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小姐,我想這可能是誤會.”

在安高斯特拉吐出欠條之前,安德卜格鬆開了對自家隊友的鉗制,出奇地幫腔了。

貝爾摩德也感到了稀奇。

於是,她就靜靜等候安德卜格的下文。

只聽安德卜格語氣平靜:“有沒有可能,只是因為斯特拉之前忘記發訊息報備,為了避免那一位和boss責罰他所以故意說謊以此逃避責任……”貝爾摩德:“……”看來安卜還得是個實在人。

剛吐掉欠條的安高斯特拉一陣咳嗽,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安卜——這貨怎麼淨說大實話呢?“行了!貝爾摩德,我做了什麼我自己心裡有數……就算你跟那一位關係匪淺,也沒輪到你來壓我一頭.”

“……是嘛?”

見安高斯特拉一點也不客氣,貝爾摩德也冷下臉,“那我會把昨天的真實情況如實彙報上去,看看boss會有什麼反應.”

安高斯特拉同樣冷笑著:“你去說啊!誰怕誰?”

貝爾摩德:“……”她似乎找到了比琴酒更為欠揍的人。

兩個人瞪著眼,局面僵持不下。

好在,一通電話鈴打破了僵局,躲到安全區的安德卜格瞅了眼自家隊友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在兩人的注視下默默選擇了接聽,並且開啟了擴音。

手機中穿出琴酒沙啞的聲音:“安高斯特拉,昨天的行動,boss有什麼說法嗎?”

“……喂!你都讓貝爾摩德這個女人來打探情報了,你還擱這裝模作樣問誰呢?”

安高斯特拉暫時放下跟貝爾摩德的爭執,走到桌子邊,不爽的大聲說道,但他剛說完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等等!你那邊的訊號不是被遮蔽了嗎?你電話怎麼打過來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

“是你找人搞的鬼?”

琴酒語氣森森。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

安高斯特拉理直氣壯。

“我不在基地.”

琴酒似乎也無所謂安高斯特拉搞這些小動作,聲音聽起來沙啞和虛弱,“最近應該沒什麼事情需要我出手吧?”

安高斯特拉皺了皺眉:“應該沒有……你有事?”

他只要沒聾,就能聽得出琴酒聲音十分不對勁……就像那種,將死之人氣多出進少的那種感覺。

琴酒陰森森的笑了兩聲:“啊,是啊,身體出了點問題.”

“你去哪家醫院?我可以給你聯絡.”

雖然安高斯特拉平時都跟琴酒懟的很歡,但在成員健康問題上,他還是很重視的。

不過下一刻,琴酒的回答讓他完全呆住:“去醫院做什麼?我只是要去找個神社拜一拜.”

“……啥?”

“去找個神社拜一拜,順便讓神佛幫忙驅一驅身邊的小鬼.”

琴酒的聲音稍微正常了些,“沒有大事的話別找我,還有伏特加,他走了誰給我開車?”

安高斯特拉:“……”那個戴墨鏡的不是程式設計師嗎?原來在琴酒那裡其實是司機啊。

他還沒回應,琴酒那邊就單方面結束通話了電話。

在結束通話前,他還聽到了地鐵報站的聲音,看樣子琴酒是真的跑出基地要去神社……離譜。

由於通話開了擴音,貝爾摩德也聽見了琴酒說的內容——但她覺得,琴酒的鬼話聽聽就好,這傢伙肯定是藉著由頭去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

而且剛剛琴酒最後幾句話明顯意有所指。

貝爾摩德眼珠一轉,也不再跟安高斯特拉糾纏,拿著拍攝的安高斯特拉欺上瞞下的'證據'堂而皇之的離開,只留下安高斯特拉坐在桌子前思考人生。

安德卜格在幫忙接完電話後就溜回房間了,十分靈敏。

安高斯特拉一個人沉思了一會後,似乎想到了什麼,拿出手機給一個人發去了一封郵件。

……外頭的陽光明媚,微風中帶著些涼意,吹拂在身上,令人格外舒適。

現在是三月春初,氣溫沒那麼冰冷,也沒有那麼悶熱。

琴酒下了電車後,壓了壓頭上的鴨舌帽,看了下路標,朝一側的出口方向離開。

而這一個車站的站點名則是:江古田。

順著主幹道往下走,琴酒很快就走到了一片還算有名的神社景點,他就站在距離神社門口附近五十多米的街道處,四處張望了一下,眼睛一亮,快步走進了角落裡的無人電話亭。

——感謝時代的快速發展,電話亭還有不少都沒拆……不過他們的壽命估計也不長了。

琴酒看著這架有些老舊的投幣式電話,在心裡感慨了一聲,隨後在口袋裡掏了掏,拿出一枚硬幣從投幣口扔了進去。

憑藉著還頂得住的記憶,琴酒一頓一頓地按下按鍵,形成一串完整的電話號碼……嘟——在電話撥通的那一刻,琴酒心裡稍微放鬆。

他還真擔心自己把電話記錯了。

響了幾聲,電話那端很快有人接起:“你好,這裡是黑羽家……”“……快鬥不在家?”

聽到那蒼老的聲音時,琴酒眼角一抽,假裝淡定出聲。

很好,他把快斗的手機和快鬥家裡電話記混了。

接起電話的人聲音一頓,語氣立馬變得畢恭畢敬,“您是……刃先生?實在抱歉!快鬥少爺現在正在上課,並不在家裡……”琴酒愣了愣,掐指一算:“他還沒放假?”

“是的刃先生!今天是最後一天,明天就放假了……”“……好吧,那你幫我轉告他,如果他有空,到江古田車站出口邊的神社找我,帶上魔女.”

“啊?好,我明白了!”

確定對方聽清自己的指令後,琴酒才把聽筒放回電話機上,隨後慢悠悠地走進了神社大門口,徑直朝神社最僻靜的位置走去。

他,要在那裡蹲人……不對,是等人。

但在琴酒附近的人卻跟沒看到他一樣,說說笑笑走自己的路,做自己的事,哪怕琴酒站在人面前用最兇狠的眼神盯著他們都沒用。

最終,琴酒坐在一個小屋前頭的石臺階上,看著來往的遊客開始發呆。

如果以組織成員的身份出來,他一旦來到這種地方,絕對會被所有人注意到,並且顯的格格不入。

可他現在以自由人的身份出來,其他人卻完全注意不到他……就好像自己不存在一樣。

琴酒:感覺被世界拋棄了,好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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