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星瞞著我們偷偷化形了正文卷第一千五百八十八章老王:你看,又急!兔子近年來的形象展示一貫以慈眉善目人畜無害著稱,但在某些人眼中,種花家從來都是武德充沛兵不厭詐且在明明只有區區數百萬兵員的情況下,他們認為我們的文化和價值觀是功利的、是可怕的,原因也好找,看啊,你們明明就寫在紙面上嘛,比如一紙文章,甚至幾個詞彙——捨生取義,視死如歸,九死無悔,死而後已,瞧瞧這些貌似簡單的文字背後的故事究竟有多麼震撼、所代表的涵義和情懷又都具備著怎麼樣的大恐怖啊!

這種你無法保證它必然會在每一個人身上出現、卻普遍流淌在整個族群骨子裡的武德,如果有的選,大概沒有任何人會願意和這樣的傢伙做鄰居。

最典型的例子拿出來,37基地邊上的阿美莉卡聯邦在有隊友賣頭援助玩命奶的情況下即使各種陰招也沒能阻礙遲滯基地的發育腳步半點,最後還得靠門羅空降才得以趁機勉強擺脫基地的掣肘。

那麼既然第一步制約動作已經宣告完全失敗,趁著這難得的機會換掉基地或者予以重創就成了理論上的平替最優解,畢竟現在的基地還只是基地而已,再晚可就真的很難說了。

阿美莉卡迫切的需要這種不太通順的邏輯來證明我大阿美莉卡聯邦就是比你種花基地強然後人心所向納頭便拜,其實如果站在這種高度上,資源的數量已經不必要被放到首位,重要的是有多少資源可以屬於我,而別人既拿不走也沒膽子拿。

前有黏液巨怪掏心掏肺,甭管這些到底是不是阿美莉卡做的、如果是他們做的到底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總之基地已經忍無可忍以身入局。

是的,這和黏液巨怪刺殺時個別私立武裝團體攜基地洶洶民意怒闖阿美莉卡第一島鏈時阿美莉卡前所未有的剋制完全不衝突,即使是戰爭,他們也不願意把基地推上道德制高點。

換個角度,貝知亢做出這種決定也同樣沒人會覺得意外,因為阿美莉卡這一炮打得根本就不是他們自己塑造出來的難民區,是基地的心巴。

以阿美莉卡的作風和一貫尿性,這一幕被放到論壇上,究竟有多少人還會有興趣去譴責阿美莉卡天打雷劈暫且不論,他們甚至只會單方面裁定為是你37基地不作為才間接導致瞭如此慘烈的人道主義災難發生,基地苦心孤詣營造的口碑必然崩盤。

舉個不太恰當的例子,既然吃了粉絲紅利,那塌房來時也一定不會客氣。

當上升到一定層級時,信任就會變成一種絕對稀缺的、絕對不可再生的資源。

“李滄你特麼擱那尋思啥呢?嘖,瞅瞅給孩子饞的.”老王主打一個沒臉沒皮,“真就是肉眼可見的暴躁啊”

轟!

外面連串的爆炸聲中,一枚表面祈願綠光耀眼的熱熔爆彈竟然擠過了護國大陣的,直到基地本島鏈上空數公里才被反導系統擊中、引爆。

以金姨娘堆金砌玉不遺餘力塑造出來的庇佑所級別墅,居然還被狂暴的衝擊波震得玻璃嗡嗡作響地板抖若篩糠,可見其當量之充沛。

關鍵,這玩意還不是以爆炸威力著稱的,熱熔倆字可是被放到了前面的。

如同一掛熔岩之河垂天直落,熱熔爆彈下方充當庇佑所掩體的山頭瞬間被削平,爆炸與火光接二連三的閃耀著,顯然已經撼動了庇佑所的根基。

老王整張臉都在抽搐:“我草他媽的臭白皮豬!他們瘋了?!”

甭管怎麼著,總之在老王這種道德窪地極端種族主義者看來,這他媽簡直就是忤逆犯上,狗曰的你們怎麼敢的,來啊,夷十足,都他媽給老子叉出去點了天燈!

老王不光這麼想,他是真的打算這麼幹,一抹臉拎著錘子就已經往外面衝了!

李滄眉頭擰成一個黢黑黢黑的疙瘩:“孔姨金姨,我和老王出去看看,你們.”

金玉婧說:“去吧,我已經把金魚團的人調過來了,這裡的安全沒問題。”

王の疑惑:“你?”

面對老王的疑惑和嫌棄,李滄顯得極不耐煩:“還能召出個骨妹,湊和一下勉強夠用。”

骨妹的召喚機制和其它逆子是截然不同的,大魔杖的+3節魂龕才是她的最終歸宿,即使不走同源通道,骨妹也能透過自戕死亡的方式魂歸魂龕,這點李滄已經親身實踐過,尤克特拉希爾亡者淵的禁錮和干擾不比現在難頂多了,那鬼地方可是連大魔杖都能一道兒ban掉的。

這時,李滄忽然感覺如芒在背,他對目光注視一向是比較敏感的,回過頭去一看,果然,他從難民島鏈撿回來的那隻因為語言不通一直都沒什麼存在的小黛正淚眼迷濛的注視著自己呢。

是的,難民島鏈就是那個躍遷風暴爆發的第一輪就被風暴騎臉、三方開戰的第一時間又被阿美莉卡趁機熱熔爆彈洗地的倒黴旮旯,雖然說非洲族裔的親疏血緣觀念普遍相對抽象,但那片土地上終歸生活著她的家人親人和朋友。

李滄想了想,說:“有機會的話我會去那邊看看的,你和她們待在一起,外面很危險。”

倆人從胥洪峰那借了艘快艇來到被熱熔爆彈命中掩體的庇佑所時,各路人馬已經齊聚,救援和修復都在緊張進行當中,場面雖然看上去相當慘烈,但實際上庇佑所內部並沒有遭到結構性的損壞,算下來只有幾個運氣極差的倒黴蛋因此而喪命。

但老王的暴怒並未因此而稍減,更準確的形容就是,這貨就只需要一個藉口而已,倒未見得是情真意切且平等的心疼每一個種花家的獨立個體——這種行為,有人稱之為大局觀,有人稱之為腦血栓。

格局很大的王師傅急吼吼的直呲牙,一臉的迫不及待:“咱從哪開始?或者找一熱熔爆彈的武器庫放煙花?”

對於阿美莉卡聯邦這種純走祈願科技和熱武器技術的瘠薄之地,李滄始終保持著相當的、莫名其妙的優越感,總之他向來是一萬個看不上眼的,對他來說,任何不跟異化血脈掛鉤的地方價值至少都要除以十,更何況現在也根本沒辦法帶走,為了發洩而介入一場戰爭,這是李滄貧瘠的腦回路所無法理解的、純粹的愚蠢。

“誒誒誒,你上哪去?”

“前線!”

老王咂咂嘴,樂了:“也行!幹他孃的幾艘大型艦艇也賊爽!誒我說滄老師你真就不琢磨琢磨趁機把門羅揚了的事嗎?您多虛偽不是?你看哈,你的屍山狗海,老子的蟲群,她的強殖生化獸,這他媽要是湊齊了,光靠咱仨人直接就他媽能打一場世界大戰啊,人紅髮小妞就那麼赤果果的一絲不掛任君採擷的擺在你面前,都不帶設防的,吾兒,你就不心動嗎?”

李滄:“.”

對於這個b腦子有時候可以是腦子但大多數時候就只是器官的行為,李滄嫌棄的不行,人家紅髮妞的所有行為都建立在維護門羅、或者說維護希斯摩爾家族的前提下,你上來就ti在人家底線上反覆橫——

等等?

e貌似,也不是不行?

咱的交情是跟紅髮妞的,門羅本身頂多算個充話費送的,難道門羅只剩下希斯摩爾家族就不叫門羅了?

老王屬於隨口調戲,一見李滄這副表情,頓時來勁了,機動艇的油門好懸沒叫他一腳給直接踩進油箱裡頭去:“對吧!對吧?是是是,咱爺們知道你的xp是白髮紅瞳,那他喵的紅髮紅瞳難道就不能委屈委屈您老人家湊合湊合了嗎,韓工美業染燙套裝瞭解一下,你要個什麼色兒妹有?”

“閉上你的狗嘴!”

“你看,又急!”

協同並軌屬實是沒法再加人了,但是有同源通道啊,在37基地這邊開出一條獨立兵線出來完全符合李滄的利益需求預期嘛。

機動的艇激動的心,倆人一路狂飆直達37基地備勤營地,收縮成鋼絲球形狀的島鏈正在經受狂轟濫炸的考驗,周圍的空域被各種命運僕從艦艇改造島堵得水洩不通,狂飆的技能、吐息、炮火以驚人的頻率密集閃耀。

“蕪湖!兒砸!媽媽滴好大兒!”

饒其芳嗖的一下從躺椅上蹦起來,直接給了李滄一個標準到不能再標準的公主抱,然後還呼呼轉圈兒。

貝知亢、趙揚、吳南森、老司參謀率部全程鑑賞,嘴角那個姨母笑唷,根本控制不住。

“媽媽媽,別轉了別轉了,一會兒撒了!”李滄揚了揚手裡的保溫杯,“您最愛的小甜水!”

“嗚嗚嗚,還得是我的好大兒,木嘛!”饒其芳眼睛湛亮湛亮的,對著李滄猛猛一頓稀罕,不過,一邊扭保溫杯蓋子一邊就上演了一出變臉:“厲蕾絲那小畜生呢?基地裡邊還沒斷網嗎?她怎麼沒來?”

“媽,您忘了,有干擾,她現在還在空島上當留守兒童呢!”

“哦?噢!是嗎?”

喀!

突兀的,狂暴的炸裂聲中,老王保持著揮刀斬艦的姿勢背對前線,身後阿美莉卡方艦艇連續殉爆,碎片裝備墜落如雨,他則是盡情享受著人前顯聖的快樂。

“真男人從不回頭看爆炸,他媽的,爽!!”老王臉上寫滿了偽裝的關切,“呃,我只是抒發一下情感而已,不會耽誤你們母慈子孝吧?”

饒其芳沒好氣的瞥一眼這個已有取死之道的蠢東西,轉向李滄時,已經是眉眼彎彎笑容可掬:“兒砸,什麼時候熬的,好甜,簡直都甜到老孃心窩子裡面了!”

“昨晚上”

“唔,家裡怎麼樣?”

“嗯還好吧.”

饒其芳沒注意到李滄話裡面的水份,只顧著享受抿薑糖水,配上她少女般的臉龐,略略出格,但倒也沒人會覺得她這一系列行為有多麼不妥。

貝知亢對李滄的到來顯然是感覺極為快活的,老貨嘴都合不攏了:“干擾還沒有結束吧?你小子可是整個基地的寶貝,可不敢以身犯險吶,使不得!”

呵,這虛偽的老梆子,說話的時候都不知道擦擦嘴角哈喇子的。

李滄聽的嘴角直抽抽,老王直接呵了一聲:“這就是門羅的新品類強殖生化獸?我瞅著也就那麼回事!話說阿美莉卡轟炸到基地本島平民庇佑所了!你個老東西居然還笑得出來?”

“這事阿美莉卡人又不是第一次幹了,你不能指望一個沒有道德的人受道德底線束縛,戰爭歸戰爭,但可做不來實施報復性無意義攻擊行為的事”趙揚道:“不過,基地已經予以回應,我們剛剛一輪飽和式打擊和定點突防擊毀了他們整整十三艘公里級護衛艦,雖然並未擊沉,但這場戰爭那艘空天母艦是絕對沒機會參與了!”

“就他媽幾艘破船能把你們樂這樣?”老王瞪大了眼睛,一指剛才那艘艦艇依稀可見的殘骸,“老子拿來磨刀都他媽嫌丟人!”

老王什麼尿性在座各位多多少少是有所心理建設的,準確的說,出現在現場這仨人就沒特麼一個是好相與的、是擅長和正常人打交道的。

噎得夠嗆的趙揚直翻白眼,掏出四字真言甩老王臉上:“啊對對對!”

別看老王表面窮兇極惡,實際上內心也一點不善良。

社恐滄好歹還時常象徵性的進行一下商業互吹的社交活動呢,但老王這個b除了在有人請客洗腳的時候那是真不帶有一丁點好臉子的啊,他誰也不慣著,你強任你強,我比你還狂。

可以說,他從來不針對誰,只是努力做到平等的歧視每一個人,當面當眾給貝知亢吳南森等一眾基地話事人難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不過老王這種貨還是多少保留了那麼一丟丟人性化的,他口嗨別人的同時也允許別人可勁口嗨自己,不論多麼隱私多麼惡劣的口誅筆伐,從來不會惱羞成怒。

“嘿,我說趙揚老哥,您不是著名的暴躁老哥嗎,這追求也忒低了點吧?你得支稜起來啊!”老王笑容裡藏著的是看熱鬧不嫌亂子大,是無盡的慫恿和超級加倍,“這麼著,你聽我的,整支突擊隊悄咪咪摸過去直接啃他們本島,炸幾個熱熔爆彈儲備庫啥的,刀刀下肉他們才知道啥踏馬叫心疼!”

趙揚連連點頭,就坡下驢:“成,此計甚妙,那咱哥倆就一起去給丫挺的整個大活兒?”

老王:“走!”

趙揚懵了:“???”

李滄一把把這貨扯回來,對著臉直抽抽的趙揚點名表揚:“這貨什麼尿性自己沒點b數您心裡也沒個數?”

虧他一直以為老王的心思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幾個菜啊把趙揚老哥喝這樣,今天咋憨的這麼質優價廉?

e=))

又是一頓大酒造的直蒙圈,過年挺好的,就是有點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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