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妃給王爺請安.”

“柔妃給王爺請安.”

“不必多禮.”

鍾離曜淡然說道。

“王爺獨自一人在此賞景,怎麼不找妾身跟姐姐陪著呢?這樣王爺也好解悶.”

柔妃看著鍾離曜笑道。

不料鍾離曜卻一口回絕:“不勞兩位側妃了,本王自有人相伴.”

“不知與王爺相伴之人是誰呢?”

如妃坐在鍾離曜旁問道。

“她來了!”

鍾離曜激動地看著紹曉茜道。

如妃跟柔妃聞聲望去,只見一個女子拿著一個墨綠色的包疾步走了過來。

“勞煩王爺久等了!”

紹曉茜走到鍾離曜身前,有些氣喘,然後將包放在桌面。

“還好,本王等的也不算久.”

他微微一笑。

“王爺,這位姑娘是?”

如妃先發制人,看著紹曉茜向鍾離曜問道。

在這府裡,紹曉茜不過就是個外人罷了。

紹曉茜走過來時就已經發現鍾離曜身邊多了幾個人,特別是這兩位穿著華服的女子,不像普通人。

不過她也不好過問,畢竟她也剛來這裡不久。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鍾離曜當即道:“茜茜,這是本王的兩個側妃,如妃跟柔妃.”

說著,他便伸手示意這二人,以示區別。

然後他又看著紹曉茜向他兩位側妃道:“這是紹曉茜.”

聽完鍾離曜的介紹後,紹曉茜尤為震驚地看著這兩位妃子,沒想到看著年紀不大的鐘離曜竟然已經有了兩個老婆了?!雖說古代男人果然三妻四妾正常,但是對她這個現代人來說還是接受不了。

果然,男人都是花心大蘿蔔,表面清高,私下放蕩,她對鍾離曜的印象分一下子低了許多。

但是鍾離曜卻是不知道,他身為王爺,納妃對皇室而言則是稀疏平常,他還算少的。

話說這兩妃子年紀也不大,長的也漂亮,但是穿衣裝束卻格外成熟,本來是學生黨的年紀卻已嫁為人婦,還是著實可惜。

“兩位娘娘好.”

她笑著向她們問好,畢竟王府的女主人來了,她怎麼著也得搞好關係,誰讓她是寄住在別人家裡呢?“邵姑娘客氣了.”

“邵姑娘客氣了.”

眼尖的柔妃看到紹曉茜拿著包問道:“邵姑娘這包裡裝的是什麼?”

“是我作畫的畫具,本來是想給王爺畫畫像的……”這樣一來不知道能否畫的成了。

“那就現在開始吧!”

鍾離曜現在是一刻都等不了,生怕紹曉茜因如妃跟柔妃突然到訪,不畫了。

“既然王爺開口了,我也不推辭了。

王爺就靜坐在那處便好,我這就開始給王爺作畫.”

紹曉茜聽後,便從包裡拿出畫具放在石桌上。

要畫畫的時候發現自己畫板忘帶了,於是她畫一幅畫板架子的簡筆畫並且寫了一些要求,給鍾離曜看過,讓他找人做一個。

但是這次,她只能在石桌上作畫了。

在紹曉茜給他作畫時,他一直看著她,有時四目相對,她也對他莞爾一笑,又繼續安靜埋頭作畫,這樣的紹曉茜是他從未見過的。

認真,堅定,安靜又從容自信,散發著動人的魅力。

而他內心有些緊張,因為畫畫時,紹曉茜有時候會盯著他看很久,這讓他心跳的很快。

但是對紹曉茜而言,鍾離曜只不過是她的畫模,以前他們在畫室裡畫肖像,各種畫模都有過,對於他們來說習以為常了。

但是在如妃跟柔妃眼裡,這兩人是在她們眼皮底下你儂我儂,眉目傳情,一時間嫉妒之心油然而生。

越看紹曉茜越不爽,只覺得她在無時無刻地勾引著她們的王爺,像是使了狐媚之術把王爺迷的暈頭轉向。

但是,鍾離曜在此,她們也不敢造次,只能忍氣吞聲地看著紹曉茜。

“你學畫多久了?”

鍾離曜無聊問道。

“七八年了吧,當時還是我媽,就是我娘硬幫我報的興趣班,說是怕我總是太調皮沒有女孩子樣。

學畫能夠心境沉穩,文靜一些.”

當時她想報跆拳道,理由是跟其他同學打架時不吃虧。

但是她媽硬讓她學畫畫,後來各退一步,她把兩樣都學了。

鍾離曜大概能聽懂紹曉茜的意思,她確實跟其他女子不同。

第一次遇見她是裝束奇異暫且不提,打敗鳳亓梟的功夫他聞所未聞,性格開朗不忸怩,說話也直爽。

“你的畫似乎跟平常的水墨畫不太一樣?”

鍾離曜對紹曉茜的話充滿好奇。

“我這個是油畫肯定跟水墨畫不一樣,不過各有各的優點.”

紹曉茜邊說邊低頭認真畫著。

“油畫?姐姐丹青墨筆了得,可知油畫是甚?”

柔妃看向如妃問道。

“確實不知,許是我孤陋寡聞了,見邵姑娘用色豔麗大膽,不知這用料是何物?”

如妃問道。

“額,這叫油畫顏料,娘娘不知道……也正常.”

她不想跟她們科普那麼多,畢竟現代物品跟她們解釋不了,她也不想說謊騙人,還是就此打住吧!見紹曉茜對自己有所防備不想多說,心裡有氣也不好發,等王爺對你厭倦後掃地出門後看你怎麼傲!但是她卻微笑道:“邵姑娘前幾日被打傷,不知身體好些了嗎?”

如妃好似關心問道。

“都好了的,所以趁今天天氣好出來透透氣.”

紹曉茜聽見有人關心她還是很高興的。

“莫不是邵姑娘惹了什麼仇家遭人報復吧?”

柔妃聽後似笑非笑問道。

鍾離曜覺得她問的有些過分,呵斥道:“茜茜才剛來幾日不久,哪來什麼仇家?!不過是些心腸歹毒的人販子罷了!”

“王爺息怒!妾身也是猜測罷了!”

柔妃聽鍾離曜動怒立刻跪下請罪。

“哼!起來吧。

傷害茜茜的人不過是害人終害己,死不足惜.”

鍾離曜淡淡說道。

但是在如妃跟柔妃看來,像是敲打她們一般,讓她們不敢輕舉妄動,看來王爺真的對紹曉茜格外上心。

她們自然不敢忤逆鐘離曜,見機行事她們還是懂的。

柔妃看著紹曉茜在畫鍾離曜的肖像,竟畫的如此神似,便轉移話題道:“邵姑娘畫技了得,這畫的王爺惟妙惟肖啊!”

“多謝娘娘誇獎,曉茜還需繼續努力的.”

紹曉茜笑著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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