陸無川突然把話題又扯了回來。

“沒有.”

白纖纖看了他一眼,又移開了目光,“要我說多少次你們才能相信,那個女一號對我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你說你差不多十二點到他家,一點半不到兩點走的,這期間至少一個半小時,你們不會什麼都沒聊吧?”

嚴一帥滿臉都是不相信的表情。

白纖纖勾起一側的唇角:“當然聊了,私房話,不必複述了吧?”

嚴一帥嘖了一聲:“如果是跟案子有關的,可以說.”

白纖纖咬了咬牙,剜他一眼,沒吭聲。

暫時問不出來別的,嚴一帥轉換了話題:“那咱們再來說說林建彬被害的那天晚上,你說你踢完他跑了,對吧?”

白纖纖不耐煩地撥出一口氣,皺著眉說道:“你們還有沒有完?昨天不是問過了嘛,還問!”

陸無川冷冽的目光落到她的臉上:“請你正面回答問題.”

白纖纖肩膀不自覺地縮了一下:“對,他要強吻我,我踢了他,然後跑了。

這麼回答可以了吧?”

“嗯,可以.”

嚴一帥點了點頭,隔著桌子把兩份報告推到她的面前:“林建彬的屍檢報告寫得很清楚,他的腿部並無傷痕。

你的那雙鞋也檢查過了,沒有踢過人的痕跡。

為什麼撒謊?”

“我沒撒謊!”

白纖纖喊道。

嚴一帥十指交握搭在桌上,慢聲說道:“那你解釋一下,為什麼沒留下痕跡?”

白纖纖眼珠來回轉了兩下,蹙著眉頭說:“我哪知道!也許是你們沒看清楚.”

“屍體就在法醫鑑定中心的冰櫃裡,要不然白小姐現在過去,親眼看看屍體腿上有沒有傷痕?”

嚴一帥兩次提到“屍體”二字,而且咬得都比較重。

白纖纖臉色頓時煞白:“也……也可能是我沒什麼力氣,踢的比較輕,才看不出來.”

“輕到連痕跡都沒有,怎麼會讓林建彬吃痛鬆開手?”

嚴一帥目光在屋子裡掃了一圈,“昨天就是在這個屋子裡,你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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