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錶上發出的聲音十分清脆。

快鬥在聽到這個聲音大第一時間就遠離了掛鐘所在的牆面,警惕的看著鍾。

——這東西可是被刃叔拆過的,誰知道里面的機關會不會發生什麼么蛾子。

三人緊張的盯著掛鐘。

就在這時候,不知道跑哪去的白馬探突然推開門進來,看到他們後,鬆了口氣:“你們果然在……誒?你們,在看什麼?”

白馬探發現三人都盯著鍾,愣了三秒,突然笑道,“果然你們也想到答案了嗎?”

“你別說話.”

黑羽快鬥比了個‘噓’,“我剛剛把鐘錶動過了,機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響了一聲後就沒動靜了.”

白馬探:“……”好傢伙,他不在的時候這些人都玩完了?就在快鬥和柯南懷疑自己是不是推測錯誤的時候,掛鐘突然抖了三抖,然後突然從牆上摔了下來,在地板上無力的滾動了幾下。

快鬥愣了一下,沒有馬上撿起鍾,而是看向了掛鐘掛在牆上的位置:牆壁上凸出了一塊地方,而且牆上有幾道平整的切痕,伸出來的掛鉤應該也是機關的一部分,但快鬥眼尖的發現了上面有被拆過的痕跡。

快鬥:“……”好傢伙,刃叔果然把這機關給拆了。

那,寶藏呢?柯南看著掛鐘,眨了眨眼睛,上前將其撿起,“這個鍾……上面的烤漆脫落了.”

他看著表面的烤漆下的金黃,又掂了掂這個有些沉重的掛鐘,瞬間明白了:這鐘是24k純金的!而一旁,看到這個鐘的千間降代和白馬探也明白了什麼。

“真是可悲……沒想到我父親居然就是為了找到這個東西而死.”

千間降代的言語間滿是悲傷。

白馬探奇怪的回頭看了眼千間降代,“你父親?”

他有懷疑過千間降代就是犯人,不過沒有找到什麼切實的證據……這麼說起來,他不在的時候好像錯過了什麼重要資訊?千間降代倒是不厭其煩的又跟白馬探說了一遍,也沒有隱瞞自己就是兇手的實時。

反正外頭還有狙擊手,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那外面的狙擊手……”白馬探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啊,那些人其實是來殺我的.”

千間降代倒是很淡定,“真是抱歉,拖累你們了.”

柯南和白馬探都是一臉肅容。

快鬥看來看去,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想好要不要說其實狙擊手已經不打算清理他們其他人的事。

“這可麻煩了啊.”

白馬探捏著下巴,“我還讓華生特去給停在下面岔路上的司機送信,讓他去找警用直升機過來.”

快鬥:“……”這個警示總監的公子還真是任性啊!千間降代和柯南聽到這話也有些無語:警用直升機?離譜!搞半天他們其實根本就不用擔心出山的問題是吧……四個人糾結了一會,又看了看這個烤漆已經被柯南剝掉一般的黃金鐘:“說起來,這個鍾就是所謂的寶藏嗎?”

他們覺得這個寶藏……未免廉價的離譜了吧?……樹林裡。

琴酒靠在樹下,聽到白馬探幾人的質疑,嘴角抽了兩下。

好吧,那個機關大機率是被他給整壞了……鬧半天,他也不知道這個別館表面的寶藏在哪,倒是把真正那一位想找的東西給找著了。

“夏布利,怎麼樣了?”

別館裡的機關既然失效,寶藏確定拿不出來,那琴酒就只剩最後一件事了。

“還沒看到人呢.”

夏布利已經盯著瞄準鏡看了一個小時了,“你確定他們離開餐廳了?”

“廢話.”

琴酒翻了個白眼。

他對於夏布利的說法就是自己只在餐廳裡放了竊聽器,其他地方都沒有。

但琴酒判定他們離開餐廳後就會去樓上的房間,所以夏布利還在盯著那邊。

當然,琴酒其實是直接聽柯南說的。

夏布利大概等太久,等的話都沒了,只是百無聊賴的把瞄準鏡在二樓窗戶的幾個腦袋上移過來移過去。

終於……“哦哦!來了來了……”夏布利看到房門開啟,瞬間激動起來,“讓我看看目標是哪個……”“那個銀髮老太婆,你別殺錯了.”

琴酒提醒了一句。

夏布利的眼眸閃了閃,笑得很燦爛:“放心吧,我沒那麼蠢……一個小屁孩,一個少年……那就是最後這個吧?”

琴酒沒說話,只是在內心念了一句阿門。

這次,沒有人再影響夏布利開槍。

他瞄準了最後進屋,隨後站在門框邊上的一頭銀髮,臉上還帶著老花鏡的老人。

夏布利揚起一抹殘酷的微笑。

“再見了,這位女士……”扳機,扣下。

琴酒只聽到一聲尖銳的嘯鳴,緊接著他就聽到了一聲玻璃破碎的輕響,同事還有此起彼伏的驚叫聲。

他們毫無例外都在喊著‘千間婆婆’……還有柯南那一聲‘拉上窗簾’。

“搞定了?”

琴酒抬起頭。

“當然,命中的是心臟,就算是上帝來了都救不回來.”

夏布利舔了舔嘴唇,“可惜他們反應太快了,不然我還能欣賞一下其他人驚慌失措的表情.”

“什麼?”

琴酒裝作不知道那邊情況的樣子,倍鏡他已經收起來了。

“哦,就是他們把窗簾拉上了.”

夏布利咂了咂嘴。

琴酒按了下自己的帽子,“既然這樣,那就走吧,人是你解決的,你負責彙報.”

他們這邊的位置相當於已經暴露。

“那就謝謝了~”對於琴酒把功勞讓給他,夏布利表現的看上去很開心。

只不過,眼裡的光芒越發銳利。

“你不走嗎?”

琴酒轉過頭,跟夏布利對上眼神。

後者眼裡的目光略微收斂。

“走啊,為什麼不走?你的車呢?”

“在吊橋另一邊.”

琴酒走到另一顆樹下,拿出自己藏起來的行李箱,掏出裡面的短西裝給自己換上,重新把風衣和帽子封印。

夏布利笑眯眯地看著他,“好巧啊,我的車子也在下面.”

吊橋這種危險的東西,他們組織人一般不喜歡開車過。

“琴酒,那個懸崖你跳的過去嗎?”

“怎麼?”

“跳的過去的話幫我拉條繩子?我過不去呢~”“……”……別館裡,本應死去的千間降代在眾人的驚呼中,卻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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