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同?不同在哪?”

貝爾摩德坐在沙發上,帶這些疲倦問道。

她是沒感覺出安高斯特拉跟夏布利有什麼區別,而且……之前她是認為夏布利對於琴酒的態度還算可以,結果卻被琴酒忌憚而除掉;反倒是這個安高斯特拉,上來就對著琴酒丟刀子,然後還被琴酒拿炸彈迎面轟了一下。

貝爾摩德都想不出多大仇琴酒才會做出這種行為,可當事人離開後居然一點都沒放在心上。

琴酒聽到貝爾摩德的疑問,拆下頭上那些被捆的亂七八糟的繃帶。

他之前的那些炸傷已經完全好了,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跟貝爾摩德的問題完全不相干的話:“你應該對那一位……挺恨得吧?”

“……”貝爾摩德抬起睏倦的眼皮子,“你不想說就直說,這種轉移話題的手段太低階了.”

“我只是想說,那一位應該將你保護的還不錯.”

琴酒在把休息廳全翻找了一遍後,給自己和貝爾摩德一人倒了一杯水,“因為你完全不會考慮到某些事情.”

貝爾摩德沉默了。

……為什麼總感覺琴酒在暗戳戳的誇她蠢?很巧,就在她那麼想的時候,琴酒剛好對著她露出了肯定的表情。

貝爾摩德差點又飆殺氣了。

好在,琴酒下一秒正兒八經的進行了說明:“貝爾摩德,你得知道……安高斯特拉是來接替我的,他在無良boss那邊的信任度不會比我低.”

貝爾摩德的稍微打起點精神,喝了口熱水:“所以?他不是更容易威脅到你嗎?”

對方如果發現琴酒有什麼小動作,說不定就會像之前的夏布利那樣起了疑心去調查,萬一發現了什麼……約莫是知道了貝爾摩德的內心想法,琴酒輕輕搖頭:“夏布利……他懷疑我完全毫無邏輯,安高斯特拉沒那麼神經病.”

貝爾摩德:“……”見面就丟刀子還不夠神經嗎?……好吧,貌似琴酒見面就掏炸彈會更神經。

“反正,他被無良boss派過來,除了接替我,肯定還要調查,我的人手裡是不是有臥底.”

琴酒笑得很無良,“畢竟上次,我們似乎完全中了fbi的圈套,boss肯定會懷疑這一點.”

“而最有可能出現臥底的地方只有我這邊,尤其是負責情報交集的……所以他不是把克拉雷特那些人都調走了嗎?”

琴酒的說法讓貝爾摩德愣了許久。

“他調走所有情報人員……原來是這樣.”

貝爾摩德並不是想不明白,只是單純的沒考慮到。

這其中還有之前琴酒故意引導的成分在。

貝爾摩德斜過眼:“那你對他的時候不是說什麼'吃相太難看'嗎?我還以為他是想孤立你呢.”

“這方面原因當然也有,他來篡位的,這是基本操作.”

琴酒說的理所當然,“從遠了看,安高斯特拉會對我們有一些影響,但短時間內,他的注意力應該還主要是在那些情報者身上.”

“如果他沒在他們身上找到什麼疑點,下面人員的排查有什麼問題,那才會可能懷疑到我身上.”

這才是正常人的思路。

像夏布利那樣一來就覺得琴酒有問題的,估計也就僅此一個。

不過……琴酒看了眼面露恍然的貝爾摩德,並沒有把其他的心思告訴她。

僅僅是小半天外加前面一段時間的相處,琴酒還發現安高斯特拉這個人,似乎有點別樣的野心……但具體是否真如他想的那樣,還需要一段時間的驗證。

沒得出確切的結果之前,這件事他會永遠藏在心底。

而貝爾摩德也沒繼續揪著安高斯特拉的問題了,轉而道:“對了,那個情報部長……是什麼情況?”

之前琴酒說對方大機率是死了,可今天安高斯特拉說的那個人……“估計是用某種手段逃脫了吧.”

琴酒倒是沒什麼意外,因為本來前面就沒有確定杜波尼特死亡。

“不過沒關係,他只要露面,肯定會露出馬腳……我已經讓鏡發了懸賞,我們組織會密切關注這個人.”

“那就好……”貝爾摩德抬頭思考了一下,總感覺好像自己忘了什麼事,但是思路走到這裡,一時半回不去了。

把水喝完後,貝爾摩德睏意襲來,果斷向琴酒要了間休息室,滾進去睡了個大頭覺。

瞌睡蟲在室內似乎極具感染性。

本來還挺精神的琴酒也覺得有些困了,想了想,他乾脆也滾去自己房間進入休眠狀態——他現在是真的什麼也不用管,也沒的管。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在'契機'沒出現以前,這種和平的局面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而挑起戰火的伎倆,相同的再用一次恐怕不頂用不說,還容易被抓到把柄。

計劃差不多進入第二階段:讓五星組進入到兩邊人的視野中。

而這個階段,琴酒要比之前還要閒。

他估計自己只能出去偷偷跟人抖點情報了……——“斯特拉,你應該對那位小姐禮貌一點.”

等所有成員離開後,安高斯特拉和安德卜格也離開了小破樓。

這次鮮少的沒有把這地方炸掉。

“你懂什麼安卜.”

安高斯特拉撇撇嘴,“不就是跟boss和那一位關係比較緊密嗎?又不是什麼大人物.”

安德卜格沒應他,只是默默拿出一顆糖嚼起來。

這是琴酒之前給他的,他還屯著。

見狀,安高斯特拉又掏出了小刀:“我說,琴酒到底給了你多少糖?”

他真擔心自己隊友被糖拐走。

“最後一個了.”

安德卜格眼裡滿是真誠,“你傷還沒好?”

“嗯?喔,忘了.”

安高斯特拉經過提醒,才想起來腦袋上還有一圈繃帶。

他拆下來這些亂七八糟的繃帶後後,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沉重的抬頭:“我說,剛剛你怎麼不提醒我?”

這個形象,貌似,在一堆核心成員面前……有點沒面子。

安德卜格戳了戳自己一點傷口都莫得的臉:“因為你刮花了我的臉.”

安高斯特拉:“……”嘖,他隊友還挺記仇的。

“你今天發什麼瘋?”

安德卜格突然道,“你們原本可以好好相處.”

安高斯特拉咧開嘴:“我跟琴酒?不可能的.”

他是來篡位奪權的,本身就註定要跟琴酒對立,而且……“琴酒,他是個聰明人.”

安高斯特拉甩出一把小刀,又在安德卜格臉上蹭出一道血痕。

“所以他最好不要來打擾我的後續工作……把他的糖給我吐出來!”

“……吞下去了.”

“你下次再收琴酒的東西,別怪我不講情面!”

“那我調去琴酒那組?”

“安卜!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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