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看著烈的白毛陷入沉思。

他彷彿在烈頭上看到了一口大黑鍋。

就在這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從他身側傳來:“你是……松田?”

略有些熟悉的聲音讓松田陣平轉過頭,隨即一愣:“你是……零?你怎麼在這?”

這個老同學他可是好久沒見了。

來者一頭金髮,不過戴著帽子穿著風衣,把大部分特徵都遮住了。

剛剛從別的地方溜達過來的降谷零撓了撓臉頰,“我,就是,來辦點事……”他知道自己的老同學都被那個組織拉過去,內心其實有點不是滋味。

而且,自從臥底之後,他跟松田其實五年多沒見了……不過轉念一想,降谷零估摸著松田可能不知道自己曉得這事兒,乾脆放平心態不去想別的。

而松田陣平也確實還沒聽過降谷零跟五星組有接觸這事兒,假裝自己不知道他去組織臥底的事情,“喔,對……我記得你加入公安來著.”

對於他們兩人會在警視廳門口撞見,松田陣平屬實有點意外,而且還是大晚上的。

加之他跟降谷零也不像對方跟諸伏景光一樣在同一個組織臥底過,感覺上稍微疏離一些。

只不過這種疏離感很快就在接下來的對話中消影無蹤:“松田,你跟這位……先生,是在,排練什麼舞臺劇嗎?”

降谷零略有些好奇的眨眨眼睛。

因為他剛過來就看到松田陣平十分頹廢的坐在地上,跟在職場上失利了一樣;然後這個白頭髮的人又好像遇到了什麼特別揪心的事情捂著胸口……但他一說話,這兩個人一下就正常了。

松田陣平:“……”排練舞臺劇?好樣的,看來他在自己老同學面前的臉都丟光了。

“可不是什麼舞臺劇喔~小波本.”

烈一眼就認出了降谷零,畢竟之前也是他們特別關注過的人,眯眯一笑,“我們可是要去防洪救災噠~”降谷零:“???”

防洪救災是什麼鬼?……不對,這個不是重點!“你,你是?”

降谷零眼神一凝,退後一步剛想掏槍,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停住了動作。

“嗨嗨~我叫赤炎臨,當然你叫我烈也可以~”烈笑眯眯地把松田陣平拽起來,“嘛~現在應該叫你小零吧?如果你什麼時候願意加入我們,來找我也是可以的哦~我們就缺像你這樣的高智商犯罪人才!”

降谷零:“……”麻煩把'犯罪人才'這句話的前兩個字去掉謝謝。

話說這個組織的人招攬人的時候都這麼光明正大嗎?這次直接就在警視廳門口啊喂!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警察!無視了降谷零的無語表情,烈緊接著拍了拍松田陣平的肩膀:“小陣平~你也要為組織的日後發展多出出力喔!”

降谷零:“……”這麼說,松田也已經知道他的事了?松田陣平:“……”天殺的,這些人什麼時候接觸的零?兩個昔日老同學對視了一眼,分別看到了對方眼底的惆悵。

松田陣平沉重地對降谷零道:“零……”降谷零也沉重的嘆了口氣,張口就想再拒絕一次。

結果卻聽老同學惡狠狠的道:“我告訴你,你就是死在外頭也別加這個坑組……嗚嗚嗚!”

話說一半,烈見勢不妙,直接把松田陣平嘴巴捂住,差點把棒棒糖懟進了松田的喉嚨裡,而後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降谷零:“啊呀~你看我把正事兒都忘了~走吧小平子,我們去檢查一下炸彈的安全性~”降谷零:“?!”

秋豆麻袋!什麼炸彈?他是不是應該管一下?松田陣平:“?!”

去個毛線啊!烈這個混蛋完全就是當他免費勞動力啊喂!零,救我!——日子就這麼核平地過去了一天。

一場颱風席捲了東京灣,險些造成海嘯把港口淹沒。

颱風引起的強降雨也造成了不少山區發生了泥石流,按理說,估計傷亡會有不少。

但在臺風來臨完的後一天。

烏雲密佈的天空,突然,放晴了。

在酒店裡,本以為還能因為颱風多在酒店混幾天的琴酒拉開窗簾,表情瞬間e。

“這颱風不行啊.”

琴酒吐槽了一句,掏出日曆看了一眼。

好得很,現在居然又一月了。

他看著窗外的萬里晴空,認命的換好衣服,準備打道回基地。

臨走前,琴酒不忘開啟電視機看看晨間新聞,果然沒有看見任何關於颱風的報道,估計是被這個離譜的時間跳躍給吞沒了。

“希望颱風下次長點教訓,攢個幾年再來,最好刮個個把月.”

琴酒嘴裡咕噥著,把沒吃完的零食往口袋一塞,瀟灑離去。

不過,正當他哼著千本櫻準備開車回基地的時候,已經沉寂許久的手機突然叮鈴作響,在琴酒的口袋裡一震一震的。

琴酒鬆開了踩著油門的腳,停在路邊,拿起電話看了眼,隨即接起:“boss,不知有何吩咐?”

一串亂碼的電話號,非無良boss莫屬。

“gin,巡查的如何?”

無良boss的合成音充滿了威嚴,“可有發現那些人的蹤跡嗎?”

那些人,不用明說,琴酒也知道肯定指的是fbi之流。

而'巡查'的事,他之前讓伏特加幫忙轉達,想來無良boss也信了。

琴酒眼眸閃了閃,隨意胡扯道:“暫時沒有,那些傢伙似乎自從上次事件後便銷聲匿跡了……而且昨天的颱風阻礙了偵查,恐怕還要後面再進行進一步的確認.”

“是嗎……”電話裡的合成音漸漸低下去。

琴酒在他沒出聲之前也保持沉默,內心則是在暗戳戳的思考boss怎麼突然打電話來,猜測是又有什麼事情找他。

沉默了有一會,電話裡才接著道:“剛才,我派來的人告訴我,他們在福山碼頭……把他們接到東京吧.”

“……是,我——”嘟~沒等琴酒回完,無良boss那邊就很乾脆的掐了電話。

琴酒:“……”呔你個無禮的boss!琴酒久違的在心裡紮起了無良boss的小人。

紮了一會過後,他才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等等,貝爾摩德是前天下午收到簡訊的……”假設boss派來的人那時候出發,前天晚上一直到昨夜凌晨都一直是在刮颱風……琴酒:“……”那麼,人是怎麼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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