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跟美和子道別離開醫院後,回到自己的車上的,重新拿出手機撥號。

“烈先生?怎麼了嗎,突然給我發訊息.”

“啊啦~小平子,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啊?”

烈的聲音頗為幽怨,“我可是放棄了去炸城堡的機會過來監督你考試的,都在你家裡等了半天了,你跑哪去了啊?”

松田陣平默然。

……考試?……好吧,好像確實有這回事,貌似他自己給忘了。

“喔,抱歉,我忘了.”

翻了下車載日曆,看到自己做的標記後,松田陣平內心心虛了一下,但很快捕捉到了烈話裡的問題所在:“等等,你剛說你在哪?”

“你家啊~”“……我不是說過不要隨便撬我家門嗎!”

松田陣平的臉頓時一黑。

那邊,烈的聲音萬分理直氣壯,“我這次沒撬門啊!我是翻窗進來噠~噠噠噠!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把你的門撬了!你的考試時間就只剩半個小時了……”松田陣平一驚:“不是還有一個半小時嗎?”

“嘛~因為你是我手下的人嘛,我給你安排了一份實訓考核喲~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你那是驚嚇!”

松田陣平深吸了一口氣,“我馬上回來,你別撬我門!”

烈的撬鎖技術他實在不敢恭維,上次他被撬完後過了兩天那鎖就壞了,害的他還得重新找修鎖的給他換個新的。

想到這裡,松田陣平內心對自己的門鎖萬分擔憂,直接油門踩到底,往自己的家飛奔而去。

他甚至把警示燈掛在車上,直接一路橫衝直撞,紅綠燈都沒看,花了十分鐘不到就回到了自家公寓。

松田陣平猛地把自己家門開啟,第一件事就是認真檢查了一下鎖頭……“誒?小平子,你好快欸~現在你還有二十分鐘……小陣平?你放心啦,我沒撬你的鎖啦~”烈坐在餐廳的桌子邊上,左邊一包薯片,右邊一罐快樂水,吃的很歡樂。

松田陣平檢查無誤後,這才放心下來,轉頭看著烈,十分無語:“你,你還真是,把這當自己家了嗎?話說你這些東西哪來的?”

烈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吸了一口快樂水:“這個,可樂是從你床下的箱子裡拿的,薯片是從廚房的頂櫃上掏的……”“……你倒是對我家瞭如指掌啊.”

松田陣平的人牙齒摩擦了幾下,眼神有些危險,“你到底來過幾次了?”

床底下的可樂那可是他的珍藏!沒想到居然能被烈翻出來。

而且,廚房頂上的薯片這是怎麼找到的?他自己都不記得那裡放過薯片來著……“啊嘞~這個~”烈的眼咕嚕轉了轉,把一旁的試卷幫他抖開,“那個,小陣平~還剩十九分鐘,做題做題~”松田陣平:“……”這是心虛了,絕對是來了不止兩次!努力讓自己的血壓平復下來,松田陣平冷著臉——去了自己的臥室,從床下拿出一瓶快樂水開啟,回到餐桌旁,拿起筆,翻開卷子瞄了一眼,熟練的開始勾答案。

一邊刷題,一邊喝可樂……沒有比這更快樂的事了。

如果有。

那就是一邊喝可樂一邊把烈暴揍一頓。

……大概是憤怒加持,原本需要大四十分鐘完成的卷子,愣是讓松田陣平只花了十四分鐘就寫完了,也虧的全是選擇題。

題做完了,可樂也喝完了。

見烈的眼神還在往自己臥室的方向瞄,松田陣平這是氣不打一處來:“你要是再偷我的可樂,我就以私闖民宅的罪名把你拷起來!”

他太心疼自己的可樂了……天殺的,他之前因為一直忙於案子,平常回來基本倒頭就睡,也沒看過自己的存貨。

剛才一看,自己囤的快樂水足足少了一半!!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他真的會把烈吊起來暴揍一頓!!“……啊呀~不要這麼生氣嘛,要不等會我去幫你補回來?”

烈估計也知道自己跑過來入室盜竊的事兒被發現了,這時候頓時委屈的像個兔子,眼裡滿是可憐巴巴的神情。

松田陣平翻了個白眼,拿出一個棒棒糖開始啃。

吃甜食有一個好處,就是能讓人心情愉快。

他覺得跟烈待在一起,戒掉甜食是不可能的了。

烈見松田陣平貌似也沒真的上火,悄悄呼了口氣,然後把試卷拿過來看了幾眼,隨後收進了袋子裡。

“你不看?”

松田陣平撇過眼。

“嘛~等全部結束後我回去改.”

烈眨了眨眼睛,淡紅色的眸子裡有些許奇光,“我們現在要去進行實訓考核~”'咔——'松田陣平將糖塊全部咬碎,面無表情的看著烈:“要我幹什麼?”

他感覺自己貌似猜到了。

“嘿嘿~”烈突然笑得很燦爛,像個天真的孩童,“就是,上次炸東京花費了不少炸彈,我們今天要去進貨哦~順便把之前沒有裝備的地方也存一些,以防萬一~”“……我就知道.”

看著烈的笑容,松田陣平也忽的冷笑一聲,“你……該不會是藉著考試的機會來壓榨我這個免費勞動力吧?”

烈故作驚訝:“哇~這都被你發現了嗎?好厲害啊小陣平!”

松田陣平:“……”烈真的是夠了。

不管他是說對還是沒說對,似乎永遠沒什麼能讓烈真正的詫異起來,永遠都是這種不在調子上的態度。

半晌,松田陣平嘆了口氣:“為什麼叫上我?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那東西.”

讓他去裝炸彈,總感覺哪哪都不得勁兒。

“你不喜歡炸彈,但不是喜歡拆嗎?”

烈眨了眨眼睛,心痛道,“要不,我勻一點給你拆?”

松田陣平:……這個duck不必。

“唉~不要這麼冷淡啦.”

烈撅了撅嘴,“其實,主要是你有車,運送比較方便,成實還沒回來,我沒有人用啦~”松田陣平挑了挑眉,把烈提溜出去,“我記得你家不是有車嗎?”

“有啊,但是我不能開~”烈委屈巴巴的戳了戳臉,把試卷袋子卷吧卷吧裝進口袋裡。

松田陣平:……就說這次的卷子怎麼又皺又卷。

不過話說回來,烈說自己不能開車?但除了遺傳病以外,好像沒發現他有什麼身體不對的地方……驀地,松田陣平想到了一種可能,瞄向了烈淡紅的眼眸,隨即不動聲色的轉過頭,鎖好門,跟他一起走下樓,“目標地點是哪裡?”

“品川那邊的碼頭.”

烈咧開嘴笑起來,“可能有點多,要麻煩你多跑幾次啦~”“……”松田陣平收起鑰匙的手都在顫抖。

他感覺自己對不起東京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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