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昏暗的地下室不斷響起淅淅瀝瀝的漏水聲,給壓抑的環境平添了一份詭異。

不過好在,這裡並不像恐怖場景那樣伸手不見五指,或是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出沒……基爾坐在一張椅子上,雙手被鐐銬拷住,雙腿跟椅子綁在一起,被充分限制住了行動自由。

她面上的妝容雖然有些花亂,但還是難掩她本來的姿色……除了妝花了以外,基爾的頭髮也凌亂不堪,臉上和脖頸處還有些許紅痕,看上去似乎是受到了某種'不公正'待遇。

——《震驚!知名美女主持人深夜被囚禁在地下室,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倫桑?!》……如果被人發現這一幕,明天基爾說不定就會以這種形式登上報紙頭條。

不過很可惜,沒有如果。

“哐啷!”

地下室的鐵門又被人狠狠推開,發出異常響亮且惱人的聲響。

'嗒!嗒!嗒!'沉重的腳步聲跟滲出的滴水混響在一起,沉悶的令人喘不過氣來——當然,可能更多的是心理作用。

反正基爾聽到有人下來的聲音,呼吸平穩依舊,還淡然的抬頭看了一眼來人,眸中的光亮閃了閃。

下來地下室的的,並不只有兩人。

“很抱歉,詹姆斯先生……這個女的嘴巴很嚴實,我沒問出什麼有用的資訊.”

索倫略後一步,跟在詹姆斯布萊克的身邊,走下來之後一邊說著,一邊惡狠狠的看了基爾一眼。

不過基爾只是對著他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隨即再次閉上眼,不再理會。

她在杯戶公園準備撤離的時候遇到了索倫,本來以為就這個不積口德的男人一個人,所以離開的時候動作沒有很利索……結果對方居然叫人!——當然,人肯定是早就叫好的,不然不可能這麼剛好那麼一群fbi都在附近舉著槍把自己包圍了。

一挑一,基爾對於自己的實力還是比較有自信的……一挑二一挑三,她覺得自己拼一拼也不是逃不掉。

可是一挑十就有點過分了!作為一個cia在組織的臥底,作為一個組織合格的情報人員兼殺手,作為一個遵紀守法的東京市民……基爾當然是選擇了,束手就擒。

在被擒之前,她還沒忘記斷絕了跟安高斯特拉那邊的聯絡——她現在可還是組織的忠臣,第一時間斷絕聯絡,那邊肯定會發現不對勁,從而聯想到fbi這邊。

幾番輾轉下來,基爾就被帶到了不知道是哪的地下室。

大概是看她老實配合,這個叫索倫的fbi一開始倒也沒有太為難她……嗯,也就是動作粗暴了點,掐她脖子用力了點,還扇了她幾巴掌……而已!基爾表示,自己一點也不生氣,一點也不!剛剛下來的詹姆斯敏銳的發現基爾的氣息略有些不穩,心中有些疑惑,但還是先轉頭道:“嗯,索倫,你辛苦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吧,你去上面繼續試著聯絡一下赤井君,務必讓他儘快趕過來.”

索倫還算尊敬的應了一聲'是',不過眼神中還是充斥了對於某人的不滿:“詹姆斯先生,赤井秀一到現在都沒辦法聯絡上,說不定……”“索倫.”

詹姆斯突然按住索倫的肩膀,“朱蒂現在下落不明,如果赤井君出了什麼意外,這不是我們現在可以承受的災難.”

“所以索倫,你務必要聯絡上赤井,你和他都是我們fbi的希望,我不希望你們當中任何一個人發生意外.”

詹姆斯語重心長的一席話大概是讓索倫略有些觸動,後者似乎是有些慚愧,低下頭,匆匆的沿著樓梯上去了。

這時候,詹姆斯才有空觀察起基爾。

不過他並不著急說話,而是先去搬了張椅子,坐在基爾正對面之後,慢條斯理的取出自己的小冊子和筆,隨後咳了幾聲,緩緩道:“基爾小姐,我想你應該知道我過來的目的……我的手下之前可能動作粗魯了一些,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基爾緩緩抬起頭,嘴角扯了扯:“呵.”

忍住,她要忍住……為了cia的大局,為了世界和平,為了能繼續在組織裡潛水……她要忍住!詹姆斯:“……”之前就告訴索倫對女性溫柔點,這下好了,人家看樣子是記恨上了。

“基爾小姐,請你相信我們fbi的誠意,只要你願意向我們——”詹姆斯說話到一半,突然被基爾開口打斷:“你們是怎麼知道我的代號的?”

基爾抬起頭看向詹姆斯。

之前那個叫索倫的男人只不過一直對她'女人'、'女人'地叫,可是這個詹姆斯卻能喊出她的代號……不光是跟蹤了她,還竊聽了嗎?基爾突然想起來,當時在電視臺地下室準備用物的時候,安高斯特拉在通訊裡隨口說了一句誰的那邊雜音很多,不過後來救又聽安高斯特拉在哪裡吧啦吧啦,她也沒在意。

想來,估計那時候她就已經被竊聽了……可是會是誰?基爾的腦子裡思緒百轉。

詹姆斯咳嗽一聲:“基爾小姐,我們自有自己的訊息渠道,如何?我想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組織的作風.”

“那又如何?”

基爾淡然的靠在椅背上,“我勸你還是放棄吧,我什麼都不會說,就算給我用吐真劑也一樣.”

“我知道你們都有接受過特訓,尋常的辦法自然無法讓你開口.”

詹姆斯相對於索倫來說,'拷問'手段溫和了百倍不止,甚至都不能算'拷問',“不過基爾小姐,以我們對於組織的瞭解,如果他們知道你落在我們手裡,你覺得他們會怎麼做?”

基爾沉默了一下,“你,什麼意思?”

詹姆斯面色平靜,“我想基爾小姐應該明白我說的意思.”

“……”基爾沒有說話,只是重新低下頭去。

她自然知道詹姆斯想表達什麼——組織知道她的下落之後無非兩種決斷:找到她的行蹤,救她;或是找到她的行蹤,殺了她。

但根據組織一向的行為風格,明顯是後一種可能性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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