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橫濱。

一輛漆黑的捷豹飛馳在小路上,相當的橫衝直撞。

“tchout,grave!”

車廂後座。

夏布利像個八爪魚一樣扒拉住前面的駕駛座和後座的椅背,穩定住身形,面目猙獰的叫囂著:“格拉夫!你開穩一點!這不是你家的賽車跑道!!”

“我從不開賽車的,夏布利.”

駕駛座上,一個光頭大漢十二分專注地盯著眼前的小路。

夏布利睜大眼睛,倒吸一口惡氣:“我管你開不開賽車……我是讓你穩一點!”

“我已經很穩了.”

光頭格拉夫正說著,看到左前方的一條小岔道後,突然目光一凝,猛地一打方向盤,腳上油門剎車交錯進行,直接讓車橫著漂過了岔道口。

但夏布利也因為這一下,整個人趴在了車玻璃上……“……哦,該死的上帝!格拉夫,下次你別開車了!”

夏布利‘嘶’了一聲,揉著自己被撞紅的俊臉。

“你應該對我的車技有點信心,上帝並沒有做錯什麼.”

“我就是對你太放心了!這條路上什麼都沒有,你就不能正常點開車麼!?”

“夏布利,我要考慮路口有人狙擊我們都可能性……”“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吧!這裡什麼人都沒有,我已經提前讓人看過了!”

“……”格拉夫沉默了許久。

最後,他語氣深沉:“夏布利,眼見不一定為實,而且我能肯定這裡有什麼不好的東西.”

格拉夫說著,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個十字架,擺在胸前,面目虔誠地念了句‘阿門’……夏布利:“……”這個天主教徒真是夠了,就差把心虛擺在臉上了好吧?他早晚要把對方信仰的主按在地上摩擦!在心裡暗罵了一聲後,夏布利將自己在座椅上打直,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乾淨,確定沒出現什麼破損後,表情才好看了點。

“這已經是最後一個地方了.”

夏布利重新打了一下自己的領帶,“還沒到嗎?格拉夫.”

他看著窗外照在這片破舊居民房上的月光,莫名的想撓撓玻璃助助興。

格拉夫抽空看了一眼組織導航圖,“還差一點……這個位置實在是太偏了,耶穌都不會來光顧.”

夏布利:“……”夠了,夠了,別在扯什麼耶穌了,他不信教!只不過下一刻,夏布利便瘋癲的笑起來:“哼,哼哼……我有預感,琴酒一定在這裡做過什麼不可告人之事!”

“……這種地方,野戰嗎?”

格拉夫臉色一肅,“主啊,這真是太失風度了……”“……”夏布利臉色僵了僵,決定暫時不跟這個狂信徒講話。

這貨腦子裡成天不知道在想什麼……估計只有在對準別人腦袋的時候才會汲取一點思維養分吧?吐槽了一下自己的隊友,他又想到了琴酒。

夏布利眼神裡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琴酒在那個叛徒逃跑的那天一直在橫濱活動,但是明明東京的任務也有不少,為什麼偏偏捨近求遠?而且他還查到了,那天在橫濱碼頭剛好有鈴木才團的遊輪駛出……雖然雪莉從東京消失跟橫濱似乎沒任何關係,但夏布利就是覺得有貓膩——他想不通其中有什麼聯絡。

但沒關係。

他不需要邏輯,只憑借自己的感覺就足夠了。

所以,永遠不要跟一個瘋子講道理——因為他們有一套自己的道理。

在他們自己的道理面前,所有真理都是謬論,他們只憑借自己的認知來行動……但夏布利是個高階瘋子:他除了堅信自己的道理外,還能夠服從組織的紀律。

組織不需要無法掌控的工具,所以夏布利將自己的‘瘋’合理化了,甚至於正常情況下,不會有人覺得他是個瘋子。

但這並不能改變他本身的確有點問題的事實……‘吱——’“哇啊!”

一陣急剎車,讓夏布利驚叫著撲倒在駕駛座前,腦袋直接撞在了前面中間位置的空調上。

格拉夫一臉詫異的轉過頭:“哦,夏布利,你沒有系安全帶嗎?”

面對先發制人的格拉夫,夏布利除了乾瞪眼也別無他法。

——事實證明,對付一個瘋子的最好辦法就是再放一個瘋子在他身邊。

能在夏布利手底下混,格拉夫顯然也不太正常。

“嘿,格拉夫,你要是下次開車再不能正常點,我就把你扔回訓練營!”

夏布利深吸了一口氣,笑容滿面的威脅道。

格拉夫深深地看了一眼夏布利,拿出自己的十字項鍊豎在胸前:“主說,不可以**”“……?”

夏布利的笑容再次僵在臉上,表情逐漸獰惡,一把抓下自己的手套甩在對方臉上:“老子要跟你的主決鬥!!”

格拉夫默默把手套扔回夏布利的臉上,光亮的腦袋無悲無喜:“……主說,我將拔掉夏布利的指甲,將他踩在腳下……”“格,拉,夫!!!”

夏布利眼裡都冒氣了火花,臉上的笑容像個瘋子,他一把抓進格拉夫的衣服口袋,掏出了一本口袋本聖經,同時另一隻手拿出了打火機,惡狠狠地道:“你信不信我燒了他!”

“……主說,聖母瑪利亞會代表月亮消滅你.”

格拉夫面容不改,只是神情之中充滿了悲痛。

“那是美少女戰士!”

夏布利已經把鋒銳的指甲刺在了格拉夫的臉上。

在月色下,他手指上扭曲的血管清晰可見,指甲的末梢一片青紫。

格拉夫這時終於有了動作——他拉起了手剎。

“其實我想說,我們到了.”

格拉夫又伸手撿起了掉落在身上的一個金屬塊,根本沒在意自己的臉可能被劃破相的問題,轉頭遞給夏布利:“這是你手套裡面的.”

“哦!謝謝你,我的朋友.”

夏布利也突然收斂了猙獰的表情,露出了無害的笑容,把金屬片塞進了一個指套裡,拍了拍格拉夫:“到了,你早說啊!”

“……那不然,我為何要踩那剎車呢.”

格拉夫臉色幽怨,“踩了剎車,於我又有何好處呢?”

夏布利聽著他換了風格的語句,抬頭看了眼前面白花花的牆壁,語氣深沉:“好處是,你大概救了兩條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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