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曜被帶回瑞王府已身負重傷昏睡不醒,發著燒一直喊著紹曉茜的名字,瑞王府的人都十分著急。

連他三哥四哥也趕忙帶了幾個太醫過來看看。

而另一邊,紹曉茜被亓梟帶進了絕冥宮治療,小春也被帶了過來照顧她。

鳳亓梟一直用內力給紹曉茜護住心脈吊著一口氣,拿出了一顆藥丸餵給了她。

對身邊的靈月道:“叫蘇青嵐趕緊過來!”

靈月聽後也不敢耽擱,立刻跑去找在藥園居的蘇青嵐。

“姐姐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小春焦急地看著鳳亓梟問道。

他神情凝重,沉思著緘默不語。

“宮主,蘇神醫來了.”

靈月的聲音把鳳亓梟的思緒拉了回來。

“青嵐,竭盡所能把她救過來.”

他擲地有聲道。

蘇青嵐約摸三十上下,白麵儒冠。

得令後,不作他想,於是他便回道:“宮主放心,青嵐一定會救回這位姑娘.”

他頓了一下,又說道:“還請宮主迴避一下,青嵐要替邵姑娘清理傷口,以免發熱感染.”

將邵曉茜交給蘇青嵐醫治,他是放心的,於是道:“靈月跟漣漪留在此處照料.”

蘇青嵐讓靈月將紹曉茜的衣裳退至胸口處,漣漪將麻沸散餵給紹曉茜。

他則點燃燭火,拿出一把匕首用白酒消毒,等到麻沸散起效後用白酒給紹曉茜清理傷口。

看到傷口已有些感染化膿,便用燒紅的匕首把已感染化膿的爛肉挖了出來,放出膿血。

而後,蘇青嵐又把匕首燒紅將傷口燙至結疤,最後把傷口與四周清理乾淨,敷上金瘡藥包紮好。

而本已昏睡的紹曉茜被這挖肉的治療痛到嗚咽泣淚。

這時鳳亓梟走進了絕冥宮的幽暗之地,橋下流淌的水呈青黑色,血紅的彼岸花卻開的豔麗,仔細看那河水水裡裸露出來的白色不是石頭,而是森森的白骨。

越往裡走,越是荒蕪,亂石嶙峋,雜草叢生。

他走到一處房子,牌匾上赫然出現兩個紅色的大字“刑宮”,看守的死士見到他後,恭敬道:“屬下見過宮主!”

“嗯.”

他淡然道,隨即進入了刑宮。

裡面潮溼昏暗,不見天日,時不時傳來歇斯底里的慘叫聲。

莫軒看到他驚訝道:“屬下見過宮主.”

“你應該知道本宮為何來此地吧?”

他道。

“執行‘追魂令’失敗後,必受鞭笞之罰。

可是屬下怎能給宮主宮刑?”

他為難道,他不願也不敢。

說的難聽一點,狗怎可咬主人呢?就在他猶豫之際,鳳亓梟脫下了自己的上衣,赤裸著上身,聲音不怒自威,“絕冥宮的懲戒不會因為是誰而改變.”

“那屬下得罪了!”

莫軒說完,到牆壁上取下一條帶有利刃的鞭子。

他站在鳳亓梟身後用力一揮,啪的一聲,他那白皙的後背立刻出現一道猙獰的血痕,隨即他又繼續揮鞭,每一下都狠戾十足,皮開肉綻。

被不停鞭打的鳳亓梟卻一聲不吭,挺直著身板,跟鞭打他的莫軒面容的色厲內荏比起來更顯得雲淡風輕。

“宮主,鞭刑已了.”

莫軒道。

他看著他血肉模糊的背部,有的血已經凝固成深紅色。

就這樣鳳亓梟一聲不吭,連腰都沒彎一下,是真的強,他滿心佩服。

穿好衣服後,鳳亓梟跟沒事兒的人一樣走出了刑宮,縱是後背鮮血傷口沾染衣服,因為是玄墨之色,也叫人看不出來。

出來後,他踏上橋,卻被身後的幽然叫住了,他轉過身看著她。

“宮主為何要受這鞭刑?”

她質問道。

“‘追魂令’任務失敗,受罰在所難免.”

他淡漠道。

她不想聽他敷衍的說辭,走到他面前,“宮主的武功本就在鍾離曜之上,試問這世間還有誰是宮主的對手?‘追魂令’失敗,難道不是宮主故意而為之嗎?”

似乎覺得幽然的話無關緊要,他移步就要離開。

“宮主是為了她放棄‘追魂令’,可她卻為另一個男人擋劍,這樣值得嗎?”

她痛心道,如此敬重的宮主竟然因為一個女子而捨棄原則,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接受!“你管得太多了.”

鳳亓梟頭也不回地走了。

留著幽然獨自站在原地黯然神傷,邵曉茜為何要出現?為何宮主不能看到我?在這一刻,她竟然對那個女人有了恨意。

“紹曉茜的傷情如何?”

鳳亓梟問道。

“幸好宮主給邵姑娘護住了心脈,輸了真氣讓邵姑娘的血液沒有那麼快凝固。

若是今晚邵姑娘沒有發熱,則是一個好現象。

若是發熱的話......就有點難辦了.”

蘇青嵐如實道。

“她既然有勇氣擋下這一劍,那肯定也會有挺過去的毅力.”

他看著她說道,隨後又看向蘇青嵐,“你過來替我上藥吧.”

他驚詫道:“宮主受傷了?”

“嗯.”

等到鳳亓梟脫下衣服,背上早已跟衣服黏在一起的血肉隨著衣服的褪下,結痂的傷口再次裂開,鮮血直流而下。

這樣的傷口令他震驚不已,“宮主的這是鞭刑?”

“上藥吧.”

他道。

“是,宮主!”

上好藥後,鳳亓梟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邵曉茜便離開了。

這一夜幾人輪流照看著紹曉茜,慶幸紹曉茜沒有出現發熱的症狀,大家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

山林水澗,琴音渺渺,伴著清風越過青翠的竹林,婉轉而綿長。

一位中年男子持刀循著琴聲走進竹林,不遠處赫然出現一名正撫琴的白衣男子,風搖晃著竹葉沙沙作響,琴聲也隨著疾風愈漸高漲急促。

“閣下是誰,為何引我來此處?”

中年男子問道。

錚——琴聲戛然而止,男子和煦一笑,薄唇輕啟,“絕冥宮——風影。

刺殺聽雨閣閣主,陸千鈞.”

“你是絕冥宮的人,要殺我?”

中年男子瞳孔微震,隨即怒道:“你為何要殺我!”

與陸千鈞截然不同的是,風影依然雲淡風輕,修長白皙的指尖又輕輕撥弄著琴絃,“‘追魂令’.”

“是誰買我的命?”

陸千鈞又道。

“無可奉告!”

風影眼神一冷,婉轉的琴音驟然變得凌厲。

突然間,那竹葉如同鋒利的刀子向陸千鈞飛去。

陸千鈞拔刀防禦,錚錚錚,風捲起地上的枯葉,將他纏繞成一個蠶蛹,擋住他的視線,令他看清不得,只能一通亂砍。

他用內力將竹葉繭擊碎,卻不料被向他刺去的根根纖細的琴絃穿透內臟,他瞪大著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風影。

“結束了.”

他諷刺一笑,輕拍了一下“滄瀛”後,那古琴如同溫順的貓一般,收回了她的“利齒”。

砰的一聲,陸千鈞重重倒地而亡。

風影背起了他的“滄瀛”也消失於竹林裡,彷彿剛剛的一切如常,什麼也沒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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