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星瞞著我們偷偷化形了正文卷第一千五百零四章只管賠錢“嘖~”老太清澈的目光中有一種與年齡完全不相符的頑皮以及揶揄,但卻又矛盾的充斥著非時間與閱歷所無法賦予的智慧,“小剝皮,真是好福氣喲!”

“小剝皮是個什麼鬼?還有,這貨白給的曉得伐?!”

老太啊對對對的神色盡顯敷衍,扭頭衝孫女笑的時候卻又是另一種歲月靜好:“聽別人都這麼叫嘍,我覺得倒是挺應景兒的,也不知道現在的小年輕都怎麼了,叛逆期真是長啊,我晴寶這麼乖,怎麼會被你這種軌道線上的惡霸迷了心,噓,別回頭,晴寶正看著呢!”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只是做了別人想做但做不到的,正確的事?”

“某種程度上,你確實是,不過那都和老太我又有什麼干係呢,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小老太太而已,努力想保護我的寶貝孫女不被外面的壞小子勾搭”老太居然點頭,然後一臉認真的說,“打個商量,這次我給你用最好的料最俊的工,就當是老太的收山之作,而且你以後也別來了,再來我晴寶的魂兒都要飛走了!”

李滄目光偏向老太的孫女,笑:“得加錢!”

“???”

李滄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這老太當時可是要給他加價的,這世界上居然還有人敢當面宰我李滄,那我可就得跟你掰扯掰扯了:“假如我是說假如壞小子花言巧語真把咱滿臉純情涉世未深的晴寶勾搭走了,人和門面得兼,以孫女婿和重外孫之名讓老太沒日沒夜的加班趕工衣服做到手軟,那麼您又當如何應對呢?”

老太:“要不我先躺下,你再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遍?”

李滄:

“瞧您,都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頑皮,咳,跟您開個玩笑而已!”

“倒是你,小小年紀就一把年紀的,老太我懶得跟你個滑頭扯皮,女娃這衣裳,也在之前的料子裡面選?”

“您看著安排,我絕對相信您的專業程度!”

老太恨的直咬牙:“說你小剝皮有一丁點冤枉你嗎,你這是要把老太的家底都掏空啊,好的很啊,不過,小剝皮你放心,老太做不得自砸招牌的事,她這個工,我也應了!”

後面一群同樣奶奶輩聽了,頓時一片唉聲嘆氣,大呼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這這這怎麼能做啊.”

“就是的,我看甄妹是老糊塗了,那女娃那樣的尺寸,要的還是旗袍,這樣穿出去唉.什麼樣的蘇繡還清雅的起來啊”

“胡說什麼,工是工,人是人!”

“我的意思是,這明顯就是正式場合禮服向的衣裳,今年基地的晚會他們總要出席吧,怕是會招人非議呢,要知道基地繡坊可不止咱們一家,同行是冤家,不曉得那幾家講得會有多難聽喲!”

“你這麼一說,臺詞我都替他們想好了,什麼為老不尊啦,什麼捨本求末啦,什麼無所不用其極啦,什麼博眼球啦.”

李滄五感何其敏銳,幾隻小老太太的話聽得他與有榮焉自得其樂。

呸.

聽得羞愧難當無地自容。

其實類似的話李滄在饒其芳那都聽過不止一次兩次了,講李滄是典型的情人眼裡出狗屎,講厲蕾絲不配,講她這野蠻生長的身材穿上一身旗袍還有個錘子的女性柔美旗袍品格蘇繡清雅,旗袍一上她身保準只剩下滿滿的色氣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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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要說大雷子同志果真也是理解咱滄老師理解到骨子裡了,她一樣有句定位異常精準穩穩拿捏的醒世箴言:饒其芳你箇中老年婦女懂錘子,這變態他踏馬就喜歡馬蚤的!

——————

溫泉山別墅。

往上走的整條路都拉起了絢爛的燈帶,大紅燈籠繡球綵帶怎麼喜慶怎麼來。

李滄和厲蕾絲帶著一隊車馬剛一停下,就看見饒其芳那張與少女別無二致甚至更顯嬌嫩的臉出現在門內,一疊聲的招呼著:“怎麼這會兒才到,快點快點,進屋,就差你們了!”

然後是老王振聾發聵的聲音:“碰!來了?八筒!”

李滄:“.”

他奶奶的,晦氣,有你這麼跟人打招呼的嗎,你才是八筒呢,你全家都八筒!

桌上是金玉婧孔菁巧太筱漪,總之咱也不知道老王這貨是敢贏哪個,這哪兒是打麻將啊,這不誠心送錢嗎?

金玉婧桌面上已經堆了一小堆象牙白雕字的籌碼,左手託著下巴,右手兩根指頭捻著三張麻將牌,轉的那叫一個滴水不漏,清脆的響聲節奏甚至有種奇異的韻律感,人菜癮大的李滄果斷選擇籌碼最多的金玉婧,拖了張椅子坐她旁邊:“嗯?這兩張留著還行,這張也湊不成啊,捏著幹嘛?”

金玉婧懶洋洋的看一眼李滄:“你孔姨胡這個.”

“誒?那打這個?”

“小鐘的槓,馬上聽!”

“呃,真的假的啊,這是能算出來的嗎?”

“不用問了,這個是筱漪的清一色,三六九都點炮!”

三家臉色詭異,李滄臉色更詭異。

輪到金玉婧摸牌,金玉婧撿起一張一筒,手裡的第三張牌嗖的一下彈出去,剛好落到老王面前:“七條,槓不槓?”

老王咬牙切齒:“槓!”

等老王丟出一張牌,下家太筱漪剛要摸牌,金玉婧悠哉悠哉的把麻將一推:“胡了!”

說完捻起三張籌碼,一家門前丟了一張。

“誒?胡了怎麼還輸錢呢?”

“屁胡賠錢啊!”

李滄人都麻了:“沒沒打過這麼大的.”

軌道線雀聖與老王對視一眼,苦笑,滿臉愁雲慘淡,這就不是一個數量級的對手,起手幾張牌下來,自己手裡有什麼想要什麼人家全都門兒清,奇準無比幾乎沒有失誤過,金玉婧洗白他們娘仨就像打寶寶一樣,輕而易舉反掌觀紋。

金玉婧打了個呵欠:“滄滄公主你來,我有點乏了呢~”

看著摞成小山的籌碼,李滄心旌搖曳,嘴裡很有骨氣的說:“不了吧?”

老王:“來人,趕緊把可樂給滄老師倒上,要四塊冰!”

這.

就有點侮辱人了。

金玉婧退場你唯唯諾諾,老子下場你迫不及待,好大的狗膽。

於是乎,李滄上桌笑納籌碼,饒其芳樂滋滋接管李滄的椅子,金玉婧則窩在倆人後面不遠處的沙發裡時不時掃過來一眼,而見到饒其芳過來觀戰助陣,孔菁巧頓時拿出了破釜沉舟的氣勢

咱就是說,這二位可是連飛行棋跳棋都能殺的血流成河呢。

抓牌剛一結束,饒其芳拍案而起:“老女人你是不是換牌了?麻將機有問題?哪有人能把牌抓成這樣的?”

李滄尷尬的扯著饒其芳:“媽,你別說了.”

是的。

有人就是這樣子的。

三圈不到,有人直接被攆下桌,自覺滾到厲蕾絲旁邊搶水果吃去了,饒其芳身後頓時圍了好幾個人,秦蓁蓁金玉婧厲清怡——

“呀,還真好起來了?”

“可憐的滄滄公主喲!”

“嘖,我剛才就說吧,你們還都不信我的!”

有人臉上直髮燒。

一整個pia在沙發上的厲蕾絲扔過來個橘子,李滄剝了橘子皮正要往嘴裡送,她嗖的一下搶回去:“讓你給我扒皮,沒讓你吃!”

“我我ti現在就恨不得扒了你的皮.”

厲蕾絲眼神直往臥室甩,慫恿:“那咱走?還怪刺激的呢!”

“.”

謝邀。

人與人之間還是保持點距離感會顯得比較健康。

牌過三巡,第二個被淘汰的人是老王,倒不是因為同款菜狗,主要這貨運氣爆炸的時候那是真讓人遭不住,哪怕技術都彌補不了那種牌型上的鴻溝,李滄和厲蕾絲扯皮這個把小時時間他愣是撈了兩次大滿貫,獲得三家的一致嫌棄直接被票掉,桌上的人再度換成饒其芳孔菁巧金玉婧太筱漪,酣戰不止。

李滄問:“輸了多少?”

“輸麻了”老王悲哀道:“我發現只要跟錢沾邊的事兒你是真不能跟金姨娘沾邊兒啊,太嚇人了,當然也不能跟你個狗東西沾邊兒就是了,人家金姨娘好歹是贏,你特麼是搶!”

厲蕾絲都被這貨的糙話繞暈了:“兩次滿番,還輸?”

“沒用,只要牌在金姨娘和我小小姐手裡就不用指望了,不會吐的,沒發現每次我胡的都是自摸麼,真的,金姨娘指定有點啥門道,要麼會聽牌要麼會記牌,跟這種千王之王打牌,腦子累,心更累!”

“麻將機乾洗又不是手洗,怎麼聽?”

“那就不知道嘍,單純牌技的話,應該做不到這種程度。”

“聽和記也屬於牌技來著”

李滄剝了個山竹懟厲蕾絲嘴裡,剝的飛快超級連發:“幻境島鏈那邊怎麼個說法?”

“你都見面分一半了你還問怎麼個說法,你怎麼好意思的你.也給我一個啊塞不進去硬塞啊?”老王直嘬牙花子,有點不樂意跟這兩號牲口坐一塊兒,“人家偌大一個獨立封閉的聚居區全體人員分一半,你嘴一張一閉,自己拿一半,想想我真替他們高興~”

厲蕾絲翻白眼:“美的你,你瞅我們滄老師這手,你再看看你那豬嘴,吃他剝的山竹你也配?”

李滄說:“我不去,幻境早晚得涼,巢穴之主哪兒是那麼好答兌的,要不是你這二極體走狗屎運把那玩意一傢伙抹了脖子,我估摸著咱還得頭疼好一陣,吃不下吐又捨不得,憋屈。”

“那可不!”老王窮盡詞彙想描述一下當時自己的靈光一線偉岸身姿,結果也不知道是在饒其芳和孔菁巧身上用光了還是腦子裡本來就沒有,總之連半句人話都沒憋出來:“臥槽,反正當時我老牛逼了!”

厲蕾絲:“啊對對對.”

李滄甚至連敷衍都懶得敷衍陰陽怪氣都懶得陰陽怪氣:“大血爆殘留呢,那種東西他們消化不了的,適當削點份額全換回來,我有用。”

“擦,您可真是精明到原子核了,你咋知道那玩意值錢!”

“我撅腰挖腚辛辛苦苦刨出來的我心裡能沒數?”

“這會兒又不是炸出來的了?”老王嘀咕,“異種能量基質,e該咋形容呢,蟲基基質?總之就那麼個意思吧,沒鑑定,大機率跟蟲子屍體材料一樣,是不能正常獻祭的,都被你丫新閨女摸過才炸的,已經髒了!”

“無所謂,硬幣哪不能刮,材料才是硬通貨!”

“費爾南德斯的第一批貨已經在準備,應該很快就能到,不過我琢磨著人家那邊慘成那樣,你這宗主是不是少整點苛捐雜稅啥的,好歹意思意思是那麼一絲,讓人回口血不是?”

“他們給你灌啥迷魂湯了?”

“屁,你自己是沒去,那地兒就差一整個讓你推平個錘子的,現在確實不鬧蟲災,改鬧第四天災了!”

“回頭再說。”

老王忽然反應過來,哭喪著臉:“你等等?不對勁,我說滄老師,你擱磨坊裡不會還有原材料庫存吧,您這又打算憋個什麼東西出來啊?”

李滄怪異的看了他一眼,感慨於這貨最近腦子好像有點好用:“蜃樓區的伊格尼斯,記得我好像跟你提過他的血脈能力?”

老王再一嘬牙花子,嘴裡蹦出一個字:“貴!”

對,就是貴。

伊格尼斯的本命能力或許並沒有那樣值錢,但如果想拿來用的人換成李滄,那就是另外的價錢了,畢竟這貨有錢他是真敢砸,動輒傾家蕩產,重則負債蕾蕾,以至於老王每次看李滄的砸錢時都不禁會想歪,就這力度就這頻率不光那幫小娘們兒受不了就算老爺們兒也ti照樣遭不住啊

t,年輕真好,年輕能掙!

老王丟過去一張卡片:“喏,元旦晚會的邀請,今年好像又有你的獎章~”

“不去!不領!”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貝老爺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上次發言你坑老子一回,今年我看你拿啥躲!”

“.”

想讓他當著大幾萬人的面上臺發言簡直比殺了他這件事本身都難,基地的各位同志各位同胞,我勸各位與人為善,相信你們也不想看到幼兒園戰神事件又在元旦晚會上悲劇重演的對吧?

感覺還沒緩過勁呢,種牙第三步就來了,參考上次的慘烈狀況,明天可能無更,咱就是說,誰能想到小小半平方厘米的地方它能反覆捱上七八刀呢,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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