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役,翻譯過來可以理解成為虎作倀的小狗腿子,和什麼一二三四五號不一樣,帥比男大學生自用當然要隆重一些,所以這個精緻的名字李滄已經醞釀了許久,再次為自己無與倫比的起名能力點贊,無它,唯手熟爾。

咳...

四仰八叉的回了好半天魂,李滄的紛飛的思緒終於得以重新歸位,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自己背上剛剛癒合的傷口,他有種被迴旋鏢騎臉的荒唐感:“雪莉?”

“yes,lord。”

“人言否?”

“你個#¥%的%¥#@,我@#¥%……”

“停。”

“asyoush,lord。”

脊骨。

脊骨的脊蠱。

他喵的萬萬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李滄好懸沒抱著大魔杖哭出聲,好不容易漸漸消去的猙獰嶙峋的脊椎骨又叒ti回來了,而且這次絕對沒法消除,這玩意就是他的新逆子惡役,是女鐵血、伊格尼斯和父親背心的複合體,是ti物理硬連完全融合進本體脊柱裡的——你說你哪管在大魔杖上再佔一節呢?

“演示一下你的能力?”

“條件缺失,鐵血命格、閾限人格無法演示。”

“那個,咱倆也不是陌生人,不必要那麼客氣那麼官方吧?”

“好的,閉麥了。”

“...”

這娘們脾氣好像多少有點大,指令執行的倒是很順暢,當前場景唯一可以演示的只有精神網格,不過這玩意其實根本用不著演示,雪莉物理上確實起著承載指揮和響應單元核心承載造物的作用,但意志並不是,李滄下達指令實質上完全不需要再過一手橋接,而是自然而然如臂使指,這一點他可以相當直觀的感受到,甚至於,某種程度上直接“看到”虛化的精神網格。

至於鐵血命格和閾限人格...

e..

他總不至於跑到基地上再打一次全面戰爭吧?

最後,李滄是被大屍兄扛到老王空島上的,兩隻小娘皮眨巴著大眼睛對著藥渣滄好一陣研究:“吶,被榨乾了?”

“看你還兇?”

“弄他!”

“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

“也對...”

這倆貨多少沾點報仇心切的味道。

李滄啞著嗓子:“餓...餓...”

秦蓁蓁:“看我口型,跟我讀,媽媽,餓餓,飯飯,麼麼!”

“...”

鯊了!

都ti給爺鯊了!

根據上次的經驗,這種動態平衡的debuff大概會持續個一二十天起步,跟燒u未愈的狀態一疊加則必然會更加漫長,e,這要是再湊齊大血爆的後遺症,李滄估摸著都能把自己的不死光環直接幹出來。

“哇,滄老師現在的樣子真的好乖啊...”秦蓁蓁也是個作死不計代價的,似乎對處於虛弱狀態的李滄格外感興趣,嚴肅再三的將自己的身份帶入到媽媽之後,“好可愛,給你化個漂漂亮亮的妝好不好鴨,嗯,不說話我就當你預設了哈,繪繪繪繪,快來幫我找一下蕾蕾的化妝包!”

“蕾蕾不化妝,去拿小小姐的吧。”

“喔...”

李滄發出微弱的聲音:“93索...”

索梔繪眨眨眼:“嗯嗯,要麼麼噠還是別的什麼,我可以自己動!”

“繪繪!”

“誒!”

“衣服,衣櫃在哪?”

“別別別,你別亂動小小姐的衣櫃,去蕾蕾房間!”

“為什麼?”

“叫你別亂動!”

“喔...”

島上的動靜這麼大,以至於老王都聞著味兒出現了,但他沒有看到李滄的新逆子,而是見到了一個栩栩如生的、躺在鮮花鋪就床榻上的標緻睡美人。

“e..”老王擰著眉端詳再三,表情略微糾結又豁然開朗,搓搓爪子,“我和滄老師單獨聊聊,要不你們倆先出去一下?”

“我可去尼瑪了個巴子的!”

“誒誒誒,你看你急個錘子,說好了先給兄弟爽爽呢?”

“滾!”

“我伺候人老在行了我,我專業的!”

“死!”

李滄連勾勾手指的力氣都沒,但大魔杖不是啊,技能所在,屍兄掄大魔杖的手藝那是絲毫不亞於李滄本人的,強度不夠可以把狗蛋穿身上擬態輸出,再不夠骨妹那邊還有一根cos版的偽魔杖。

一頓兄弟情深義薄雲天之後,仨人開始對著生無可戀的美人滄高強度拍攝。

“這他媽底子好就是不一樣哈!這小模樣!”

“嗯嗯嗯!”

“你說這玩意放到論壇上能走多少流量?”

“分成!別忘了我的分成!”

等大雷子和太筱漪回來,場面就更壯觀了,太筱漪愣住半晌,語氣複雜到甚至包含了一內內自卑的情緒在裡面:“這,這怎麼可能呢,不過也太好看了吧?”

厲蕾絲則更加直接:“個狗曰的!兄弟你好香!”

說完作勢就要拖李滄進屋。

未果。

於是一群人坐在那裡刷論壇,一個個臉上那個笑喲,都直ti冒漾。

【而你,王師傅,你是真正的英雄!】

【臥槽?握草!】

【不對勁,再看一遍】

【外表:端莊】

【內心:安詳】

【有些人還活著,但他已經死了,所以我有理由猜測滄老師肯定不是自願的】

【帶魔法師:藥渣形態.jpg】

【媽的,他為什麼可以比老孃還漂亮?】

【更興奮了...】

【等等等等,兄弟們你們不要太離譜,多冒昧不是,就不關心一下滄老師到底怎麼了嗎,誰能把我們滄老師拾掇成這樣?】

【大雷子唄】

【教官!】

【握草兄弟飯可以隨便吃,鍋裡的碗裡的都行,這話可不能亂講啊】

【↑,你們全都不對勁】

【上面的人已經拷走了,現在容我複製...我尼瑪...姓王的你惡事做盡,憑什麼這張圖下載要額外交錢?】

【聽說滄老師在基地賣過柳纓的真人倒模,冒昧打聽一下哈,請問王師傅你準備什麼時候上線滄老師倒模呢,記得發一下預售通知哈,我怕我剛好在軌道線上沒機會搶】

【這是真的勇啊】

【3\7基地讚了你的訊息】

【華夏第111抗災基地讚了你的訊息】

【趙揚讚了你的訊息並轉發】

【段梨讚了你的訊息並轉發】

【饒其芳、金玉婧、廖洪青、邊秀、吳毅松、嬌嬌、宋薔、厲清怡等139位論壇互關好友讚了你的訊息】

人設是一輩子的事,不過一輩子也就那樣吧。

李滄恨不得原地開個大血爆把這群牲口一道兒全揚了,不過既然事已至恥,還是先吃飯吧——你別說,你還真別說,這有人把飯喂到嘴裡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哈,還怪上癮的嘞。

“啊,張嘴~”

“...”

“乖,擦擦嘴!”

“...”

“來嘛,喝點水!”

“...”

看來秦蓁蓁今天是鐵了心的要作死了,吃貨蓁她自己甚至連飯都可以不吃,雖然說餵給自己的比李滄吃的還要多。

秦蓁蓁的猖狂程度甚至連老王都有些不忍直視:“吃頂著了?是真不怕滄老師隔天能動彈了把她吊起來打啊,我跟你們講,這個嗶報復心成是重了他,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他能拿小本本記你半輩子!”

“為什麼是半輩子?”

“廢話,另外那半輩子那不是還沒過嗎?”

“喔...”

這嘴上長了個腦袋的小老妹根本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你就說李滄那種天字第一號大牲口除了數學題他什麼做不出來吧!

“惡役?這踏馬又是個啥鬼名字?”老王難得良心發現試圖拯救廣口瓶計劃失敗,轉頭就開始吐槽起李滄引以為傲的命名能力,“一二三四五狗子,魔山猼訑刀妹骨妹雅妹鎮墓獸邱小姐邱狗蛋大屍兄肉聯廠馬腿子雙子暴君狗窩,hetui,你是真行啊你!”

一群人深以為然,只有索梔繪努力的小聲維護:“其實猼訑和邱小姐命名審美還是線上的!”

結果莉莉安娜輕飄飄道:“為什麼這樣說呢,nset,很符合主人使用三相之力時的狀態啊,明明是個很有意境的名字呢~”

“啥啥特?”

“nset,希伯來文,意為‘惡意’。”

“?”

這就涉及到所謂“神文”的概念性文字了,小幣崽子鼓搗出來的這玩意誰都寫不出,但從論壇到面板全部適用這種文字,顱內自動翻譯適配人類已知範疇內的所有文字語種,甚至一度讓人懷疑這玩意行屍異獸都能看懂,總之,李滄這邊把新的逆子命名為惡役,經過神文一手翻譯,再到莉莉安娜那裡切換成母語惡魔語及其它她所掌握的語言,就成了nse和sten,即莫斯提獸。

老王陷入沉思,欲言又止直嘬牙花子:“娘希匹,老子這邊整了個秩序獸造型你那邊接著就來了個莫斯提獸命名,湊一個系列是吧,你這是誠心要做孤背後的男人?”

“扶,扶我起來!”

看著老王被伊索萊耶之焚生扒全身衣服呲呲冒煙嗷嗷打滾,李滄滿意的躺下了。

殺人於無形之中,這,就是帶魔法師的手段。

“呵,我奶奶抽菸都比這個勁兒大!”老王重新換了一身衣服,齜牙咧嘴,“我尼瑪,你丫身上到底揣著多少錢,這特麼焚風味道不對!”

伊索萊耶之焚的威力與李滄的自身屬性以及技能加成息息相關,而自身屬性和技能加成分別受【超凡入聖】以及【錢坤一擲】加持,以老王的皮糙肉厚程度尚且感覺難頂,李滄的敗家程度可見一斑。

【鈔凡入聖:持有命運硬幣總和每達到,全屬性增加%】

【錢坤一擲:每正常消耗枚命運硬幣,可為指定技能施加一個基數為1%的效果增益,切換指定技能後重新累計】

李滄掐著手指頭算計了一下:“全屬性50多倍,單純技能倍率馬馬虎虎600多吧也就是...”

老王人都驚了:“我屮艹芔茻!娘咧!所以從你丫手裡淌出去的錢已經六十多億了嗎?踏馬的,不對啊,那為啥老子感覺自己還是那麼窮比摳搜的?個狗曰的資本家你把老子的錢都花哪兒了?”

“放心吧,等希斯摩爾安爾也過來張羅投資的時候,會更窮的。”

“尼瑪,也就是說,咱爺仨都特麼掙一百多個億了,結果還過不上錢生錢的日子嗎,您多冒昧啊,大雷子小小姐,開個支部會,王某不才,願拋磚引玉,區區在下的專業建議是天誅家賊及時止損,然後咱吃香喝辣欺男霸女欺男霸女欺男霸女豈不美哉?”

“?”

好傢伙,或許脂肪層厚的人膽子也肥吧。

一群人在相愛相殺中渡過了一段激情燃燒的歲月,老王白天鑿冰窟窿釣魚,晚上摟著歡蹦亂跳賊能彈的魚睡,厲蕾絲白天摸魚,晚上摟著香香軟軟的索梔繪和秦蓁蓁睡,有的人同杆共苦,有的人親眼目睹,總之,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軌道對線啊。

直到好幾天以後才終於有人意識到——

球的麻袋,軌道線?

即使是作為躍遷之後的富裕時間,這幾天下來的動靜也過於太小了,除了一些雲狀冰層羽毛刷似的鋪在天際線上,基本都沒見過活物,老王帶著航速暴漲的邱狗鯤到前面兜兜轉轉了一大圈後,鄭重表示:“是的,去他媽的,兜比臉都乾淨!”

李滄好歹是能爬起來一點,跟個老大爺似的圪蹴在藤編躺椅裡一搖一搖的,零下四五十度的寒風絲毫不能阻止他指點江山讓狗腿子抄網的熱情:“連個鳥都沒有?”

“沒有!”

“那完了,連鳥都沒有,可能一兩千公里甚至更遠都甭想見到像樣的浮空陸和島鏈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死冷寒天的,鳥都擱家放寒假呢?”

“陰陽怪氣說誰呢,你現在不就是在放假?”

“我...”老王期期艾艾的抖了抖杆,“咱就是說,那你能讓我這個假期消停點不,我他媽這正釣魚呢,你整一堆狗腿子擱這豁楞來豁楞去的,老子他媽釣了個寂寞啊,小小姐還等著我的大魚下鍋呢!”

“真有意思,說的就好像誰沒任務指標似的,今晚上小小姐要做朝鮮族風味的泥鰍幹辣椒湯不道嗎,我不下抄網,你ti進鍋當泥鰍?”

“我尼瑪...個狗曰的...”老王罵罵咧咧的放棄了自己千辛萬苦尋龍分金弄出來的命中情窩,有李滄這麼個不摻水的新手站他冰窟窿旁邊,他是一條也別想上貨,“抽好的窩讓狗給佔了!”

“抽窩?抽象吧!死冷寒天的冰窟窿你打錘子窩?魚吃食嗎?什麼蠢東西!”

事實證明,許久下來沒進行打撈作業的魚塘魚多的都要往冰窟窿外面蹦了,狗腿子雖然不知道釣魚到底是個啥拉網是個啥,與其做這種冰下走網的高階作業它們寧願鑽冰窟窿裡扯著網走,但架不住大力出奇跡啊,小湖上中下三層水域包括湖邊溝溝坎坎泥巴地裡的鱔魚都叫它們給豁楞出來了,這也就是祈願級材質的拉網和抄網,不然上鋼絲網都未必能遭得住這麼個禍害法。

眼瞅著李滄那邊成噸上魚,老王坐立難安。

釣魚人主打一個釣字,下網是個啥雞毛畜生行徑,徒惹人笑爾。

“鍾!我的魚呢?”

“就來就來!”

李滄呲牙冷笑:“釣不到就去市場買嘛,不丟人的。”

老王猶豫良久:“俗話說,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二十!”

“十五!”

“成交!”

於是老王背背背起了抄網,走向命中註定的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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