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你跟誰起矛盾了嗎?琴酒.”

琴酒接通電話的時候,貝爾摩德剛好聽到了後面幾個字。

不過他們這些無良boss的直屬成員跟分權者的關係,在組織裡都是開放性話題,所以琴酒一點也不遮遮掩掩,乾脆道:“沒什麼,只是給伏特加科普一下我們跟分權者的關係而已.”

琴酒咬著棒棒糖的棍子,話語略有些模糊。

那邊貝爾摩德還以為他難得抽菸,調侃道:“這點倒是要好好跟伏特加說說,省的他不清不白地還以為那些分權者是我們自己人……說起來,你多久沒抽菸了?”

琴酒默默掏出諾亞出品的日曆,瞄了一眼,毫無感情道:“可能三個月,也可能好幾年.”

嗯,這個年份在一個月之內跳了三年,真是好樣的……照這個進度下去,不出個把月,他就能用上智慧機了。

之前聽說弘樹已經弄出了智慧手機的模板,可惜琴酒知道自己無緣得見。

電話那頭的貝爾摩德緩緩打出一個問號:琴酒難道是出現了時間感知障礙?多久沒抽菸記不住?微愣過後,貝爾摩德笑了幾聲:“算了……你不為什麼給你打電話嗎?”

“並不想.”

琴酒又轉了個收音機的頻道,微微眯起眼睛,“沒事掛了.”

“等等等等,服了你了,總是這麼冷淡……”貝爾摩德語氣幽怨,“我回日本了,先跟你說一聲.”

琴酒看了眼計劃中的時間:“你比預計的早了五天.”

“嘛,這不是想看看皮斯克想怎麼行動嗎?美國這邊都和平到讓我厭煩了.”

貝爾摩德的語氣充滿了諷刺。

琴酒聽後,也冷笑一聲:“是啊,那種槍擊案不斷的國家,實在是組織的天堂……朗姆還真是命好.”

美國的槍擊案發生率比日本高多了,而且對槍械的管制約等於沒有。

日本這裡,普通人想搞一把槍還挺費力,而且警方對於槍械的管控還算嚴格,東京警察再廢,遇到槍擊案也得追查到底。

所以在日本的組織成員行動的時候,一般也不敢做的太明顯,尤其是手槍之類的,殺完人之後一般都會拿個炸破壞現場和屍體。

美國的成員可就舒服了,都不需要提前做些毀屍滅跡的準備,只要幾個人幫忙看一下,走到目標臉上把對方突突死,再收買些黑幫或是警察,完成任務是輕輕鬆鬆。

“距離皮斯克預計的人物時間還有十天……”琴酒又確認了一下日曆,聲音突然拔高一度,“貝爾摩德,你應該有帶錢吧?”

打電話的時候,琴酒拍了拍伏特加,示意他搗鼓一下收音機——他搞不來。

伏特加了然,比了個‘ok’,隨後開始接琴酒後手繼續搗鼓……電話裡,貝爾摩德還有點懵:“錢?當然有,不過現金我沒換成日元……”“有帶銀行卡或者存摺吧?”

琴酒的聲音莫名迫切。

貝爾摩德有些無語:“……肯定的.”

她好歹是以明星的身份出來的,怎麼可能不帶錢?琴酒想幹啥?“那就好.”

琴酒鬆了口氣,“你記得給我打錢.”

“……哈?”

“卡爾瓦多斯的租金,你是不是忘的有點久?”

琴酒看了眼連跳幾年的日期,也不當黑心商人,“你自己算算借了他多久,就按……一天50萬給我吧.”

他都沒敢要多,生怕把貝爾摩德榨乾了,下次沒得榨。

貝爾摩德:“……”呵呵噠,讓這個掉錢眼裡的男人單一輩子吧!兩人就在‘愉快’的交流中掛了電話。

琴酒一想到自己不久後就有上億元進賬,內心就無比舒暢。

看著忙忙碌碌的伏特加,琴酒開心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包棉花糖開始嚼:“搞好了嗎?”

“嗯……是這個頻道吧?”

伏特加剛剛弄好,突然穿出的聲音忽然嚇了一跳。

[刃大人!緊急彙報,世界已經跟柯南相遇了!]伏特加嚇的眼鏡都掉下來半邊:“這,這是?!”

收音機說話了!還叫了大哥的名字!“別這麼一驚一乍的,伏特加.”

琴酒不滿地瞥了眼他,摸了幾下收音機,“你嚇到諾亞了.”

諾亞現在才多大,還是個孩子呢……伏特加嚥了口唾沫:“諾亞?不會就是大哥你說的那個?”

[初次見面,伏特加先生,我是諾亞……全名諾亞方舟。

]諾亞大電子音聽著就很有教養,[刃大人,世界已經跟柯南碰面了。

]諾亞的話裡的每一個字,伏特加都能聽懂,但是連在一起後,他只想說:不明覺厲。

“已經碰面了嗎?”

琴酒在日曆上畫了個小圈圈,“之前你把宮野明美死亡的訊息放出去是什麼時候?”

[發出去的時間是一週前……不過前天才接到了訊息被接收到反饋訊號。

]諾亞分身恭敬地道,[刃大人還有什麼需要交代的事情嗎?]琴酒思考了一會。

“你告訴烈,世界不在他的任務範圍,只要讓他保持跟柯南和警方的良好關係即可.”

[是……關於警視廳的松田警官,烈大人想詢問您如何處置?]諾亞這次來就是把積攢的問題跟琴酒彙報一下。

因為琴酒的要求,為了避免它被發現,現在都只有琴酒主動聯絡諾亞的份……諾亞簡單把烈和松田陣平一起拆炸彈的事跟琴酒說明。

聽得琴酒一愣一愣的。

好傢伙,這是把犯人的勞動成果一夜之間據為己有啊!琴酒為那個倒黴蛋默哀了一秒,“告訴烈,這個叫松田的……如果服從安排的話,就聯絡天……天勇給他考核吧.”

[瞭解,刃大人。

]——米花町,阿笠博士宅。

“那你就告訴我那個研究所在什麼地方!我去親自把他們找出來!”

柯南迫切的想要從灰原哀口中問出藥物資料的所在。

畢竟那麼龐大的資料量,灰原哀根本不可能全部記在腦子裡。

“不可能的.”

灰原哀淡定的走向立櫃,拿下一份她特意留著的報紙,展開來給柯南示意:“這是幾天前的報紙……差不多就是那個森谷帝二實行犯罪之前的事。

那天晚上我僥倖從公司逃脫後,當天晚上就發生了事故……”宮野志保看著報紙上刊登的照片,眼裡流露出些許哀傷:“實驗室裡的人,沒有一個活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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