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

今夜,是個寒冷的冬夜。

夜空中的月亮分外皎潔,月華如練,清冷的光線給夜晚的人帶來一絲絲暖意……但實際上只是心理作用。

琴酒身穿萬古不變的黑色風衣,將黑色的禮貌壓在頭上,跟伏特加一起走下了保時捷。

“座標定位,北區,基安蒂、科恩,去長吉街上找地方埋伏.”

“滋~是……”即時通訊的訊號有些不大好,但琴酒並不放在心上。

在聽到頻道里基安蒂和科恩兩人準確的回應後,他便暫時關掉了對講機。

現在距離午夜,還有三個多小時。

琴酒目前的位置,也不是在之前被炸燬的基地廢墟上——那個基地上面本來也有一些老舊的廢棄建築,因為基地炸燬便跟著一起塌了,但由於官方辦事效率感人,那地方到現在還沒有清理出來,廢墟依然是廢墟,只是警方已經撤了圍欄。

他現在還在比較靠近邊緣的位置,看著天上的月亮,想了想,撥出去一通電話。

“愛爾蘭,你人在哪裡?”

琴酒保持冷冽的聲線,關照了一下自己許久沒了解的某人的行程。

愛爾蘭現在還算是他的手下,自己卻似還有點久沒搭理對方了,確實有點不厚道。

說不定安高斯特拉關注的都比他多。

愛爾蘭大約也很久沒接到琴酒的電話裡,聲音聽起來有些詫異,“我現在在富山縣這邊……有什麼任務麼?”

“……你去那邊做什麼?”

琴酒頓了頓,“你之前有收到boss的郵件吧?”

電話裡,愛爾蘭粗獷的聲音停了幾秒,似乎是在思考應該先回答哪個問題。

“我……boss的郵件?哦,是關於歐洲那邊的?放心,我行動很小心的,絕對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稍微一頓,“我在富山縣這邊,還是老樣子,在找那些失蹤的人……夏布利和波本他們應該不在公安手上,我不相信他們會無聲無息的消失.”

琴酒目光深邃,“想開點愛爾蘭,萬一他們只是死了呢?”

“……”愛爾蘭有被噎住,好半晌才緩過勁兒來,“那也不會死不見屍……”“可能是被拖去火化了,或者是丟進海里喂鯊魚……而且都過了這麼久了,埋在一個地方也爛了.”

愛爾蘭:“……”怎麼感覺琴酒是在暗戳戳的警告他什麼呢?愛爾蘭其實知道,自己一直在堅持尋找夏布利和波本的行動已經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滿,甚至boss都對他有點意見了。

但他不太明白,明明一開始要找到夏布利他們的人也是boss……可最後他真的盡心盡力在找了,boss卻隱晦的告訴他不要再這麼做了……可能琴酒現在也是變相的來提醒他?“……好吧,我知道了.”

愛爾蘭嘆了口氣,“我在富山這邊轉一圈就回去.”

聽著這充滿心酸和無奈地聲音,琴酒腦門上冒出一個冒號:愛爾蘭這貨是腦補了什麼嘛?思考了兩秒,無果。

琴酒決定放棄思考,“倒也不必回來.”

愛爾蘭:“……啥?”

“明天,你或許可以去靜岡看看,就在橫濱那裡.”

琴酒語聲莫名,帶著有些詭異的情感,“或許你會有什麼特別的發現.”

“……?!”

電話那頭的愛爾蘭很是震驚。

但在他說話之前,琴酒就毫不客氣的把電話掐了,估計愛爾蘭那邊還有些懵逼。

隨後,琴酒又打電話問候了一下已經放養多年的龍舌蘭。

聽著對方喜極而泣的聲音,琴酒難得有些不自然……講道理,他真不是故意要把龍舌蘭丟那麼遠點,可實在是這貨辦事太令人省心了。

琴酒之前甚至把資金提交點換成了自己人,這貨還是勤勤懇懇的敲詐勒索來的錢財按時上交——換句話說,簡單理解,就是本來屬於組織的錢財,都被龍舌蘭交給五星組了。

雖然龍舌蘭本人不知情,但琴酒依然覺得他是個很好用的工具人。

在電話裡鄭重承諾,等過一段時間就把對方職位上調之後,琴酒再次掛掉了電話。

這兩個人都沒有收到這次緊急行動的通知。

看來,是安高斯特拉意識到什麼,有所提防了……說不定連基爾都沒有收到訊息?琴酒思索再三,最終並沒有再打一通電話去確認這件事。

“可惜,就算提防了又怎樣?”

琴酒的心底發出了幾聲愉悅的笑聲。

怎麼說呢,這次的情況,某種意義上跟之前夏布利主導的那次‘反fbi圍剿戰’的情況格外相似。

當然並不完全一樣,區別只在於,誘餌從fbi一個整體變成了赤井秀一一個個體、外加整個五星組。

而這次,組織的成員也一樣分散了,而且歐洲那邊的境況,讓不少成員人心浮躁。

這段時間,安高斯特拉那裡估計又清理了不少不安分的小蟲子……某種意義上,組織這是兩次掉進同一個坑裡了。

唔……好像還都是他給挖的?“不,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琴酒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很危險,趕緊把七七八八的念頭甩出了腦海。

他可是組織忠臣,怎麼可能給組織挖坑呢?琴酒開始洗腦自己。

在旁邊拿著電子平板的伏特加,時不時抬頭看看自家大哥,欲言又止。

他大哥好像又出現了一些症狀……要不要把備好的藥拿出來呢?“……大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不過考慮到那些藥物副作用,伏特加最終還是沒把藥拿出來。

“等.”

琴酒叼著一根棒棒糖冷笑,“現在距離午夜還有一段時間……等著唄,一會兒的東京,肯定會熱鬧起來.”

他相信安高斯特拉一定也有自己的對策,不過後者肯定不會告訴他就是了。

而警視廳……松田陣平那邊他也做好了安排。

當然。

這些種種,伏特加完全是雲裡霧裡,半點也搞不明白。

他只知道一件事:“大哥,我們這次,真的要跟fbi決戰嗎?”

伏特加憂心忡忡。

琴酒似笑非笑,“fbi?不,可不一定是fbi,說不定只有赤井秀一他一個人.”

伏特加的墨鏡抖了兩抖,問出了自己真正的擔憂:“可是,我們不是臥底嗎?”

琴酒:“……”混蛋,不要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直接說出來啊!他好不容易才忘了這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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