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區。

被炸燬的基地旁。

由於又是一起惡劣的爆炸事故,爆炸的這塊地方還處於封鎖當中,而且還有幾輛警車停留在旁邊,有少數警務人員在現場進行勘察工作。

最近的爆炸事故越來越多,似乎讓上頭的大佬都感到了危機,下令警視廳要徹查這起案件……在所有警方人員都認為這是領導們對社會環境的重視,打起了百分之一千兩百的精神應對這起安檢的時候,唯獨松田陣平毫無所謂,該幹嘛幹嘛,就算到現場了,也沒有表現出比日常更充沛的積極性。

因為,他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

也虧的他只是一個'黑夜'的'外圍小炮灰',組織現在一心一意想搞死fbi那群人,也沒心思在乎他這個小人物,所以……松田陣平還能夠登入五星組的資料庫檢視一些訊息。

為什麼別的爆炸案都成了無頭懸案?之前西多摩市的雙子樓造成的損害比這次大多了,怎麼不見人徹查?很簡單。

因為這次被炸的,是組織的基地。

還死了一個對組織至關重要的人物……想來,一定是黑夜裡的那些烏鴉感覺自己被人打了一巴掌惱羞成怒,現在只想把人找到報復吧?為此還不惜調動警方的人……“這組織,沒前途.”

松田陣平內心搖頭。

不過他並不只是為組織搖頭,還是為了自己……還好他加的是烈這個老陰碧的五星組,好歹對未來有些指望。

松田陣平站在警車邊上,啃著棒棒糖,注視著這一帶坍塌的樓房。

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看了眼電話號碼,松田陣平從容接起:“喂,怎麼了?佐藤.”

“我剛出警回來……聽高木說,你在北區?”

電話中穿出佐藤美和子的聲音。

“啊,對.”

松田陣平看了眼對面街道的小巷口,“就是早上開會時說的那起爆炸案,我現在在這裡監督勘察.”

“還沒結束嗎?情況很嚴重?我記得勘察任務從昨天夜裡就開始進行了啊.”

“畢竟主要爆炸位置是在地下,樓上還有房子,一層層塌下去,搜尋難度比較大,更別提還要在翻垃圾的時候找找兇手的線索……高層那些人純粹是異想天開,這種程度的爆炸,是個線索估計也早就被炸沒了.”

一段長篇大論似乎是在發洩加班工作的不滿,只是松田陣平的臉上非常平靜,一點不滿的意思都沒有。

但電話那頭的人光聽他的話,還以為實在氣頭上,安慰道:“沒事沒事,反正你也只是監督,那些需要實地勘察的人才更遭罪.”

松田陣平:“……”這倒是很有道理,他已經在這兒啃了三根棒棒糖了,而去搜尋現場的人不停上上下下,看的他都覺得忙。

“唉……本來由美今天又開了個聯誼會,還想問問你有沒有空,現在看來是沒戲了.”

“……時機不巧,有機會下次吧.”

松田陣平說話間,已經走到了街對面的小巷子裡。

“你上次和上上次還有上上上次也是這麼說的,就沒見你來過.”

佐藤美和子吐槽了一句,最後道別一聲,沒有繼續打擾松田陣平的工作。

而後者也在通化結束後淡定的收起手機,看向兩個站在陰影處的黑衣人,語氣平靜:“你們膽子挺大.”

黑暗中,一個人甩開打火機。

躍動的火焰照亮了他的面孔,顯示出他臉上的不悅:“你就是這麼對上級說話的嗎?”

拿打火機當照明的人,是不好好呆在基地、不知道又出來幹什麼的安高斯特拉。

而另一個站在旁邊喝奶茶的,也只能是安德卜格了。

“你又不是我上級.”

松田陣平對於這個總是稱呼自己為'泰迪'的安高斯特拉半點好感都沒有,更別提真算起來他們的立場算是對立。

安高斯特拉露出一抹獰笑,反光的槍口對準了他:“你膽子很大啊小泰迪,就不怕我一槍把你崩了嗎?”

松田陣平面無表情:“喔,我好怕啊.”

安高斯特拉:“……嘁!沒勁兒.”

這附近都是警察,而且為了抓犯人監控都多安了幾架,在這裡開槍可不是個明智的決定。

拋去這一點不說,目前松田陣平的身份——一名光榮的組織臥底,安高斯特拉真要殺他的可能性不大。

除非……腦子裡對安高斯特拉突然出現在警方查案現場的原因有了些猜測,面上還是皺起眉頭,語氣不善道:“你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這裡?有事?”

“廢話,我沒事我跑來這裡郊遊嗎?”

安高斯特拉哼哼兩聲,收起了手槍,朝爆炸事故處抬了抬下巴,“那邊什麼情況?查到什麼線索沒?”

“沒有,爆炸破壞的很徹底……我記得這裡的事情我已經彙報過了吧?”

“嗯?有這事兒嗎?”

面對松田陣平不滿的反問,安高斯特拉倒沒有生氣,而是詫異的眨了眨眼睛,也反問了一句,讓前者生出了暴打他一頓的心思,同時腦門上掛滿了黑線。

因為這場爆炸案在警方手裡攥著,組織弄訊息最快捷、也最簡便的方法,就是從警視廳那裡薅資料。

加上琴酒又申請'出差',所以安高斯特拉理所當然的就把松田陣平這個'臥底'利用上了。

安高斯特拉當然不是特意來看看案發現場的。

他從內襯中取出一張照片,“你在這附近有沒有見過類似這樣的人?或者,類似的面具?”

照片上的景象有些模糊,但仍然能清晰的看見,在拐角處有一個戴著面具的人。

松田陣平皺起眉頭:“這是……”“嗯哼?”

“……我在這附近沒有見到這類人.”

“你的表情可不像是這麼說的.”

“我在別的地方見過.”

松田陣平'老實'交代,“好像是警視廳的卷宗裡.”

“喔?”

安高斯特拉挑了挑眉,收起了照片,“那行,有記錄的卷宗你明天帶給我,地點就在……”松田陣平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我還得回警視廳去拍照,至少明天才能到手,還有為什麼要線下交易?”

“你就不能把原始卷宗偷出來?”

“不能,那些卷宗已經失竊兩次了,現在每天都有人專門清點.”

“失竊?誰?”

松田陣平默默盯著他不說話。

安高斯特拉:“……”好嘛,原來是自己人偷的,那沒事了。

最終,安高斯特拉還是接受了松田陣平直接拍照把副本透過郵件傳送給他的建議,帶著安德卜格隱沒在黑暗中離開。

七拐八彎的走了一段距離,一直默不作聲的安德卜格突然道:“他有問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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