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跟今天的案件有什麼關係嗎?”

白鳥任三郎眼睛眯起,不苟言笑的樣子給人一種狠嚴肅點感覺。

毛利蘭和園子對視了一眼:“因為,佐藤警官的相親物件,就是松田警官啊……”白鳥任三郎:“……?!”

……什麼?美和子的相親物件,是,松田?!高木涉:“……!?”

什麼情況?松田前輩把佐藤前輩追到了?兩個人錯愕了一下,隨即想起,他們的佐藤警官現在還生死未卜,心情瞬間跌落谷底。

不過,腦回路偶爾跳脫的高木抬起頭,“可是,既然這樣,那為什麼松田前輩的也會收到那條簡訊啊?”

他記得剛才園子說的是松田前輩給她們看的。

“這個,是因為佐藤警官自己並不知道自己選的是誰……”貝爾摩德幫腔,把前因後果都說明了一遍。

白鳥和高木兩個人馬上拿著自己的筆記本,開始做記錄——這或許對破案有一定的用處。

“也就是說,佐藤警官抵達水都樓的時間,應該是三點前.”

白鳥任三郎看著自己的筆記,“而後約定的時間是三點半,不過鬆田一直到了四點過後才來,同時,我們三個人在四十分左右接到了由美髮來的簡訊……”“也就是說,我們三個人得知佐藤警官所在位置的時間都在三點半之後,除了松田.”

“那麼有可能透露出資訊的,就是佐藤的母親、由美那裡、以及松田那邊了.”

白鳥任三郎看著自己羅列出的可能性,眉頭緊皺。

這些周圍人可能作案的人,怎麼看都不太可能啊……佐藤的母親應該不會到處說自己女兒相親的事,由美也只跟小蘭他們說了這件事,在警視廳的嘴嚴的很,松田應該也差不多……“那,松田警官是怎麼接到佐藤母親的邀約的呢?”

“哦,那個,是佐藤的媽媽在前一天給我打了個電話,然後問我家的地址後,又給我發了請帖……不過我倒是沒跟其他人說過這件事.”

“這就很奇怪了,犯人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會不會是竊聽?”

兩個人的對話聲在瞬間擴充套件了白鳥任三郎的思路,“對了,犯人很有可能事先竊聽了佐藤警官的家裡……”突然,他話語卡在嘴裡,呆呆的轉過頭。

松田陣平和柯南不知道什麼時候靠在牆邊,後面還跟著一個同樣在沉思的目暮警官。

白鳥:“……”這人啥時候來的啊,太突然了。

“柯南!真是的,你怎麼能跟著警察到處亂跑呢?”

毛利蘭趕緊過去抱住柯南,“現在這麼危險還亂來……”“嘛,沒事,柯南他沒給我們添麻煩,倒是幫我們找到了一些目擊者.”

松田陣平幫柯南說了一嘴。

“目擊者?”

高木涉急忙站起來,“松田前輩,你們找到犯人的目擊者了?”

“疑似罷了,只能確定對方應該是個一米八以上的男性,而且樣貌特徵什麼的一概不清楚.”

松田陣平嘆了一口氣。

那段時間剛好是人流來往特別頻繁的時段,想要找到兇手的軌跡確實有點難。

商場裡少數的監控他們也看了,對方的形象就跟他們推測的差不多,穿著雨鞋,揹著一個很長的方包,身材的風衣把一切身體特徵都蓋住,頭上還有帽子擋著。

而且離開商場後的行蹤也沒有人知道個確切……線索似乎就到這裡斷掉了。

“那豈不是說,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犯人的目的和動機了嗎?”

白鳥和高木有些失望。

而且連個大概的方向都沒有,這讓他們怎麼去尋找線索?“剛才目暮警官已經讓鑑識課的人去佐藤家裡檢查了,說不定能找到什麼線索.”

松田陣平過去按住柯南的頭,制止了後者的話語,“還有,我想問問……關於佐藤警官要重新調查的事件.”

白鳥任三郎和高木面面相覷了一下。

他們沒聽說佐藤警官要去調查什麼案子啊?“哦哦,這個啊……”目暮警官倒是想起來這件事,“那是前幾天我們部長下令重啟調查的案子,我記得是一年多以前一個醫生被殺害的案件……不過小田切部長是直接下令給我,讓佐藤、奈良沢還有南城警署的另一個人一起調查,因為當初負責這起案件的就是他們.”

松田陣平抬起頭,跟目暮警官對視:“我想了解一下這個案件的經過……這件事情是我目前唯一能想到,跟佐藤遇害有關的一個切入點.”

——在搶救室經過處理後,醫院將佐藤警官轉移到了重症病房,目前仍還在昏迷狀態。

醫生表示,佐藤美和子雖然生命徵平穩下來,除了心跳脈搏有些微弱之外,但並沒有玩全脫離危險……因為失血量較大,所以可能導致腦補血供不足而至腦死亡。

所以,現在還在為佐藤美和子進行積極的輸血治療……聽到這個訊息,因見到佐藤美和子從搶救室出來的眾人稍微欣喜的情緒再度沉寂。

最終,目暮、松田,以及白鳥、高木四個警官確定下來,他們輪流派人值守病房,防止出現犯人再次進行加害的情況。

由於松田陣平提到佐藤美和子在出事之前曾提到過她要去調查七年前案件的嫌疑人,目暮警官也提高了對這起案件的重視,除了今日本來就休息的白鳥在病房看護之外,剩下三人都準備回警視廳查一查這個一年前案子的卷宗。

而柯南也被松田陣平以助手的名義捎走——畢竟,柯南的腦子的確好用。

加上去的是警視廳,也不會有什麼危險,小蘭也只能無奈答應。

誰讓柯南在推理方面的能力那麼出眾呢?不過,等松田陣平拎著柯南離開之後,毛利蘭才想起來,還有兩個很厲害的人:“臨先生還有弘樹……不知道他們可不可以幫忙找到犯人呢?”

在她尋思著要不要跟烈說一說這件事的時候,貝爾摩德走過來道:“我看一直呆在這裡也不是辦法,要不我去開車來送你們回去吧?”

“啊?嗯,那就麻煩新出醫生了……”“那你們現在這裡等等,我這就去停車場拿車……”毛利蘭:“……”等一下,這情節好像在哪裡見過?她們會不會跟出去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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