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星瞞著我們偷偷化形了正文卷第一千五百一十二章晚會老王前一秒還一本正經的問著晚上吃啥,好像要死賴在這裡不走的模樣,結果後一秒就狗狗祟祟的直接溜了,看樣子應該是和邊秀那小子白浴宮走起了,這貨大明白小聰明一把一把的,心裡明鏡兒似的今天這房子待不了,什麼熬藥泡藥林林總總各種操心勞力又奇葩的準備工序是真的磨人,搞不好又要被當場抓壯丁當苦力。

李滄在客廳坐了一會兒也沒見有人想起使喚自己,就自個兒溜溜達達跑到金玉婧的別墅玩去了,按物質財產論,金姨娘這座別墅以及裡面藏品的價值估計在整個37基地都能排到前十位,連地下室都比饒其芳這邊多建了十層那種——金姨娘如果託生成非人物種那一定就是巨龍,她對於一切bulingbuling的、昂貴的東西都有著驚人的收集欲。

金玉婧的收藏可以說無所不包,從書籍字畫黃金瓷器到各種藝術品,從天然礦石玉石翡翠到各種寶石以及珠寶首飾成品.

一句話,她那棟別墅只是冰山一角,面積巨大且從未結束過施工擴建的地下結構堪稱一座體量驚人的私人博物館,以前沒機會,現在有點無聊的李滄就突然很有一些個過去偷雞摸狗的惡趣味,妙啊,不趁機給你演一出老鼠進米倉黃鼠狼進雞窩夜貓子進宅你金團長就不明白什麼叫做人心險惡世道涼薄如紙!

地下一層。

瓶裝的壇裝的橡木桶裝的琳琅滿目全是酒。

“握草.”

金玉婧真正意義上做到了反李滄式裝修,他人一推門進去差點沒直接跪地上給那些酒架酒缸磕一個,酒氣騎臉,頭都大了三圈的感覺。

金玉婧本身就是個私下裡菸酒都來的,煙她只喜歡雪茄一點,沒什麼煙癮,但酒那可就是能者多勞來者不拒了,整個一眼望不到邊的酒架燈光漸次亮起時,氣勢相當震撼,儲備量堪稱浩瀚。

李滄隨手從恆溫玻璃展櫃裡摸了瓶酒液粉紅色瓶身泛黃貼紙印著一串漂亮花體手寫字的啥啥香檳出來,這玩意即使溫度合適適飲期也沒多久的,他勞動勞動勉強替金姨姨清一下,這個,學名就叫做賊不走空:“哈,天真,以為放一整層的酒就安全了?”

李滄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回到電梯裡,下一層是珠寶,無趣。

再下一層是古董,華而不實。

第五層一進去,門剛開啟一個縫,李滄啪的一巴掌拍到電梯的數字按鍵上,把水晶蒙層都震裂開了。

第五層,其實是衣服鞋子的展示區,李滄的地下超市和這一比簡直卑微的可憐,人家一進門就直接四個分割槽的,春夏秋冬,然後分門別類的從內到外從上到下從古到今又各自劃分出了16個分割槽出來,也不知道金姨娘怎麼想的,居然在分割槽前的寬闊電梯廊設定了紳士隔離帶,左邊玻璃幕牆一水兒的禮服和禮服常服,右邊全是各種斑斕豔麗的小布片。

不是咱就是說

您平時難道連換個衣服都得下五樓嗎,都不在上面整個衣帽間的?

第六層,樂器。

李滄他們之前用的口琴、古箏、二胡之類的東西一搭眼就看到了,規規矩矩的擺在玻璃展櫃裡。

“金玉婧指定是有點什麼強迫症,這燈,這玻璃牆,這玻璃櫃,看著不眼暈?”

從玻璃櫃上面摸下來幾支小藍除錯了試音,李滄深感滿意,十分絲滑自然的順進兜裡,而且是長短各挑了兩支,要擱在災難發生以前,這種級別的口琴他連看都不配看一眼的,也就老王那種靠山吃山有礦吃礦的家庭才能玩得起,再有就是金姨娘居然收集黑膠唱片,而且多是那種老古董的78轉,唱片機也專門佔據了一個分割槽,算是收藏中難得一見的現代工業產物。

十一層地下結構李滄足足用了仨小時才勉強大致逛完,之後又在地下十層順到了幾顆劍齒虎和巨齒鯊的牙,絕對的不虛此行,等他正要往上走的時候,就聽周圍傳來一聲呵斥:“誰誰啊我.我們有武器!”

地下室空曠的迴盪著顫音,宛如女鬼嗚咽,不過,從哆哆嗦嗦的聲音裡依然能聽出來躲躲閃閃的驚慌。

李滄一拍腦門,對了,合著這別墅裡還ti住著人呢,他早都把究極社恐小薇和米瑞亞被金玉婧安置到了她的別墅增添人氣兒這件事給忘得乾乾淨淨了,不過這種行為顯然是失敗的,兩隻小姐姐的狀態簡直堪比不停遊蕩的日間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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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李滄,順手牽羊的時候被人當場抓包也還是會有那麼些許尷尬的:“嗯咳,是我!”

“啊~”

一陣手忙腳亂以及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

李滄走過去一看,好傢伙,一把餐刀和一條法棍正躺在地上,小薇和米瑞亞手足無措的垂頭對著地面,眼神躲閃根本不敢看李滄。

李滄兜裡發出口琴碰撞的金屬音:“這玩意就是你們所謂的武器?嗯,也確實是武器!”

“阿巴阿巴.”

李滄無語道:“有事情就指揮狗腿子過來看,用不著你們兩個送菜上門,幾天不見,你們吃什麼喝什麼,叫你們過來吃飯都不見人影,有沒有出去走走,過得怎麼樣?”

小薇期期艾艾道:“我知道的,可.它們不會選電梯樓層.嗯.金姐姐這裡有專職廚師的,而且,出,出過門了,可外面有好多人堵著門,好凶,好可怕,我們嚇得又趕緊跑回來”

李滄理了好半天思路,才反應過來她們指的是山下胥洪峰的崗哨,也不知道胥老哥聽到別人這麼評價他到底會是一種怎樣的心理感受。

彳亍口巴,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

嗯咳!

瞧見沒,這才是社恐,這兩條大活人才ti叫真社恐攢局兒呢,哥們正常滴很,不信謠不傳謠,別一天到晚淨想著誹老子的謗!

李滄奔著與人為善的人道主義精神和過來人的經驗,體面微笑計上心來:“你們這樣子一直待下去不行的,來到基地之後還沒見過那幾個老梆菜呢對吧,質子不是這麼當的,那什麼,正好明天基地有個晚會,自己選幾身衣服,帶你們過去亮個相,噓,別忘了,你們身上可是揹著政治任務的!”

政治個錘子政治。

幻境島鏈的事李滄他們商量過後壓根兒就沒打算跟基地活動,公是公私是私,硬要攪和到一塊沒好處,至於他們有沒有能耐從小薇和米瑞亞嘴裡打聽到什麼實質性的東西,隨意就好,並不需要遮遮掩掩。

人坐鍋來的小薇和米瑞亞差點沒直接暈過去,瞳孔忽大忽小,寶石翡翠一樣的虹膜已經開啟了人生跑馬燈模式,沁透的水漉映著光影波瀾,甚是絢爛,一個一米八幾一個一米九多的姑娘氣場生生被壓縮到一米四以內。

足足過了差不多四十秒左右才緩慢低聲道:“噢”

她們當初上島的時候可是沒少帶嫁妝,包括貨幣財物衣服首飾甚至連耐儲存的奶製品乾肉火腿鹹魚海豹油乃至用得趁手的北歐系傢俱都有,李滄絲毫不擔心她們找藉口沒有合適的衣服穿。

撿起地上的法棍和餐刀,發現刀上還有切割黃油的痕跡:“沒吃晚飯?”

“吃吃了餓了”

“愣著幹什麼,走吧,金玉婧廚子都是做中餐的吧,吃得慣?”

“還好.”

“別欲言又止的,說!”

“我們的東西放在另一邊了,我,我們,您可以幫我們取回來嗎?”

“我們這裡是有個東西叫做手機的.”李滄嘆了口氣,“你們要是實在不敢和人說話,可以從發資訊開始,嗯,寫字條讓狗腿子送過去也行!”

“噢”

米瑞亞忽然推了推小薇,於是小薇期期艾艾道:“我們剛剛烤了肉桂卷,可,可能烤得不太好,您,您想不想一起吃?”

米瑞亞鼓足勇氣:“還有乳酪三文魚餡餅,雙份藍莓果醬,配鹿花菌湯!”

“曼塞耳基式馴鹿野蘑菇燉菜!”

“還有.”

雖然有點辛苦,但倆人居然還真一唱一和認真的報起菜名了,這是自打頭一次見面之後李滄聽到她們說話字數最多的一次,也不知道會不會把明天甚至一星期的配額直接耗盡。

唔.

這應該算是一個不錯的開始。

——————

基地,中心禮堂。

自從兩年前他想國透過白花子等等手段幫助基地重建擴建過一次大禮堂之後,這地兒就沒再有什麼別的大動作了,寬闊的廣場、平緩的臺階、隆重的建築物,看上去就跟以前沒有區別。

唯一的不同或許只有人,相比於李滄之前來的那次的“自娛自樂”性質,這次的晚會是真的有巨量不屬於基地的外來人士受邀或自發參與的,而且節目訊號會在基地空域以及周圍十個硬幣的巡航距離內轉播,也會選擇晚會片段在論壇上實時放送。

無論現今基地空域的關係如何如何複雜,至少b區面子工程做得相當到位,直接派來了一個人數超過二百的受邀表演團,入場式整得跟ti閱兵一樣,相當隆重。

以阿美莉卡聲音為主導的b區走的基本還是火力覆蓋那一套,出行即艦艇改造島,人均配備亮閃閃的熱武器和能量基質武器,屬實很有幾種基地人聞所未聞的武器和技術,光是那些改造島艦艇超越巡航極限的速度就讓人嘖嘖稱奇,入場式科技以及炫技感十足。

c區門羅相比之下就顯得沒這麼多彎彎繞繞,且誠意滿滿,人家是大公主希斯摩爾安爾親臨現場,不得不說,這面子簡直給到天上去了,連貝知亢都感嘆門羅人確實有氣魄,希斯摩爾安爾作為整個門羅強殖裝甲系列、生化獸系列以及各種黑科技的唯一核心持有者,但凡她掉一根頭髮再換算過去都等同於門羅直接傷筋動骨。

門羅方主打一個西幻式巨龍騎臉級別的震撼,龍牙、利刃以及更高階別體型也更龐大的生化強殖改造獸令人瞠目結舌,尤其當希斯摩爾安爾從巨獸上緩步走下的時候,那種西方玄幻走入現實的氛圍更是達到了極致,她的出現,以及貝知亢吳南森等一眾基地高層親自出面接待,直接讓禮堂內外的媒體記者和圍觀群眾原地高潮,至於說什麼區別對待不區別對待的,誰在意,沒看人家阿美莉卡代表都擱那瞠目結舌的看新鮮瞧熱鬧嗎?

一頭燦爛大波浪紅髮的希斯摩爾安爾連瞳色都略顯淺紅,這種紅在她眯著眼睛避開射燈後更加深邃的幾分,她穿著大紅的禮服長裙,白皙猶如玉雕的肌膚高貴瑰麗的面龐映得一身首飾格外璀璨奪目,她於寶石,畫龍點睛,寶石於她,錦上添花。

矜持的與貝知亢等人短暫交流過後,希斯摩爾安爾駐足原地,神色之間,顧盼生姿:“請問,李滄在哪?”

吳南森一挑眉,嘴角也跟著上挑,覷眼瞟著貝知亢的後腦勺。

貝知亢哈哈大笑:“那小狐狸和安爾小姐你一樣,都是基地的稀客啊,今天你們能來,基地蓬蓽生輝,蓬蓽生輝哈哈,他估計還要過會兒才到,天涼,不妨先進裡間?”

希斯摩爾安爾微微遲疑:“好!”

前面又是艦艇空島又是巨獸巨龍的,後面開車或者步行入場者就顯得平平無奇,圍觀群眾和媒體都忙著回味咂摸剛才的一幕或者現場醞釀一篇底稿出來,以至於閃光燈都稀疏了許多。

幾分鐘後,幾輛低調的異色拍照車輛緩緩穿過人群駛到紅毯前,有眼尖的人立馬喊出聲:“教官的車,教官和進團長的車到了,咦,那是不是基地配給孔大廚的專車啊,從來沒見她開出來過今天也拿來用了?”

“我靠我靠,滄老師在哪輛車裡?”

“各位,明人不說暗話,今天我就是實名來看大蕾蕾的!”

“小子,你好像很勇啊?”

“叉出去,免得一會兒死這濺咱們一身血!”

“快滾!”

這邊正熱鬧著,那邊車隊已經停穩,李滄老王從第一輛車的正副駕駛位上下來,引得一片歡呼,一堆大姑娘小媳婦嗷嗷叫喚著老王我要給你生小王,甚至還ti有男的趁亂也在喊。

老王一邊和李滄還有那些軍隊制服的女司機挨個開車門一邊朝人群頷首揮手微笑一邊嘴裡不乾不淨的罵街,忙活的不亦樂乎:“我草,踏馬的這幫娘們咋不喊你了呢?”

李滄想了想,一臉嚴肅:“託您們洪福,可能她們知道跟我生不出孩子?”

“???”

老王瞠目結舌,尼瑪這貨自黑是真有一套啊。

“媽,金姨。”李滄體面的微笑著,扶車門,伸手把兩人攙下來,“小心腳下,有臺階的。”

饒其芳笑容滿面:“老孃練功踩樁踩十幾米輕而易舉,每次穿著高跟鞋反而會不自在,有種路都不會走的感覺,發明這東西的人指定有點什麼毛病!”

“路易十四?他後來確實有點小毛病”金玉婧揶揄道:“不過你身上現在至少有三樣東西是人家的傑作哦,拿起筷子吃飯,放下筷子罵娘,芳芳,飲水思源哦,我跟你講哦.”

路易十四,歐洲近代史、現代女性時尚界、芭蕾舞行業躲不開的一代巨擘,簡單來說,他發明的東西包括但不限於假髮高跟鞋長筒襪緊身褲蕾絲邊大腿綁帶,還制定了一系列芭蕾舞的行業標準,妥妥的業界老炮。

家學淵源相對硬核的饒教官顯然不是很能理解金玉婧到底在說些什麼東西,一味驚詫於自己身上這麼多配件掛件居然是一個男人發明的,不過她其實很無所謂,畢竟連魯迅先生都曾經講過:我們中國的最偉大最永久而且最普遍的藝術就是男人扮女人

那誰,人家路易十四一外國人,四捨五入還約等於白撿了一個國家,變.咳.春蘭秋菊各有所長有什麼問題,能有什麼問題?

厲蕾絲叮的一聲從車裡蹦出來,高跟鞋的細跟都快在馬路牙子上蹬出火星子了,滿不在乎大喇喇的抻著懶腰舒展四肢,前凸後翹身姿盡顯高挑:“我就說應該騎摩托車吧,坐車哪有騎車舒服,憋屈死了,腿都伸不開,還這麼老高的鞋跟!誒,這衣服質量好像蠻不錯誒,這樣居然都沒皺?”

是的,這娘們穿旗袍式禮服還要騎她的摩托車,並且她還覺得自己很帥,就很和從非主流時代走出來的那些姑娘小夥們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李滄不說話,饒其芳眼睛已經危險的眯了起來:“吹不死你丫的?妝不白化了?髮型不白做了?像什麼樣子!”

一群守在紅毯旁的侍應生被李滄老王和他們自帶的司機搶了開門的活也沒什麼抱怨,盡職盡責的提醒他們注意事項、給群眾和媒體提供最好的拍照角度和時機,以及引導幾人入場。

不過今天不光車來了好幾輛,人也是有點多的,饒其芳金玉婧孔菁巧李滄厲蕾絲老王太筱漪全員到場不說,後面下車的還有楊亦楠索明遠索梔繪一家三口,秦蓁蓁白花子三小隻段梨霍雯伊莎貝拉母女小薇米瑞亞

可以說除了大白和阿肥,整個家都搬來了。

男士西裝革履,女士除了後面的四位穿著華麗的禮服裙和三小隻的公主裙之外,一水兒的禮服式旗袍,閃光燈嘁哩喀嚓連綿不絕,圍觀群眾更是忙得眼珠子都不夠使。

“什麼情況?”

“這也太美了吧.”

“那幾個好像是生面孔?”

“我靠,那個女的比滄老師還高!”

“大膽猜測一下,滄老師又要成噸成噸的往基地販賣人口了.”

貝知亢吳南森也有點迷茫,趙揚對著李滄就是一個熱情熱烈的擁抱:“小子,啥情況,伊莎貝拉我認得,金團長的得力助手對吧,那兩位是?”

“外面一個大型聚居地的。”李滄隨口道,“我說老哥,能撒手了不,咱倆再抱下去明天可就要上基地頭條了。”

“我不點頭哪個發得出來?那人家這屬於外交官啊,你也不提前知會一聲,咱連名牌都沒做,位置也.”

“在我們那桌加兩張椅子的事。”李滄介紹道:“這是viivi,這是米瑞亞,來自幻境島鏈神聖聯邦,這是趙揚,37基地副總指揮。”

趙揚嘶了一聲,擠眉弄眼:“可不敢先介紹我,不能夠啊,老闆回頭那不得給我小鞋穿到天荒地老?”

貝知亢樂不可支:“我就知道你們兩個貨湊到一塊兒準沒好話,幸虧小李滄不喝酒啊,不然可是要壞了菜嘍!”

吳南森還是那副樣子,不苟言笑怒目金剛似的:“進去聊,堵著門口乾什麼,你一把老骨頭倒是耐.耐凍,沒看人家小丫頭們穿得都很單薄嗎?”

一進前廳,希斯摩爾安爾就明晃晃的佇立眼前:“李滄!”

厲蕾絲一個箭步過去:“啊哈~!最近有什麼研究成果?毛茸茸含量如何?!”

身姿本就高挑雌豹一樣充滿力感美感的厲蕾絲拾掇希斯摩爾安爾就跟拾掇小鵪鶉似的,嚇得人家的貼身女保鏢隨行人員好懸沒當場應激,在得到安爾的嚴厲眼神示意後才不情不願的退去,類似的接觸早已經超出了安全閾值的極限距離,這種離天大譜的工作失誤,她們回去搞不好都要因此被問責,情緒激動在所難免。

頂著厲蕾絲如山嶽般的沉重壓力,希斯摩爾安爾笑容逐漸矜持:“蕾蕾姐,真是好久不見呢!”

厲蕾絲眉開眼笑:“和李滄那種東西有什麼好說的,他一天除了給這個開膛破肚就是給那個開膛破肚,沒有一丁點技術含量,真看技術那還得是老孃我,不光審美線上,測試樣品我有絕對六感的好不好?”

驚爆一地眼球,趙揚直接拽著李滄問:“我知道希斯摩爾安爾悄悄來基地找過你,可是你也沒告訴我你們和她關係好成這樣啊?!”

“事情可能和你想的略有出入,這事說來話長”

“那你長話短說?”

“生意夥伴!”

“.”

貝知亢和吳南森在旁邊忙著問候小薇和米瑞亞這對倉促得知的其他聚居區外交大使,別看人家年紀小,但是身份卻是實打實的啊,雖然說具體情況也和他們想的“略有出入”。

“事出匆忙,請恕招待不周,但無論你們來自何方,我謹代表37基地,歡迎任何形式的交流訪問以及深度合作!”

小薇和米瑞亞顯然已經直接宕機了,簌簌發抖,溼漉漉的小鹿眸晶瑩流轉,哀求的望向李滄,而某隻人形大牲口壓根就沒打算搭理。

一番慘烈的交流過後,貝知亢陷入深深的沉思。

“老吳啊,你說這孩子不能是家鄉被小李滄徹底剷平之後碩果僅存的遺孤吧?”

“我瞅著也像”

老司參謀摘下眼鏡眯著眼睛擦拭鏡片:“這倆女娃娃真高啊,這得有兩米了吧,就這兩對大長腿,讓老子想起年輕時候追過老子的女孩,那時候我老頭子背還沒這麼駝,身高一米七八.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那可是相當招小姑娘待見了!”

看似不著四六的話點醒了走入思維誤區的貝知亢。

是啊,她們憑什麼,憑她們身高腿長就不用進磨坊變現嗎,那個小殺胚剝皮行者會在意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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