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在這裡猜我的部下是臥底,你不如去想想fbi那邊怎麼對付.”

琴酒狀似頭疼的揉了揉眉頭,眼神不善的看著夏布利,“還有,你這次找過來是有什麼事?”

“啊啊……其實就是上次在別館.”

夏布利突然俯在桌面上,盯著琴酒道,“我後來從警方那裡聽到了很有意思的訊息.”

琴酒冷然抬眸:“什麼?”

“我聽說,那個在日本著名的大盜,一個號稱‘怪盜基德’的人,當初也在那間別墅裡.”

夏布利眯著眼。

聽到‘怪盜基德’這幾個字,貝爾摩德卻抬起了頭,神情古怪的注視著他。

“那又如何?”

琴酒偏了偏頭,冷漠的眼裡有一絲絲疑問。

夏布利嘖嘖兩聲,“好吧,我的朋友,畢竟你平時這麼忙,肯定不知道……那個怪盜基德,聽說可以易容成任何人哦.”

“就像我們親愛的千面魔女小姐一樣.”

他不忘示好地對貝爾摩德一笑。

貝爾摩德也淡淡的笑了一下,只不過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琴酒有些不耐煩了,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說正事.”

“好吧好吧,就是當初那個怪盜基德似乎易容成了某個人在那間別館內.”

夏布利略有些頹喪的嘆了口氣,“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殺的那個人如果沒有死呢?”

琴酒面無表情的看向他,手裡掏出了一把伯萊塔,“我勸你不要再跟我繞彎子.”

夏布利:“……”至於嗎,至於嗎?他賣個關子就要掏槍?貝爾摩德:“……”幹得漂亮!伏特加:“……”為什麼他老覺得空氣中有股火藥味?“好了好了,我說就是了,你先把槍收起來,我害怕.”

夏布利瑟瑟發抖的把自己親愛的菲尼抱在懷中,像極了一個無辜可憐的少女……個鬼。

“我打聽到那個怪盜基德當時把我的目標給帶走了,我只是懷疑,那個人其實沒有死.”

琴酒抬了抬眼皮,“槍是你開的,打沒打中你自己沒數?”

“嘛嘛,我只是懷疑嗎~”夏布利無辜的兩手一攤,把自己一飲而盡。

“如果你真的懷疑人沒死,就應該去找到證據,盯著那些人,還有那個怪盜基德.”

琴酒見貝爾摩德面前的酒杯都空了,把自己沒喝過的酒推了過去,冷聲道,“還有,這種事情跟我說沒用,你要麼自己找到目標,要麼彙報boss.”

夏布利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好吧好吧,我只是說一說,抱怨一下……幹嘛這麼冷漠?”

他微微低下頭去,眼裡的目光閃爍不定。

夏布利一心注意力都在琴酒身上,沒有發現貝爾摩德其實在他說話之後,便一直在無聲的關注他。

貝爾摩德和夏布利兩個人一口一口的喝酒,琴酒和伏特加一口一口的磕糖。

半晌,等他們喝的差不多了,琴酒才咬著棒棒糖的棍子,出聲道:“行了,說一說怎麼搞fbi那些人吧,放任不管,還是威懾他們?”

“不管是哪種,都要先報告那一位吧……”貝爾摩德意猶未盡地晃著酒杯出聲道,“不過我這邊的情報不完整……琴酒你呢?”

“我沒有接到下屬關於fbi的彙報.”

琴酒說完,看向夏布利。

後者搖了搖頭,“別看我啊,我壓根都不知道fbi在日本有行動這回事呢.”

琴酒一頭黑線:“一直都有好不好?”

“……有嗎?”

“英國那邊,難道他們的官方機構都不管你們?”

夏布利:“……”好吧,有道理,他們在英國確實經常跟斗智鬥勇來著。

“總之,當務之急還是要搞清楚fbi到底要做什麼.”

貝爾摩德輕輕敲著桌子,眼神陰冷,“這些蟲子如果是衝著我來的倒還好說,如果是對組織的話……”那麼對方肯定所圖不小。

短則數月,遲則數年,對方一定會有大行動。

組織的武裝力量也需要隨時準備起來。

“優先把情況彙報給那一位.”

琴酒一錘定音,眼眸掃過兩人,“等boss的指令下來後,如果允許行動,即保持聯絡.”

“這是當然的.”

貝爾摩德笑了笑,拿出了一張畫著簡陋地圖的紙片,“我估計,他們的主要精力都放在東京……雖然不確定有沒有別的蟲子參與,但至少fbi的動向我能肯定.”

她在紙上畫了一個圈,笑道:“東邊的7個區就歸我吧.”

琴酒掃了眼地圖,“你人夠?”

“放心吧,我可以借你的人一用.”

貝爾摩德很淡定的把琴酒的手下挪用了。

琴酒翻了個白眼,“那南邊的由我負責,西邊和北邊交給夏布利.”

貝爾摩德真會訛他……算了,看在上次給他那麼一大筆錢的份上,他不計較。

然而夏布利略有些不滿:“喂!為啥我一個人佔了一半啊?”

“你沒聽貝爾摩德用的是我的人嗎?”

琴酒惡狠狠地盯過去。

夏布利頓時委屈了,“那不一樣啊……而且你不知道我最近的任務有多少!”

“呵呵.”

琴酒一點都不同情他,冷笑著,“那原本都是我組上的,是你自己要回去的……怎麼,不充實嗎?”

“啊啦~你算好的了夏布利.”

貝爾摩德兩手託著腮幫子,“琴酒以前可是比你現在還要忙好幾倍,經常通宵一週都沒法歇息呢.”

夏布利:“……”這就是勞模嗎?恐怖如斯。

琴酒:“……”好了貝爾摩德別說了,他一想起以前的那些經歷就想睡覺——太折磨人了。

伏特加:“……”啥都別說了,他就是個小透明。

“行了,散會吧.”

琴酒拍了拍手,很自然的把今天的約會當成了開會,拉著伏特加起身。

臨走時還不忘交代貝爾摩德,“對了,你有問題多找夏布利,他帶的人多.”

別天天挪用他的下屬,增加他的人力負擔。

貝爾摩德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夏布利,臉上揚起一抹好看的微笑:“好的……那麼以後多有叨擾了,夏布利.”

果然傳聞不可靠,都說瘋酒很難搞,但還是比琴酒好搞多了。

夏布利笑得很勉強。

不行,日本真是太捲了……他想回英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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