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真好呀~”烈甩著手機走在大街上,看著五光十色的繁華街道,笑眯眯的臉上滿是開心和喜悅。

今天他又貪了一堆炸彈,好快樂。

可惜,小平子那邊的全部拿去貢獻給警視廳了……桑心,難過,氣餒。

在街上晃悠了一會兒,他手裡的電話‘滴滴’地響起。

烈眨巴了幾下眼睛,接起來,笑意不減,“哈咯~鏡哥,那邊咋樣?”

“……你都已經炸了,還問我?”

鏡的聲音依舊像漏氣了一樣,又沙啞又低沉。

“啊呀!這不是怕我的開關失靈了嘛~”烈吐了吐舌頭,四下觀望了一下,躲進了一條小巷子裡,“那些人果然被誤導了呢,鏡哥,你說刃哥的計劃有提前進行的可能嗎?”

“目前比較低.”

鏡冷靜分析,“兩邊都很謹慎,在一切就緒前不會這麼輕易挑起戰火.”

淡然說罷,鏡問起了另一個問題,“你應該知道橫濱那邊的狀況吧?”

烈的眼睛眯了眯,“啊~那個葡萄酒找到橫濱去了……刃哥把那邊的指揮權都放給影了,我現在該做什麼?”

“刃原本的計劃是讓對方作為抗衡fbi那邊的主力,但是現在對方盯上了我們.”

鏡的聲音有些低沉,“我需要你那些'煙花'的全部位置.”

“全部嗎?”

烈眯起眼睛,臉上露出了愉悅的表情。

感覺鏡哥要搞事情……“不錯,我有用.”

鏡的語氣十分森冷,聽著就不像是個好人,“處理得當,就可以讓這個棋子廢掉.”

“具體計劃呢?”

“看兩邊的動作,現在還為時過早.”

鏡的聲音一頓:“還有……”“昂?”

烈萌萌噠地眨了眨眼睛,“還有?”

“你應該多關注一下你最開始的任務目標……人都跑到我這邊來了,你人呢?”

鏡的聲音逐漸森冷。

翫忽職守,這他得記一筆。

琴酒不在的時候,鏡就是他們的大哥。

烈打了個機靈,訕訕笑了兩聲,“啊哈哈,鏡哥……這不是有諾亞盯著嗎?”

鏡的聲音不變,森冷依舊:“他一個電子程式能保護到人?你不怕他被歹徒捅一刀?”

“……鏡哥,我錯了~qaq”烈說哭就哭,還擠出了兩滴眼淚,“以後我不偷懶了……”“我勸你不要太依賴諾亞.”

鏡的聲音很嚴肅,“刃說過了,諾亞是情報的殺手鐧,可以作為特殊的聯絡渠道,但也有弱點……”他平常除非有事,不然都是親自到目標附近去監視。

而他一直以為烈也一直是這麼做的……今天難得遇到了目標一起行動,結果居然沒看到自家兄弟的影子。

連弘樹都中途跑了,真是……“好的啦~鏡哥,我知道了.”

烈委屈的撇撇嘴。

主要是他以前一直跟著,也沒遇到過啥事兒啊?小柯南每次靠自己都能化險為夷,除了最開始遇到的強盜團伙……主要是弘樹不想跟柯南混了,他也不怎麼想動。

“今天就算了,以後注意.”

鏡匆匆說完,便掛了電話。

電話一掛,烈臉上委屈的小表情一收,砸吧砸吧嘴:“嗯……要不把小柯南拉過來吃頓飯好了.”

以後天天拉柯南過來蹭飯,這樣就算監視了……好主意!還可以讓成實被迫女裝。

烈撫掌大讚自己聰明的小腦袋瓜子。

對,然後再把毛利小五郎和小蘭叫過來,一起吃,這樣就不用跑出門了!(成實:我真就是個廚子唄?)——杯戶町五丁目,某街的拐角。

鏡看著已經焦黑的獨棟樓房,以及先後趕到的警官和混跡在其中的小不點,轉頭走進了黑暗的巷道。

他抬頭看著跟自己身高相當的某人,面無表情:“你這個時候,還有空出來?”

對方的一頭銀髮閃閃發亮,嘴裡還叼著根棒棒糖,神情無辜。

“我這不是憋得慌,出來溜達溜達嘛……而且有個冤種幫我接了一大堆盤.”

琴酒聳了聳肩,掏出一根棒棒糖遞過去,“來一根?”

鏡默默地接過,撕開包裝,塞進嘴裡,“你不怕被人看見?”

“他們或許會覺得是自己眼花.”

琴酒跟他一人靠著一邊牆,看向不遠處逐漸聚集起來的圍觀群眾,“你炸的?”

“烈讓我炸的.”

鏡往那邊瞟了一眼,“他說目標那些人覺得你那組織太安靜,就讓我搞點動靜.”

琴酒愣了愣,“這炸的誰?”

“一個議員的房子.”

“……我把你們當兄弟,你們給我甩鍋?”

琴酒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鏡,捂住胸口,神情悲痛,“我真是看錯你們了.”

fbi這下絕對以為是他叫人的乾的了……可惡,夏布利就不能積極的搞事情嗎?老搞他算什麼事!“……你他麼正常點.”

鏡忍無可忍的吐出來一句優美的中文,嘴裡咔咔的響,眼神充滿警告。

“我很正常.”

琴酒的表情凌厲了一瞬間,隨即垮下去,“鏡啊,你不知道,那破組織待著太悶了……”好不容易出來偶遇小夥伴,附近也沒人監視,得好好嘮嘮。

“你自己搞得破計劃.”

鏡斜睨了他一眼,“按原來走,你現在已經脫離那地方了.”

“那說不定我現在還被追的滿地跑.”

琴酒咬著紙棍子開始幻想,“什麼飛機坦克都給我裝備上了……然後你們也沒個安穩日子.”

鏡嗤了一聲,取出紙棍子,將其碾成灰:“反正都得打……等那些前鋒消耗完,你不一樣要親自上?”

“那也有區別,我現在就等著他們把日本總部的位置套出來,過去直接把人搞死.”

琴酒眼裡滿是可惜。

老皮斯克不爭氣,被boss下令除掉,那個時候他也沒功夫狸貓換太子,不然跟對方磨一磨,說不定真的能套出話來。

夏布利接了對方的位置,或許也知道總部在哪裡,但絕不會告訴他的,不過琴酒覺得對方大機率也不曉得。

“你就不怕他們兩邊一直耗下去?”

鏡問出了他的擔憂,“我看不出導火索在哪裡.”

“會有機會的.”

琴酒轉頭看向擁堵的人群,“我有預感,很快了.”

鏡默不作聲。

沉默了一會,琴酒轉頭看著他,“說起來,你這疤怎麼還留著?”

‘氣’有修補傷口的能力,除非自己不願意。

在鏡回日本前,琴酒最後一次見他的時候,這個疤就一直在了。

鏡靜靜地看著他,半晌,“我老婆覺得帥.”

琴酒:“……”肝,他又忘了這傢伙有老婆……可惡,為什麼這麼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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